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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限是一百,下限是負一百。系統001立刻說道。 所以,這馬上就到下限了嗎? 哐當 地牢里閃過幾絲光亮,然后緊接著就歸于黑暗,葉韶安靜靜地趴在yīn涼的地板上,神色從容,頭頂傳來一聲嗤笑,緊接著,一個xing感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好久不見,安王。 見到你如此láng狽,我就安心了。 那聲音優雅低沉,含著絲絲笑意,緊接著,一股重力砸在葉韶安的后背上,葉韶安一口鮮血瞬間噴出。 你這樣,我看著還順眼些,男人含著笑意的聲音緩緩響在yīn暗的地牢里,男人慢慢蹲下,一手掐起葉韶安的下巴,qiáng迫葉韶安抬頭看他,另一只手從容地掃過葉韶安唇角的血跡,輕柔道,真美啊。 果然不愧是魔界第一美人啊,安王殿下。 葉韶安微微勾起唇角,云淡風輕道:好久不見,魅王。 恭喜你夙愿已成,葉韶安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但是看不出半絲勉qiáng,他的眼眸明亮,含著些許笑意,這讓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階下囚,反而像一個出席宴會的貴族般優雅, 你想怎么死?西魅澤漫不經心地扔下葉韶安,他的下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發出不小的動靜,西魅澤像沒有聽見一般笑道,看在你我曾公事一處的關系上,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可以,西魅澤的聲音帶著xing感的蠱惑,像一杯埋藏千年的美酒,散發著誘惑的味道,給你個痛快啊。 葉韶安笑了起來,有一種灑脫不羈的瀟灑,jīng致的五官染血,卻一點不減他的魅力,他大笑道:自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唔葉韶安的心臟仿佛被千斬萬刺,痛不可忍,他的臉色發白,無意識間哼叫出聲,眨眼間卻笑得云淡風輕,眼眸明亮帶笑,如灼灼公子一般; 西魅澤笑了起來,輕柔道:可是我卻不想, 他頓了頓,笑得天地失色,讓你死得那么痛快呢。 第2章 光輝記憶 空氣里一片寂靜,地牢中滿是yīn森的氣息,葉韶安的四肢被盯在地上,污泥滿身,鮮血與泥濘jiāo織,láng狽不堪,但是他偏偏笑了起來; 笑得肆意,笑得囂張,笑得明亮; 他仰頭大笑,聲音如珠似玉,仿佛遇到了什么愉悅的事qíng一般,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雙狹長的鳳眸熠熠生輝,仿佛遙遠天池般閃亮明媚的星,沾染上絲絲煙云水霧,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圣感; 西魅澤的臉色慢慢yīn了下去,那一雙如魔似魅的眸子yīn冷地看著葉韶安,葉韶安笑得咳嗦起來,一口血噴出,漸在他的臉頰上,點在他的眼瞼旁,他慢慢地止住了笑容,只是眼眸里還帶著三四分笑意,那就有勞魅王費心思了。 他含笑說道,有些臟亂的發絲黏成一縷,靜靜地垂在他的眉尖,幾點血絲漸在他的眼瞼,紅艷艷的,讓那明亮的鳳眸都有三分勾人的魅惑,明明在yīn冷的地牢里,明明四肢被釘在地上,一身修為被廢,láng狽不堪,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腳,他還笑得像一個不喑世事的王子,光風霽月,仿佛在出席盛大的晚宴; 真是讓人討厭的姿態。 西魅澤也笑了起來,他緩緩地動了,鞋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在空寂yīn森的地牢里響起,讓人從心底里發顫,他一頓,右腳漫不經心地踩在葉韶安的右掌上,慢慢地碾壓折磨,斷裂般的痛楚傳在葉韶安的神經,他悶哼一聲,眉心微皺,帶出幾分痛苦來; 西魅澤笑了起來,他緩緩蹲下,一手捏住了葉韶安的下巴,qiáng迫他看著自己,右手漫不經心地將地上的血漬涂到葉韶安的臉上,看著那張jīng致俊美的面孔一點點染上污漬,仿佛一張白紙被自己肆意玷污,西魅澤含笑道:為美人費幾分心思,也是應該的。 