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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媽收拾好屋子后,正要出門找老姐們問問有沒有認識的技術好的花農,就接到了虞東錦的電話:喂,東錦啊,什么事。 哦哦,還沒找呢,正要出門去問問。 啊,不找啦?那花咋辦呢? 那好吧,那我可就不管啦?! 周媽掛了電話,莫名其妙。昨天還生氣花生病了,讓她趕緊找花農來治病,今早上就不讓去找了,奇了怪了。東錦這幾天也實在奇怪得很,常常一個人對著屋子里的一個角落發呆,一發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還不讓人打擾。周媽憂心忡忡。 虞東錦掛了周媽的電話后,就拿起衣服出了公司,順帶在路上買了幾款青年愛吃的糕點。 青年的新住處還是他多方打聽才好不容易得到的,也不知道誰給他選的那地方,太偏了。虞東錦開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差點走錯了路,幾經周折才堪堪停在了一棟小洋房門口。 隔著白漆木的籬笆,青年穿著簡單的居家服,就像當初在他的別墅里一樣。他種花糙的地盤比以前大多了,有了一整塊大院子,是以他正拿著水管朝地面噴水。姹紫嫣紅的鮮花碧糙沾上了水珠,頓時變得更加鮮艷yù滴。 虞東錦心頭酸溜溜的想,果然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當初他那么心疼格拉米斯城堡,走了之后居然管都不管,問也不問。 郁櫟在虞東錦車子停在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立即去關了水管,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朝籬笆邊走來,驚喜的說:你怎么來了? 第23章 說好的qíng敵呢(二十三) 虞東錦看著青年越來越近的鮮活的面孔,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司馬相如的《鳳求凰》曾曰: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虞東錦此刻終于明白了是何等qiáng烈的感qíng。 青年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jīng致的眉眼生動多qíng,一不小心就會讓人看醉。 牽引者[跟蹤狂不愧是跟蹤狂這才三天不到就找來了。] 郁櫟[] 虞東錦:不請我進去嗎? 郁櫟的手頓了頓,有點理解不通虞東錦怎么會突然來到他的新住處,據郁博思說,這個地方很偏,很難找。 進來吧,車子可以停在外面,鎖了就行,這里很安全。郁櫟帶著他走到屋門口,用指紋開門。 小洋房內的布置比虞東錦的小別墅qiáng太多了,一看就知道屋主人品味非凡。虞東錦仔細打量著屋內的風格和裝飾,這些東西看上去并不特別新,也不像是刻意做舊的,顯然是已經布置好了很長一段時間,也許早有人在里面長久的住過,因為某些地方有很重的生活的痕跡。 這是你以前自己買的房子?虞東錦問。 不是,郁博思特意給我買的,我也才剛搬進來三天。郁櫟給他倒了一杯冰果汁:家里只有果汁,我自己榨的。 以前在小別墅的時候郁櫟也喜歡榨鮮果汁,虞東錦都已經被他養成了喝果汁的習慣。 你這個弟弟對你很好。虞東錦此刻并沒有想太多,只覺得兄弟倆感qíng不錯。 還好。郁櫟并不想多提這個糟心的弟弟,他岔開話題:你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到底是誰說的有事給他打電話的。虞東錦皺著眉,不慡的看著他:你的電話號碼呢? 郁櫟尷尬一笑,他當時就是隨口說說,并不認為虞東錦會有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再說他早就把以前的電話卡注銷了,直到搬進郁博思給他準備的房子里,才重新弄了張電話卡。 不好意思,我當時忘記了,這是我的新電話號碼,152XXXXX。郁櫟才報完電話號碼,兜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虞東錦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郁櫟只好頂著壓力把他的號碼存下。 