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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十幾年前,僅是提及名字便能讓他們心生膽怯不敢作亂的段颎那樣。 段颎手下坑殺的羌兵數萬,然而依舊不及著一些天策在涼州對羌兵的誅殺。 待謝知非領著天策軍在涼州跑了一圈,將那些收到他傳出去的消息后依舊在涼州叛亂的羌兵盡數屠繆一空,再走一圈見無人敢叛后這才領兵進入并州境。 得到消息的單于渾身一冷:這是不是煞星,這分明是殺星??! 對自己兄弟叔伯拳打腳踢一番坐上寶座的單于心中一合計,當下便忘了自己前段時間才同烏恒的來使說好一起打劫長安這件事,點了數萬jīng兵,聲勢浩dàng的去迎接謝知非。 當單于領著軍隊同謝知非一接觸,這家伙立刻單槍匹馬往謝知非那邊跑過去,邊跑還邊大聲的喊道:太傅!太傅!我乃天子所封匈奴大單于! 面對這么個人jīng,謝知非倒是想一箭she死了免得匈奴在這個人的手上養jīng蓄銳,然而偏偏這人一上來便是天子親封。 即便謝知非心里想將這禍害給解決了,此時依舊只能淡定的看著這信任單于一人一馬飛快跑到他面前。 只見這單于一副激動的模樣,像是當真心向大漢半點也無私心,好一派忠君愛國的模樣:這些年我等沐浴天恩未曾以報,恰烏恒與我匈奴乃是死敵,太傅且將此廝jiāo于我匈奴勇士,讓我等也好為大漢盡忠以報大漢天子于我匈奴之恩德! 這時候倒是記起來大漢的恩德了,前面那么多年怎么就不記得了? 謝知非如今更像弄死這新單于了:這何止是能屈能伸,簡直是根彈簧。 往上翻個幾百年,如此具有彈xing的故事倒是有一個。 越王勾踐同吳王夫差的故事,耳熟能詳婦孺皆知! 單于見謝知非不說話,心里便知曉這人果然存了將他匈奴同涼州羌人一并收拾了的心思,這怎么行? 必須將匈奴從天策軍收拾的名單上摘除! 而摘除的最好辦法在單于看來便是對漢庭投誠:太傅可是不信我匈奴勇士! 這時候若是同天策軍桿上了,單于敢保證自己的族人絕對落不到好處,百年前已經向漢庭投誠過一次了,他半點不介意同自己的祖宗學習再來一次。 當下單于一手指天,神色肅然,對著謝知非朗聲道:長生天在上,我匈奴自南遷以來蒙大漢天子恩賜,得以休養生息,今有烏恒來犯,我必率我匈奴勇士與之相抗,除非我匈奴勇士盡數死在戰場上,否則決不讓烏恒靠近長安一步! 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面對將臉面尊嚴等一切皆踩在地上做糙皮的單于,謝知非也沒了轍:你有此心,陛下定然欣慰。既單于如此有誠意,那某便將來犯烏恒jiāo于單于,還望,單于莫要辜負了某的期待。 單于立刻道:定不負太傅所托,為我大漢盡忠! 于是幾日之后,帶著軍隊歡快的往長安奔去的蹋頓就沒想過之前明明說好一起合作的匈奴為何在見面之后翻臉不認人,上一刻還有說有笑啊,下一刻直接舉刀就屠了過來。 直到蹋頓被單于宰落下馬,依舊不明白單于口中那句不得已是何意思。 同樣懵住了的還有袁氏兄弟,半個月前還聽說謝知非的軍隊從涼州出來。 袁紹手下的謀士一算,紛紛表示:主公莫急,那匈奴既已同蹋頓首領合作,定能將謝知非在并州拖上數月。 對烏恒騎兵實力了解的袁紹表示自己不急:那匈奴挨著長安,要急也是長安告急! 然后沒幾日,袁紹得到后方的急報,長安沒告急,翼州告急了 將消息看完的袁氏兄弟內心一片崩亂,那謝知非到底給匈奴吃了什么藥,讓匈奴臨陣變卦對烏恒下手? 烏恒窮啊,把烏恒屠完了也不比上長安的一半,這變陣變得沒道理啊。 袁紹手中捏著qíng報憋紅了臉,許久之后使勁一捶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論袁紹如何想不通,然而謝知非已經帶著人往徐州這邊過來了。 見這勢頭不對,田豐立刻勸袁紹放棄徐州回守青州,若能守住青州徐州依舊是他們的囊中之物。