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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衛吉離開后,謝知非面上終于露出了笑意,身上也輕松了許多:是啊,這是因為他們知道,城外的,是我明軍。 突然城墻上有人喋喋笑道:好一個明軍,好一個明教教主! 這笑聲竟也如jī啼一般,尖銳、刺耳、短促,城墻上的明軍紛紛捂住耳朵,只覺這一生當真從未聽過如此難聽的笑聲,然而這個笑聲還在繼續,明教教主帶個人就來這里,倒是讓咋們撿了個大便宜。 十二星相兇名遠播,其中以司晨客最貪,只要有機會,不管是誰他都要撈一筆才滿意。 而深入地陣的明教教主多值錢吶,即便江湖傳言這位明教教主武功絕世,然而謝知非從未在人前動過兵器,關于傳言中謝知非的蓋世武功,有的人信,有的人則是不信。而司晨客便是不信的人之一,此時謝知非身邊的人是路仲遠,司晨客自認對付不了燕南天,難道還對付不了路仲遠? 司晨客的話讓守在城墻上的崔家士兵齊齊變色,他們倒是不知道明教的教主何時來了這里。 眾人一陣尋找后,這才在城樓上看到了裹著一身灰袍的謝知非。被眾人注視的謝知非嘆了一聲,將兜帽取下,頭上耳邊的金飾在烈日下閃著耀眼的光,晃得司晨客心癢難耐:既然你們來了,便出來吧。 明教教主當真是好膽魄!隨著這話,一個瘦小枯gān,身長不足五尺的男人穿著一身火紅的衣裳翻上了城墻。隨后又有一名高達魁偉,面上橫ròu,身著huáng衣頭戴huáng冠的人上了城墻。 最后的四人是一起出現的,這四人身上的衣服由一塊塊五顏六色額的綢緞fèng紉而成,好似乞丐從各處撿拾來的破布fèng紉成的衣服。這最后的四人面容不同,卻行動一致,四人的速度比前面兩人還要快。四人上城樓的時候,舉手投足都是一模一樣,即便是孿生兄弟也沒他們如此默契。 這六人出現后,立刻將謝知非同路仲遠圍在城樓上,六人各占據一方,堵住了謝知誒和路仲遠的退路。其中那名穿紅衣的人似乎是司晨客的老大,這人模樣說不出的詭異,笑起來的時候更顯得猥瑣:教主的大軍就在城下,然而教主現在在這徐州城墻上,咱們雖不知為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但聽聞明教富裕,撫恤士兵家屬的錢花得跟水流一樣,還替他們養娃子。嘿嘿,明教教主當真是活菩薩,大善人啊。 說道這處,這人又笑了起來,笑聲如同jī啼一般:不過教主是個大忙人,必定不知我等兄弟,可你身邊的路仲遠是知道的,咱們lsquo;十二星相rsquo;向來賊不空手,教主還是允諾賞給東西咱們吧,不然我等兄弟可不知道什么事明教教主,什么是短命鬼了。 這紅衣人話還未落,手中已多了件銀光閃閃如同鋼啄的兵器,這人飛身而起,快如閃電般擊向謝知非身邊的路仲遠。眨眼間的時間,這人手中的兵器便幻出七招。 紅衣人的招式詭異,七招使出來就如同公jī啄米那樣,虛空沿著路仲遠身上的要脈一路啄下去。最終,這如同鋼啄的兵器對準了路仲遠的胸口。 而在這紅藝人攻擊的時候,那四名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人也跟了上來。 只是這四人手中握著的,卻是如同jī爪一般的鐮刀。這五個人,一個啄,四個抓,招式配合得滴水不漏,將路仲遠牢牢困住,就算是路仲遠此時多生出一只手,也沒法應對這樣的招式。 眼看著那huáng衣人jian笑著攻向謝知非,路仲遠眥目yù裂。 鋼啄和爪鐮幾乎已經貼近路仲遠的身上,而路仲遠竟不顧自己的危險,將唯一能護主自己的手中劍對那huáng衣人攻去,身上門戶大開:豎子爾敢! 這一紅四花的司晨客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路仲遠死了的話,他們的戰績上又添了一好看的筆。 然而頃刻間,司晨客的面上扭曲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謝知非解開了身上的灰袍,在灰袍之下是一身露出了胸腹的古怪打扮。然而這并不是最讓司晨客他們害怕的,讓司晨客他們害怕的是,謝知非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把彎刀。 一個人的武功如何,到了燕南天和邀月這般的時候,即便對方不出手也能感受到。 然而司晨客和路仲遠顯然到不了這個境界,只有當對手的手中握住了兵器的時候,他們才能讓人感受到。 而謝知非將刀拿到手中后爆發出來的,是屬于江湖絕頂高手才有的,令人膽寒的戰意。 身穿huáng衣的司晨客立刻停下腳步,飛身往后退,然而卻已經遲了。 