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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的巫行云一腳踩在丁秋的頭頂,一招天山折梅手對著同樣過來的李秋水打過去:你個水xing楊花的賊賤人,也配替師弟報仇? 后到的李秋水左掌拍出,右掌一帶,白虹掌力饒過慕容復打向巫行云:一輩子沒人要的矮冬瓜,眼巴巴的趕上來師兄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這一變故,莫說是靠得近的丁秋同慕容復他們,少室山上誰人不驚愕詫異。 原當這兩位是找丁秋尋仇,卻沒想到竟然爭風吃醋起來 對此,給這兩人消息,示意李秋水同巫行云來此的謝知非也是無言以對: 唯有絕望的看著場地中的巫行云同李秋水一起,將丁當做少林寺的梅花樁,踩來踩去。 武林中,武功高低很多時候決定了許多,比如眾人的注意力。 有巫行云同李秋水這般堪稱武學巔峰的比武,什么蕭遠山、玄慈,都成了不起眼的熒火。 只見巫行云舉手抬足有著與身型不符的赫赫威嚴:我為師弟守身如玉一輩子,豈是你個萬人騎的婊子能比得上的! 輕風動裙,一身白衣的李秋水好似神仙妃子:師姐,你這是沒人要,才守了一輩子身要扒著師兄不放的吧。 李秋水同巫行云兩人眨眼間便過了上百招,招招jīng妙,讓人大呼過癮,不枉此行! 然而這兩人渾然不在意周遭的qíng形,自顧自的打個不停,嘴上罵個不休。 無論是李秋水還是巫行云,都唯我獨尊慣了,哪會在意自己的話會如何, 不一會兒的時間,便將他們那一代逍遙派的愛恨qíng仇,在天下群雄面前抖了個底朝天。 少室山上諸人一邊聽一邊看,只覺得:好一出師門qíng深的大戲!比戲臺子上唱的還jīng彩! 只看到一身白衣白發,白須飄飄宛若神仙的丁秋片刻的時間被這陡然出現的兩個女子弄成了灰土鼠,嘴里不斷發出lsquo;哎喲、哎喲rsquo;的聲音。 看到這個場景,謝知非不免開始想一個特別哲學的問題:李秋水和巫行云這兩個人內心最在乎的到底是無崖子,還是在乎自己這些年被落下來的面子! 果然,還是面子吧 就在謝知非感慨的時候,馬大元悄悄的靠過來:謝教主,今日還請看在幫主助你的份上,待會兒助幫主一臂之力,安全離開這里。 馬幫主且放心。謝知非聞言點點頭,蕭峰對他不說有恩,但今日少林寺武林大會的qíng,謝知非愿承。 不但要承,還要好好的承,從根子上斷絕蕭峰他爹繼續坑他! 當下謝知非想了想,用地圖喊話大聲道:蕭先生,你只知你是契丹人,得蕭皇后賞識,得蕭太后重用賜遼國后姓,做遼國三軍總教頭,可你曾曉得你的身世! 少室上山,謝知非的聲音讓眾人一陣愕然:你可知道你是漢人! 我是漢人?蕭遠山冷笑兩聲,轉身看向謝知非道:我當總教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怎么,你小子自以為有幾分本事,當我蕭遠山只是武夫,就想隨隨便便誆我么。 還真是這樣想的謝知非一邊說一邊想,將一切,扯到很可能植物人一生的無崖子身上:我并非哄騙與你,你的師父是個漢人,授你一身武功卓絕在雁門關被幾十人圍攻而不敗,我說的可對? 說到這里,謝知非輕嘆一聲,不待蕭遠山回答,繼續道:想那日雁門關外不但齊聚少林寺同丐幫這樣的幫派,每一個均是當時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你能擊斃如此多武林高手,你難道就沒懷疑過你師父是誰嗎! 當日雁門關外伏擊的高手,各門各派的都有,但沒一個人認識蕭遠山的武功路數。 眾人看向玄慈,這里唯他最是見多識廣,然而玄慈手握佛珠長嘆道:沒錯,中原武林功夫套路老衲雖不說全然知曉,但也見過不少。蕭施主那日在雁門關施展的武學,老衲至今未曾見過類似的路數。 對于蕭遠山來說,在他幼時授他一身武藝的師父是改變他一生的恩人。 