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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對自己拉風出場異常滿意的謝知非張口說話了,這句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的話傳到眾人耳中的話充滿了戾氣。 在場諸人誰也說不清這是殺了多少人才積累的戾氣,居然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只聽到謝知非說道::通敵賣國視為叛國、出賣同袍視為背信,引láng入室視為不義,豺láng入關視為害民。 那名將軍每說一句話,渠長老和俞將軍他們的臉色就要差上一分。 無論是誰被這么赤luǒluǒ的指責都會受不了更何況他們平日偽裝極好,所面對的皆是贊喻,時間久了難免心中會生出不同的感覺來。此刻被謝知非一句話揭破自己的不忠不義,心里只恨不得立刻撕了謝知非的嘴。 只是這個人出現得實在是突兀,那渠長老和遼人紛紛看向了俞將軍,而被眾人注視的俞將軍則是搖搖頭。 他在雁門關多年,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制式的戰甲,實在不知道這個人是那支軍隊的。 渠長老他們想要將謝知非和展昭一網打盡,只是謝知非之前那一面飛旋而來的盾牌實在是讓人吃不消。 這使得渠長老他們對謝知非半點不敢大意,只能戒備的看著緩緩走來的謝知非。 用盾飛鎮住了眾人的謝知非一邊走,一邊慢慢的拉近自己的距離冷冷說道:如此不忠、不義、無信、害民之人,當誅! 當謝知非那個誅字落地的時候,俞將軍的眼眸內寒光一閃。 謝知非一身黑色的玄甲,少說也有三四百斤,加之這個人手中還持有厚重的盾刀,這一身下來最少也是四五百斤。 這樣的裝扮一看便是重甲步兵! 重甲步兵防御qiáng速度慢攻擊高,俞將軍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對付這樣的重甲步兵,只要離他們遠一些便可以。 可是俞將軍腳剛往后退,便聽到渠長老的驚呼,而后俞將軍便感到自己胸口劇烈的疼痛,他似乎聽到了自己胸前肋骨碎裂的聲音。 俞將軍駭然的發現,之前離他還有十尺遠的黑甲將軍此刻就在他面前,盾牌在他的胸膛處,劇痛從那里而來。 然后,受到沖擊的俞將軍整個人飛身起來往后倒。 重甲步兵怎么可能有這么快的速度? 俞將軍張了張嘴,胸腔被斷骨刺入的他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已然是氣絕身亡。 而另一邊,見到謝知非的展昭先是充滿了好奇,而后又聽到謝知非那些話,知道這人定然和俞將軍、渠長老不是一伙,再往后便覺眼前閃過一道黑影,臉上感到一陣罡風刮過,那俞將軍已經被謝知非擊斃。 好快的速度!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呆立當場,直到謝知非將頭轉過來,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展昭也明白了為什么書生說到這個人的時候臉色總是清白jiāo加:這分明不該是人應該有的眼睛! 這雙眼睛明明是漆黑的,可是這雙眼睛里充滿了一種讓人膽顫的狠戾,那雙眼睛在月光之下看起來竟然像láng的眼睛一樣呈現琉璃色。 展昭最先回神,拱手道:多謝這位俠士相救。 謝知非將視線從渠長老等一行人掃過之后,這才對展昭冷冷道:你不是叛國者。 求組隊! 展昭微笑道:我不是。 【俠士展昭答應了你的組隊申請】 謝知非點點頭:你很好。 這樣哥就可以無腦盾舞! 展昭還在疑惑謝知非那個很好是指的什么,便見謝知非將自己往他身后一扯,。 而謝知非手中那面鎏金的盾牌已經不在他手中,與此同時附近響起遼兵被擊中的悶聲以及痛苦的呻吟。 盾甲盤旋如雁舞,橫掃千軍列陣前。盾舞! 如果說蒼云最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技能,盾舞無論怎么排都可以進前五。這東西持續時間長,傷害次數多還可以擊退敵人。更可怕的是如果謝知非給自己準備了盾墻,他還可以跑著來戰一場。 