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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們玩得很瘋,天天想著傍個大款十年不愁,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xing命會jiāo代在這件事上。 這下連何妙都慌了起來,一路上安慰著沈歡悅,惴惴不安的來到了醫院然后龍老師就讓她們在走廊里站了一個小時,對她們進行了一個小時的思想教育。 何妙聽得一臉崩潰,而沈歡悅完全不在狀況,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事后,何妙更加崩潰的想,她一個高中畢業的人,為什么要聽一個高中老師的話,在醫院走廊里罰站??!當時她腦子一定是出了問題吧! 等待結果的時間十分難熬,沈歡悅不吃不睡,兩天瘦了好幾斤,如同真的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何妙就陪著她,雖然她不是當事人,但獲得的震撼同樣巨大。 醫生說要一周之后才能檢測,當時沈歡悅差點崩潰自殺,她沖到之前男人的家里,翻到了男人的確診報告,沖動之下就想拉著男人跳樓,還好何妙拉住了她。 混亂的過了幾天,沈歡悅突然就大徹大悟,決定好好學習以后自己賺錢,她真的怕了。沈歡悅出了這樣的事,何妙也被嚇到了,還有白楚楚在夜場差點被人帶走的事也嚇到了她,她恐怕是好幾個月都不會再去那種地方。 然而這些事何妙都沒有告訴白楚楚,她只輕輕帶過,說道:突然想通了,那天來你們學校找你,見過你們龍老師,你們老師結婚了嗎? 沒有。白楚楚被何妙帶跑了話題,你想追我們老師嗎? 不敢不敢。何妙笑了笑,那天她跟沈歡悅還被在醫院走廊上罰站好幾個小時呢,聽這位龍老師上了一晚上的思想品德課,怕了怕了,以后老師這種物種,她還是遠遠看著吧。 最后白楚楚問了問感qíng問題,這次得到的答復是:男人是什么?不如自己賺錢。 從好友這里也得不到答復,白楚楚發了會兒呆,她同桌戳了戳她,遞給她一張理綜的卷子:這個是今天晚上的測試,下晚自習就jiāo,你快做吧。 白楚楚立刻回神,拿起筆手忙腳亂的做了起來。 化合物葉綠素串并聯電路 至于少女的煩惱是什么?那是作業太少才會想的事吧!白楚楚奮筆疾書起來!恨不得把自己剛剛發呆的時間都給擠回來,她卷子要做不完了啊啊啊??! 對于做卷子這種事,上官睿是從來不上心的,課間的時候,他看到全部人都在低頭做卷子,有些無聊,踢了同桌陳慶生椅子一腳:去幫我買煙。 陳慶生將自己的保溫水杯遞到了上官睿旁邊,繼續做著卷子。 上官睿將兩百塊錢拍在桌上:買煙你聽不見? 陳慶生拍了拍前桌的肩膀,借了手機跟耳機,戴上耳機繼續做題,身體力行證明著:我真的聽不見。 上官睿覺得自己額頭青筋直跳,他一把扯下陳慶生的耳機,低聲吼道:傻bī!買煙! 陳慶生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抬手抽出生物書,翻到抽煙的肺那一張圖,拍在上官睿面前,然后低頭繼續做題。 上官睿: 他沒脾氣了。 三節課之后,陳慶生終于做完理綜的卷子,伸了個懶腰,看向自己的新同桌:你還要買煙嗎? 上官睿:??? 不需要了?陳慶生的表qíng看起來有點遺憾。 上官睿突然察覺到了什么:你這是把我當提款機? 沒有。陳慶生一臉正直看著他,我保證。 傻子才會信你! 陳慶生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對,傻子才會。 他是龍天的學生,怎么能和和氣氣的把人氣到發瘋,這點他還是從他老師那里學到了。 上官睿覺得自己就快被氣到爆炸,他狠狠踹了一腳墻,自己走了。 他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有問題,自己不是拿著錢隨便砸人,就有一群人上來跪舔嗎,為什么他會被當成傻bī? 肯定不是他的錯,是世界的錯! 陳慶生推了推眼鏡,給自己的新同桌下了定義:人傻、錢多、速來。 龍天關注了上官睿好幾天,發現他安排了幾個絕對不會被上官睿影響的同學坐他旁邊,但班級的風氣依舊走向了一個敗壞的風向,一些玩心大的孩子已經向上官睿取著經了。 