然而將徐州圍了四個月的袁氏兄弟又怎舍得放棄,袁紹被田豐勸得久了那股子倔勁又上來。 牛脾氣上來后,袁紹便開始多想:當日勸他同袁術合作的是田豐這些人,然合作后袁術這家伙日日在他眼皮子下面搞小動作;勸他先攻兗州的是田豐這些人,然而兗州雖然攻下來了然而那些兗州的刁民就沒停歇過惹事;勸他圍徐州的是田豐他們,如今田豐又勸他放棄徐州 這根本沒一件好事,這是是當他傻瓜一樣來耍??! 于是乎,袁紹對著北面手一指:汝既有奇才必有奇謀,某今命你帶兵一萬去攔住謝知非的軍隊,待某攻下徐州便領兵來援,若爾攔不住也別來見某! 荀勘目瞪口呆: 主公你開玩笑的吧? 此時讓田豐去攔謝知非便是讓田豐送死,更何況袁紹只給了田豐一萬的兵。 物傷其類,荀勘等人紛紛上前勸。然而袁紹已經決定的事又豈是輕易肯改,無論如何都不松口,末了直接走人。 田豐不得法,只得領了命帶著袁紹給的一萬傷兵北上。 實力懸殊到一定的程度,饒是有經天緯地之才也不頂用,更何況對面的人論領兵的本事,天下幾乎無人出其右。 田豐較勁了腦汁給謝知非設埋伏,謀陷阱,然而無一成功,反倒是自己損兵折將。 直到距離徐州還有四十來里的時候,退無可退的田豐終于被謝知非所俘虜。 五花大綁的田豐被壓住帳中的時候不看他人,緊緊的盯著最上首的謝知非,咬牙切齒青筋直跳:豐有一事不明,若不知死不瞑目,想請將軍賜教! 每一個要被拖出去砍掉的人都是這么說,帳上的紅衣將軍抬眼瞥來,漫不經心:請講。 田豐喘了兩口氣,他對自己的才華想來不曾懷疑,然而這幾日他用盡一身所學依舊不能騙得謝知非半點,田豐不明為何會如此:豐自認所設埋伏無人能曉,所謀陷阱無人可知,將軍能次次識破到底是我軍中出了叛徒,還是將軍當真能次次看破豐之計謀。 然而田豐話音剛落地,帳中便想起了數聲嗤笑,笑田豐不自量力。 同田豐深有同感的呂布冷笑連連:埋伏?呵呵呵 帳首的紅衣將軍神色不變,淡淡道:你的軍中沒有叛徒。 聞言田豐先是一愣,隨后驀然仰天大笑數聲后道,那豐輸得不冤! 隨后便對著身邊將士手中的長槍撞去,織錦撕裂聲起,田豐已然氣絕。 雖為敵人,然見田豐不愿降為袁紹死節,曹仁等人紛紛嘆息。 謝知非對身邊親衛低語一聲:將他葬了。 那親衛領命,同人過去將田豐拖出大帳,從田豐身上流出的獻血在地上拖拽出一道猩紅的血跡,下一刻便有人將其清理gān凈,像是田豐未曾在這里出現一般。 謝知非見曹仁等人面色依舊不忍,用手敲了敲桌面:亂世紛紛,人如轉蓬命同朝露。士死知己,豈能竟數死得其所?男兒為國死,雖死猶榮,男兒為國降,雖降猶勇,若是為賊死,雖稱之以忠,吾心猶不恥嗚! 曹仁左右相看,最后望向上首的謝知非這才發覺謝知非面上慘白,將軍? 謝知非搖了搖頭,額間已有細汗冒出:無妨。 說罷又對帳中的侍衛喊道:除明日諸軍將領,其他人皆退下! 曹仁等人立覺不對,待侍衛一出主帳,曹仁同夏侯淳立刻過去一人一面卸下幕簾。 厚厚的幕簾陡然放下頓時隔絕了帳內帳外的視線,帳外之人見此只當是戰前這些將軍在布置明日作戰的計劃,卻不知此時帳中曹仁等人已慌做一團,只是不敢大聲言語怕惹人知曉。 只見在謝知非座下不知何時有了一片血澤。 曹仁將謝知非扶起往后帳去,夏侯淵又撩起幕簾一塊叫來謝知非的親兵:快去叫華軍醫來。 那親兵領命之后轉身奔去救治傷兵的軍營。 滿頭花白的華佗在這里異常好辨認,這人立刻跑過去低聲道:華軍醫,將軍有請。 在天策軍里,除非謝知非被直稱將軍以外,他人均有前綴。 然而在華佗的面前,無論是將軍還是士兵皆是傷患一視同仁:老夫此處忙著,待老夫忙完了來。 沒有理會士兵的急切,華佗伸手準備給身側的傷兵上藥。 可是當華佗伸手過去的時候,那傷兵卻突然抓住華佗的手,努力將頭抬起,急切道:我追隨將軍已久,這些年將軍即便有傷也從不叫軍醫,此次定然是有急事,我這傷并無大礙,還請華神醫去為將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