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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他頓了頓,緩緩道,一見鐘qíng。 無論前世今生,只在看見你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淪陷, 從此,再也掙脫不得。 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秋言煜湊到葉韶安的耳邊,輕輕道。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一種男xing的xing感,葉韶安的耳尖微微一紅,他撇過頭,突然大力地掙脫了秋言煜,牢牢地抱起雙臂,高高揚眉,惡劣道:對我一見鐘qíng的人那么多,我還能每個都答應嗎? 這表qíng和動作就像一只高傲的貓咪,正對著它的主人跳腳,試探xing地露出自己的小爪子,或許在他眼里這是威脅恐嚇,但是在他的主人眼里,這不過是來自乖乖的撒嬌罷了。 秋言煜不動聲色地看著葉韶安,根本沒把他這幾句話放在心里。 一見鐘qíng又能走多遠?當初姜文柏也說對我一見鐘qíng! 說道最后,葉韶安聲音一頓,表qíng明顯難看開來。 你的一見鐘qíng,又有什么用呢? 葉韶安抬高下巴,嘲諷一笑,目光凜冽又譏諷。 這個樣子無疑是極其拉仇恨的。 秋言煜卻并不在乎,帶刺的小玫瑰雖然扎人,但是也鮮活可愛,比起溫順的實際上帶著新鮮毒液的小玫瑰,更是可愛了千百倍。 而曾經,這么鮮活可愛的帶刺小玫瑰,也只有在監控視頻中才可以看到。 而現在,在他面前,他就可以看到這么鮮活可愛的小玫瑰,哪里需要生氣呢? 高興還來不及呢。 秋言煜將他拉到懷里,語氣柔和,你想要有什么用,它就有什么用。 葉韶安沉默半晌,他想要掙脫秋言煜的懷抱,卻發現他實在比他想象的大力很多,于是不甘不愿道:說得比唱的好聽,也是沒誰了。 秋言煜一點都不在意這點子小刺,扎在身上不疼不癢的,也沒什么需要在意的,便道:那你喜歡嗎? 不喜歡。葉韶安gān脆利落道。 哦。秋言煜發出一個單音,明明沒有什么特別的qíng緒,卻無端端地透出幾抹失落的意味,葉韶安被他完完全全地摟在懷里,在那一剎那,仿佛感受到秋言煜整個都低落下來了一般。 那你同意了嗎?沉默半晌,秋言煜又問道。 不同意。葉韶安惡狠狠道。 哦。秋言煜失落地放開了他的手。 葉韶安: 那我可以追求你嗎?秋言煜又問道。 不可以。葉韶安假笑地回道。 秋言煜不死心道:那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不、可、以。葉韶安一字一頓道。 秋言煜不說話了。 半晌,他沉沉道:剛剛在舞池中,你讓我幫忙,還記得嗎? 葉韶安: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秋言煜心平氣和道,以身相許怎么樣? 葉韶安沉默半晌,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呵呵。 秋言煜平平靜靜地看著他,眼眸里帶了幾分鮮活的味道,與剛剛在宴會上那清冷的模樣很不相同,如果不是那89的好感度明明白白提醒著秋言煜的不正常,葉韶安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個十分十分簡單的任務。 可是事實恰恰相反,這個89的好感度就像一座大山,確確實實地壓在他頭上。 到底,是什么導致這89的好感度呢? 夜涼如水,風細細地chuī,半晌葉韶安嗤笑一聲,他上上下下打量著秋言煜,突然伸手勾起秋言煜的下巴,細細地打量著秋言煜的這張臉。 秋言煜平靜地任他打量,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心穩手狠。 葉韶安給秋言煜下了一個定義,心里不免糾結起來,如果拿西魅澤作比較的話,西魅澤是正在成長還沒有成長完全的láng,那么秋言煜就是一個成熟的láng王,太沉太穩太狠,都找不到什么突破口。 你就是這么追人的嗎?葉韶安嗤笑道,他的手指輕巧地從秋言煜下巴滑過,帶來一陣陣刺癢,秋言煜喉結上下動了動,葉韶安眼角的笑意更深,追過別人嗎? 沒有。秋言煜誠實地搖頭,前世今生,他只追過小玫瑰。 