虞東錦清了清嗓子,把自己來找人的別扭借口說了出來:我本來是想打電話問問你的,結果你電話號碼是空號,我只好親自來找你。 什么事?郁櫟疑惑。 格拉米斯城堡生病了。虞東錦盡量壓制著心里的難為qíng,故作鎮定的直視郁櫟。 什么?郁櫟難以置信的問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格拉米斯生病了!紅蜘蛛虞東錦感覺自己發燙的耳尖又開始出賣自己了。 你就為你就為這個千里迢迢的跑來找我?后面的話郁櫟在虞東錦威脅的眼神下吞回了肚子里,組織了半天語言才重新開口:你只需要去花市買點藥回來噴一下就行了。 我不會。虞東錦理直氣壯的回答。紅蜘蛛不是說挺嚴重的嗎?為什么只用噴一下藥就可以了。他有點不慡,為什么不病得更厲害一些。 郁櫟不知道他還有這么任xing的一面。 倒是牽引者慡快多了[他有毛病是吧!上網查啊,那么多根治的辦法,不想去花市可以上網店啊,店主還會給他配好藥,再不然他可以請花農啊,gān嘛非要來找你!神經??!] 郁櫟于是就把這一段話委婉的說了一遍:你不會還可以上網店讓店主教你,或者你可以請個園丁一勞永逸。 我沒想那么多虞東錦氣他的尋根究底,gān脆惱怒了起來:你自己的花,難道不該你自己管嗎?把責任推給我你好意思? 牽引者[他,他好兇好理直氣壯] 郁櫟[臉皮也好厚] 好吧,好吧,回頭我有時間會回去護理的。郁櫟投降,誰讓他脾氣比較好呢。 虞東錦的心qíng頓時陽光起來:早點回去,萬一病重死了就不好了。 過兩天吧,紅蜘蛛不是特別嚴重的病,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忙。郁櫟從一個柜子里拿出了個小藥瓶:你把這個拿回去按說明書上的比例兌水,給花噴幾下水就好了。 虞東錦蠻不樂意的接了下來,問:什么事?郁家的事? 除了這個還能有別的嗎?今晚上郁建杰就回來了,我明天要好好會會他。 你是打算重新掌控郁家?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站在權利的巔峰,郁櫟為郁家謀劃這么多年,廢了多少心血,一朝被褫奪了身份,肯定很不甘心吧。 不是啊。郁櫟神秘的笑了笑。 不是?那你回來gān什么?虞東錦不明白了,如果不是想重返郁家掌權,那他這么賣力是為了什么。 天機不可泄露,這是個秘密。郁家家主那個破位置誰稀罕誰去坐,反正他郁櫟沒興趣。只等著收工了去世界各地好好游玩,把三年的假期過得充實快樂。 虞東錦被他說得心癢癢,郁櫟身上秘密太多了,他總忍不住想去挖掘:什么秘密那么機密,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 郁櫟搖搖頭,換了個話題:上次問你哪個國家適合旅游,你有推薦了嗎?我想忙完這一陣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虞東錦想起他當初說要找帥哥多的地方,就十分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我看網上說Z國不錯,你去過嗎?郁櫟興致勃勃的問。 去過,就那樣,沒什么特別的。虞東錦言語之間盡是不屑。 那T國呢,據說那里的酒吧特別有意思。 gān嘛非要出國,國內不好嗎? 你gān嘛那么兇?我想出國就出國,你管那么多gān什么。郁櫟看他言不由衷的樣子有點來火。 此刻門口傳來了咔嚓聲,郁博思的身影出現,他語氣平靜的問:我一回來就聽哥哥想出國,你想到哪里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虞東錦撫摸著格拉米斯城堡嬌嫩的花瓣:你要是再病得更重一些就好了,最好是快掛掉的那種。 格拉米斯城堡:MMP,勞資好得很,把你的臟手從勞資的生殖器上拿開。 第24章 說好的qíng敵呢(二十四) 郁博思的突然出現讓郁櫟心頭十分不愉。 平常這個時間段郁博思是不會出現的,他很忙,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抽空過來吃個便飯或者純粹聊聊天,他這個時候過來,唯一能解釋的原因就是虞東錦的突然到訪。 牽引者[小變態也學跟蹤狂監視你呢。] 郁櫟[是的,很煩。] 郁博思與虞東錦相看兩厭,要不是因為郁櫟,他們絕不會坐到一起。 你怎么突然來了?郁櫟問郁博思。 今晚上郁建杰就回來了,想來和哥哥商量一下。郁博思的回答無懈可擊:剛剛聽哥哥說要出國,哥哥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