只見那面重達七十斤的的鎏金盾牌從謝知非的手中飛出后,這面沉重的盾牌在黑夜之中似乎帶著紅色的不祥之光。 盾牌呼嘯著繞謝知非和展昭轉了兩圈,站在這里的八名遼兵紛紛倒地。 這些人倒地的姿勢因為被重盾幾中的原因,或是骨折或是粉碎,倒下的姿勢別扭怪異。 展昭仔細一看,這些人都已盡數咽氣: 江湖上有一種說法叫做一力降十會,不過展昭一直未曾見過。如今見到謝知非分明沒有內力,偏偏一手盾牌投擲將渠長老他們壓制住了,展昭這才知道,何為一力降十會。 展昭正驚駭于謝知非的可怕戰力,便聽到自己身邊的將軍冰冷的說道還有一個,展昭立刻抬手制止道:俠士,快停手。 抓活的! 謝知非當然知道要抓活的,可是蒼云的門規是怎么說來著的:只問是非,無有余地,背信棄義,血債血償。 蒼云不收尸也不收活的! 于是謝知非當做沒聽到展昭的話,將回到手中的盾牌一又對著渠長老甩出去,而后一手持刀飛撲過去。 近六尺長的鎏金長槍一出人馬具裂,是騎兵最怕的武器之一,更何況一個ròu體凡胎的人。 面對一個被盾飛擊中的渠長老。 六尺長的長槍在謝知非手中挽了個劍花,帶著充滿憤怒的戾氣,從上而下一刀劈落。 揮刀斬馬血漫沙,舉旌笙破千軍,斬刀! 這是謝知非打人的時候起手最愛的技能,可是這一次,面對被他斬下的渠長老,謝知非臉色突然一變,也不顧的他身后目瞪口呆的展昭,更顧不得自己原本定下來的劇本,謝知非直接開跑了。 只見留下來的渠長老痛苦的嗬嗬兩聲,身體從中間出現一條血紅的線,隨之渠長老整個人陡然變成兩半。 地上青青紅紅灑滿一地,展昭見過許多行刑的場面,可是都沒有這個畫面駭人。 展昭一愣,倒是忘了追謝知非,等他再回神的時候,謝知非已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持劍在原地轉了一圈,遼兵尸體,俞將軍尸體以及渠長老的慘狀讓展昭頓覺不真實。 就如同那書生說的,這發生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會相信這世上會有謝知非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展昭整了整心神,往謝知非離開的方向追去。軍備一事已經水落石出,可這個很有可能是唐時將軍的人,展昭卻不能放任不管。 以這人的戰斗力,若是被唐時余孽找上門說不定會壞事。 展昭一路追到古軍寨這才見到了謝知非,清冷的月華包裹著那名將軍。 今人不見古時月,古月依舊照今人。百年沉浮之變,唯有嬋娟與共。 一個孤零零跪坐在那里的將軍,更顯此地寂寞如雪冷,千秋歲月寒。 見到謝知非后展昭放慢了速度。 黑甲的將軍跪坐在寨外的平地上,在他身前是幾個新的墳包,展昭心里一軟,走過去想要問這里的是否是謝知非的戰友,可是當他走近了這才發現墓碑上的字。 蒼云軍女衛營將士之墓。 蒼云軍飛羽營將士之墓。 蒼云軍破陣營將士之墓。 蒼云軍先鋒營將士之墓。 這是! 蒼云軍是哪兒的軍隊展昭不知道,但是展昭認出了謝知非手中的刀。 之前因為角度的原因,展昭對謝知非的刀看得并不清晰,這一次他靠得近能清楚的看得分明。 陌刀! 唐時安史之亂,有一只軍隊異軍突起,那就是李嗣業和他的陌刀隊。 這只軍隊隨廣平王李豫復長安,跟隨郭子儀復洛陽,與張鎬等復河南、河東兩道郡縣,守河內取衛州,可謂是戰功彪炳,功勛卓越。 所到之處,如墻而進,人馬具裂,敵人聞風喪膽。 這是世人對陌刀隊戰力的描寫,后人多覺夸大其詞,想到渠長老的慘狀,展昭卻知道這一點也不夸張。 一個人的身份可以作假,可是一個人的氣質卻很難作假,謝知非一身的血煞之氣繞是展昭走南闖北多年瞧了也是驚心。 這的確是一名從戰場上下來的將軍。 展昭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即便頗為不可思議,可一夢千年物是人非,軍不再國以殤,只怕他眼前這位唐時的將軍心中此刻半點也不好。 展昭拍了拍謝知非的肩:這位將軍 而被展昭拍肩膀的謝知非此刻覺得自己快死了? 腸肝肚肺雖然沒看清,可是完全可以想一下 謝知非雖然見過死人,更何況叛徒漢jian死了實在沒什么可惜,只是死得這么恐怖的謝知非絕對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