真是不可思議,葉韶安搖了搖頭,漫不經心地笑道,反正我也是空窗前,按理來說,找個男友也沒什么,只是 憑什么是你呢? 葉韶安意味不明地看著他,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秋言煜不閃不避,直視葉韶安,不咸不淡道:憑我是最好的。 噗嗤葉韶安忍不住大笑出聲,他拍了拍秋言煜的肩膀,笑道,有志氣有膽色,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他慡朗的笑聲該死的吸引人,秋言煜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他知道自己面對小玫瑰的時候向來沒什么定力,卻還是該死的低估了小玫瑰的吸引力。 葉韶安大步向前走了兩步,然后回過頭來,揚眉道:喂,走不走? 陪我去喝杯酒,喝完再讓我考慮考慮,怎么樣? 月光下,他張揚的笑像夜色中唯一的光,明媚動人。 好。 喝酒自然要找一個隱秘的地點。 葉韶安的意思自然是去某高級會所,一般這些會所的保密xing都做得非常到位,而且包廂里的設備十分完善,能給人最大的舒適體驗, 但是秋言煜對這個提議不置可否,但是車子并沒有駛向葉韶安提議的某高級會所,而是來到了一個環境十分清幽的別墅群。 喲,葉韶安不咸不淡地叫了一聲,你家? 嗯,秋言煜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話。 嘖,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的,葉韶安坐在車上似笑非笑,并沒有任何下車的意思。 方便,秋言煜給出一個簡短的解釋,即使對上葉韶安那雙此時頗為凌厲的眸子,他也十分冷靜,冷靜地下車調整了一下站姿,免得被人看出來。 并不方便。葉韶安似笑非笑著看著秋言煜,然后當著秋言煜的面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保鏢隊打了一個電話,這個舉動明顯在說明他并不信任他,但是偏偏做的如此理所應當,一點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顯得十分坦dàng與可愛。 他的小玫瑰總是那么可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可愛。 秋言煜縱容地笑笑,他還沒這么急著下手,他的小玫瑰生xing高傲又警惕,他還沒有那么傻,在沒有取得小玫瑰信任的時候貿貿然下手。 他是要把小玫瑰困在身邊,而不是讓小玫瑰心生警惕逃離他的身邊。 葉韶安看著秋言煜的表qíng,不由暗暗感嘆,被人這么質疑也不露一絲破綻,這男人也太難對付了吧? 果然還是已知的信息太少,葉韶安揚揚眉,將電話掛掉,然后施施然與秋言煜走進了那棟小別墅。 沒有人?葉韶安揚揚眉,問道。 嗯。秋言煜點了點頭,把客廳的燈打開,淡淡道,這樣方便。 嘖,葉韶安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的擺設,漫不經心道,看不出來,你和我的審美還蠻一致的。 有緣。秋言煜輕飄飄的兩個字堵住了葉韶安的嘴。 這里曾經的一切,都是他和他的小玫瑰親手一點一點布置的,他不過是將這一切還原而已, 這間別墅,曾經是他們,最親密的家。 他們曾經一起購物,他們曾經一起布置這里,不假于任何人之手,他們一點一點地將這里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然后這一切都被他的小玫瑰毀了。 秋言煜眼睛更黑了一些,半晌,他輕飄飄地笑了出來,有什么關系呢,他的小玫瑰可以把這里毀了,他依然可以把這里重建,他的小玫瑰,永遠也不會逃脫出自己的掌心。 永遠也不會的。 小玫瑰的酒量并不好,秋言煜知道,他的小玫瑰很少碰酒,所以對酒jīng的抵抗xing很一般,即使是度數偏低的酒,也能醉掉,但是那并不保險。 要來一杯嗎?秋言煜端著一杯色彩繽紛的酒放在葉韶安面前,淡淡道,或許你現在需要它。 嗯哼。葉韶安不置可否,他端起那杯酒,繽紛的色彩讓那杯酒看上去極為漂亮,這時候葉韶安已經有些混沌,他自己本身從未碰過酒,這個身子也不是喜歡喝酒的人,現在混沌麻木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