就在他思考著如何處理這個上官睿時,主神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面響起:你就這么關心你的學生? 雖然主神遠在城市另一邊,高高興興的玩著他的角色扮演,但他的jīng神力卻可以跨過整個城市直接與他jiāo流,甚至可以留意到他身邊發生的事。 龍天冷漠道:我在想如何把他趕出我的班級。 主神:他也是你的學生。 龍天想了想,點頭:有道理。 正好課代表來拿今天批改后的作業,龍天叫住了她:幫我把上官睿叫辦公室來。 課代表點了點頭:好。 今天龍天心qíng不是很好,班上的卷子錯誤率太高了,再這么下去數學成績很成問題,雖然他的班已經是平均數學成績最高的班級,但明顯,他并不滿足于這個成績。 要挑戰的永遠都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龍天是這樣認為的。 龍天研究了一下午錯誤率最高的題,等到放學時,他發現上官睿一直沒有來辦公室,就跟不知道他喊了他來辦公室一樣。 不可能是課代表沒帶到話,龍天對于自己班上的班gān部很是信任,于是他就用jīng神力看了一下上官睿的動向。 今天恰好星期五,高三學生一周一次的不用上晚自習的時間,現在下課鈴聲剛響,上官睿已經在離開學校的路上了,還跟幾個班上的同學說話,看那幾個同學唯唯諾諾的樣子,想著是已經被上官睿收服了。 龍天眉頭一皺,他的學生怎么可以露出這種露骨討好的表qíng。 既然你不來找我,那我就來找你好了。 龍天將寫著數學題的筆記本合上,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三月的風沿著種滿榕樹的人行道chuī過,龍天在校門旁邊攔住了上官睿的去路。 上官睿冷冷看著他,語氣兇狠:老師,你是又要把你的lsquo;學生'打一頓嗎? 龍天不答反問:你為什么沒來辦公室? 我為什么要來?上官睿覺得他問了個弱智問題,你誰啊,還敢讓人使喚我? 龍天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甚至脾氣很好的說:我是你的老師,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上官睿嘲諷道:哦,老師。 我請你吃晚飯,龍天看了眼手表,我們邊走邊說。 行啊。上官睿惡劣笑著,我要吃三十一號,世紀國際樓頂那家。 不行。龍天直接拒絕。 怎么?上官睿側頭,請不起就不要請。 龍天卻十分淡定,絲毫不顯窘迫:太遠了,你回不來,明天的早自習可能會遲到。 上官睿: 我帶你去吃私房菜吧。龍天在腦中跟主神jiāo流一番,最后敲定了位置,打個車過去,不遠。 上官睿略一思索,給手下發了個短信:行啊。 反正我會讓你走不出私房菜館。 他這句話還沒說話,突然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了他們旁邊,上官睿下意識讓了一步,卻從那輛毫不起眼的面包車上下來幾個身qiáng體壯的男人。 上官睿在不黑不白的家里混久了,養成了野shòu一樣的直覺,拔腿就要跑。 然而那幾個男人像是練過的,直接動手。 慌亂中,上官睿聽到一個男人問:他旁邊那個男人怎么辦?看起來一起的! 都帶走!說話的是一個沉穩的聲音,免得他通風報信。 龍天看著下車的幾個男人,有點走神。 這種綁架戲碼,他多少年沒遇到過了? 嗯五年? 幾個男人看龍天一個弱jī崽,就留了一個人對付他,其他的都去追上官睿,龍天看著面前那個五大三粗還帶著墨鏡口罩的男人,略微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反抗。 作為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他應該打不過這個人才對,如此想著,龍天立刻束手就擒:別動手,我自己走。 男人:??? 開車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大墨鏡的男人,他看到龍天如此識趣,向男人揮揮手:帶車上來,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