謝知非手中的雙刀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金色的刀氣割裂空氣切往huáng衣司晨客面上,huáng衣司晨客慘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圈,金色的刀氣如同陽光一樣炙熱,貼著huáng衣司晨客滿是橫ròu的面上劃過,lsquo;砰rsquo;的一聲砸在城墻上。 毫無聲息,青石累成的前面上立刻出現一道三尺深的刀痕。 謝知非手中那道金色勁氣閃過之后,城下的人終于注意到了城上的不同,喊道:城樓上剛才那是什么! 眾人紛紛抬頭望城墻上看去,在城樓上站著八個人,這些人打扮怪異,一看便是江湖人士。眾人還不知道城樓上的人是謝知非,紛紛偏著頭,使勁的往上看,想要看清楚一些。 huáng衣司晨客麻利的爬起來,冷汗淋漓,之前閃動著yīn狠的眼睛里,此時只剩下駭然:你你 我束刀已久,到沒想到今日卻在這里破了例。謝知非將灰袍解開,露出為了安全穿上的雪白破軍套。 謝知非這身打扮讓路仲遠愣住了,路仲遠當然知道謝知非小時候在西域長大,據說剛來中原的時候喜歡袒胸露背。然而路仲遠他們從來沒見過謝知非袒胸露背過,此時見到了,路仲遠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難道往日教主身著一身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實的時候,就是教主穿胡服的時候? 司晨客們此時只恨自己今日為什么帶眼珠子出來,若是沒看到謝知非,豈不就沒了這麻煩。 從剛才那一擊來看,謝知非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紅衣和花衣司晨客眼中兇光一閃,手中的兵器再次往路仲遠攻去:既然明教教主愛惜士兵,那么路仲遠便是他們今日活命的機會! 然而,五人兵器兵器擊向路仲遠的時候,謝知非的刀也指向了他們。 前一刻,謝知非還在他們二十尺開外,下一刻,謝知非已經出現在路仲遠身前,就好似瞬間移動過來的一般,空氣中連虛影也未曾留下。 司晨客來不及變色,炙熱的氣勁從謝知非體內冒出。 金色氣勁一瞬間將城樓上的司晨客盡數籠罩,紅衣司晨客同花衣司晨客更是頓在半空!這五個兇名震動江湖的巨盜,好似突然著了魔一般,五個人的手、腳同表qíng都像是被凍結,只剩下眼睛還有知覺,然而這五人的眼睛露出來的確是絕望的駭然。 這是什么!好燙!好燙!被謝知非金色氣勁籠罩的瞬間,城樓上的六人終于能活動了。 然而此時,六人只覺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四周空氣都已經扭曲,像是火焰在跳躍一般。 只是在城墻上,除了路仲遠外,諸人只覺眼前金光一片,好似烈日之光,讓人不敢直視。 城樓上的司晨客們更是痛苦,這光亮不但刺眼,他們此時還如同光著身體,躺在艷陽下的沙漠上,仿佛能問道自己的ròu被烤焦了的味道。 你們看,太陽,城上有太陽!徐州城內的百姓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城墻上金色的氣làng翻騰,煌煌如烈日當空,耀眼奪目。 空中何曾有二日,城下之人拉著自己身邊的人,口不擇言,拉著身邊的人就對著城樓拜下去:你們看,是太陽!太陽!太陽神顯靈了! 當謝知非出現在路仲遠身前的時候,路仲遠急了吼道:教主! 然而話吼道一半,剩下的lsquo;不要涉險rsquo;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為于謝知非火熱氣勁之中的路仲遠只有張著嘴,半點回不過神。 金色的氣勁從謝知非刀下劃出,在徐州上,炫麗的刀光以謝知非為中心,化作一朵耀眼的金色刀影組成的花,而正對這朵由謝知非雙刀快速移動制作出來的刀影,讓城樓上司晨客們根本來不及防御,已被斬落。 路仲遠只能愣愣的看著這六名聲名láng藉,手下作惡無數的惡人被謝知非一刀斬落。路仲遠就這么發著呆,木訥的看著謝知非建起灰袍穿好,將兜帽帶好,然后聽到謝知非喊lsquo;走了rsquo;的時候都還未回神。 直到謝知非從城墻上一躍而下,路仲遠打了個冷顫終于回神了。 木訥的路仲遠轉身,看到城樓下,趕來支援的崔家將士也是目瞪口呆回不過神的模樣,路仲遠莫名有一種得意,大吼一聲諾!的路仲遠將頭一揚,學著謝知非的模樣,飛身躍下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