只是蕭遠山同他師傅所在時間并不長,蕭遠山知道也很少:我師父不愿說他名謂,平日也只傳我武學少有jiāo談。 對于小孩子的蕭遠山來說,他師父替代了父親的位置,在孩子的眼里,父親是無所不能的。 如此一來,在蕭遠山的眼里,他師父自然也是無所不能的。 而能教導出蕭遠山這樣的徒弟,這個人一身武學必定卓絕。 作為一個漢人,卻能教導小時候不會漢語的蕭遠山,定然會契丹語,學識必定不錯。 心里快速的打了糙稿后,謝知非神qíng悲憫,繼續道:你師父可是風度閑雅,琴棋書畫、醫卜星象無一不曉! 蕭遠山想了想,雖然醫卜星象這些他師父沒露過,但應該會,當下肯定道:確實,我師傅人中龍鳳,再也沒人能比得上,雖不說無一不曉,但我的確未曾見過師父有不會的東西。 說罷,蕭遠山算是信了謝知非幾分,說話不再同之前那么狠戾,反倒是多了幾分和藹:我師父從不讓我說他的事,我也未曾對別人提起過半句,這些事,你你是如何知曉的! 謝知非閉上眼,沉痛的搖頭:因為我曉得你師父是誰。 妻子的仇要報,但師父的恩也要還,蕭遠山大聲道:師父授業于我,對我有再造大恩,還請告訴我,我的師父是誰! 謝知非繼續閉著眼睛搖頭,仿佛于心不忍,實著內心吐槽:你師父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待我想想怎么編故事! 說起師恩,蕭峰最能感同身受,見蕭遠山面上急切,當下對謝知非說道:好兄弟,還請你告知我父親,我父親的恩師是誰。 看著是蕭峰的話起了作用,實著是想好了故事的謝知非睜開眼,沉聲道:蕭幫主,你父親的師父,乃是逍遙派上一代掌門人,無崖子。 無崖子那模樣,應該是不給鳳凰蠱帶打死,是一輩子都不會醒的。 長老不好挑,先忽悠一個備選吧! 一旁打架沒停過的巫行云一腳將丁秋同皮球般踢向李秋水,邊轉頭沙啞道:謝小子你說什么!師弟還有別的徒弟? 李秋水一拂袖,飛過來的丁秋轉個彎,臉朝下著地,李秋水一腳踩上去:師兄收徒弟我且不知道,你小子你怎么知道的! 李秋水同巫行云武功如何,眾人有目共睹,可謂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武功高峰。 聽這兩人話的意思,她們同那個無崖子一樣,都是逍遙派的人? 如此也對! 眾人只覺當年授蕭遠山武功的人,必是這兩人的同門才對,也只有同這兩人武功相當的人,才能教出力抗中原三十高手的人來。 蕭遠山往前一步,心道:原來我師父叫無崖子,我是逍遙派弟子,沒想在有生之年知曉恩師的名字。 口中又對謝知非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我恩師現在又在哪里。 我同逍遙派謝知非長嘆一聲,一雙琉璃般通透的眼眸流露出凄迷。 回想起從小看到大的電視劇,《天龍八部》這部小說可謂是經久不衰,三年一小拍,六年一大拍,逍遙派這牛bī哄哄的門派,謝知非就是想不知道都不容易:也算有些淵源。 自己恩師行蹤就在眼前,蕭遠山想問又不敢打擾,只得靜靜的聽謝知非說道:逍遙派自傳承以來,不讓人知曉自己的存在,無論收徒條件如何苛刻,也從不收漢人以外的人做徒弟 停下來的謝知非轉頭對李秋水同巫行云,大聲問道:二位逍遙派前輩,我這話可說錯。 巫行云踩在丁秋背上,叉腰道:看來你小子的確同我逍遙派有些淵源,你說的沒錯!我派歷來不讓外人曉得名謂,也不收胡人做弟子。 少室山上諸人有看向蕭遠山,蕭峰也看向自己父親,一時間眾人心里想的一樣:既然無崖子讓蕭遠山叫他師父,可見認可了自己同蕭遠山的師徒關系。 倘若真是如此,而逍遙派從不收胡人做弟子,那蕭遠山豈不是漢人! 想到這里,眾人心中一片凌亂:這都什么事和什么事! 契丹族除了帝姓和后姓,并沒有別的姓氏,沒有一個好的出身,或是有個一官半職,多是沒姓。 蕭遠山小時候也沒姓,隨意的名字,不過是個稱呼的代號,也找不到自己父母是誰。 當下,信了的蕭遠山有些癡了:我我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