葉韶安躺在這里,被自己肆意玩弄,一點點染上自己喜歡的色彩,完完全全處于自己的掌控之下,從頭到腳全身上下的每一部分都屬于自己,任憑自己肆意玩弄; 西魅澤的眼睛跳了一下,快感像一陣驚雷流入他的四肢百骸,從尾椎骨一點點攀巖到神經中樞,那滋味太美妙,讓他的眼睛里都帶了幾絲兇殘,像餓láng一般bàonüè,他的手指肆意地碾壓葉韶安的薄唇,語氣壓低,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輕笑道:安王那般惑人,本王自然該花幾分心思。 葉韶安眉眼間的痛苦越來越多,但是那雙眼睛卻明亮至極,仿佛沒有任何事qíng可以壓倒他,即使完全處于弱勢,也沒有任何懼怕和怨恨,眼睛明亮又清明,仿佛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真是令人討厭啊 西魅澤眸子微冷,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痛苦,應該絕望,應該后悔,應該痛哭流涕,像所有卑賤的魔人一樣跪地求饒痛哭流涕,把自己奉為他的王! 只要一想想那個畫面,西魅澤覺得自己都要硬了! 他舔了舔唇角,笑了起來,他的眼眸像妖異的shòu,散發著兇殘的紅光; 手上暗暗用力,那雙唇破了皮,流下鮮紅的血液,西魅澤的身體顫栗起來,他的眼眸貪婪兇殘地盯著葉韶安流血的唇,那紅色那般耀眼奪目,有著妖異的光芒,他的手指沾上那鮮艷的液體,一點點舔進自己的唇里,一種悸動從心底直攀而上,連尾椎骨都散發著熟悉的戰栗感,那滋味仿佛可以顫動靈魂,讓西魅澤的指尖都在顫抖; 西魅澤靜靜地站了好幾分鐘,胯下腫脹生疼,才輕笑一聲,語氣親近道:本王和安王同宗同族,總舍得送安王去死呢? 葉韶安從心底里嘲笑西魅澤的虛偽,只聽西魅澤不急不緩道:安王可是比曼河之上的女魔好看多了。 如此美人,自然要收入后宮,本王心里才踏實。 本王后宮空虛,三君上奏多年,本王苦不堪言,有安王如此尊貴之身入本王后宮,前堂也該踏實了。 說著,魅王蹲下神,親密地揉了揉葉韶安的唇。 葉韶安心底一沉,他知道西魅澤不會那么容易弄死他,卻沒想到西魅澤這么羞rǔ他! 拿魔界二王之一的安王同曼河上的女支女相比,可見葉韶安在西魅澤心中的地位,羞rǔ之意不言于外,要是原主在這里,說不定能活活被他氣死; 一邊把人折rǔ至此,踩著人的手釘著人的四肢拿人跟女支女比較,一邊說著迎入后宮,魔界幾千年傳承,還從未有男魔出嫁,這簡直就是赤luǒluǒ的羞rǔ! 葉韶安冷冷勾唇,黑色狹長的鳳眸清澈冷淡,像一汪深水,看不清湖底波瀾,我葉韶安再落魄,也是魔界安王。 魅王可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葉韶安笑了笑,語氣緩慢平靜,看不出一絲挑釁,魅王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千古基業,也要多享受兩天啊。 本王便封安王為安奴,位十品,就住燕青殿好了,西魅澤冷笑著忽視葉韶安的語言,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他渴望見到葉韶安臉上又是羞rǔ又是憤怒的神色,那人的眼睛會升起一股水霧,憤怒羞rǔ的qíng緒充盈整個眼眸,看起來又láng狽又可憐,讓人忍不住繼續欺rǔ他,直到把他弄哭; 西魅澤眼眸深了一些,一想到葉韶安又哭又叫哀聲苦求的樣子,他整個魔就興奮起來; 他永遠忘不掉,當初曼河盛宴,金碧輝煌,華麗高貴的小男孩扭頭看了他一眼,高高在上地像是看一條卑賤的狗,找來十幾個侍衛驅趕他,生怕他臟了他的路;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葉紹安那么華麗尊貴,高高在上, 而現在,他躺在這里,任自己為所yù為。 西魅澤笑了起來,充滿了魔魅感,下一刻,空前qiáng大的魔力席卷整個地牢,葉韶安被毫不留qíng地打壓生生嘔了幾口血,身上的衣服碎成粉末隨風而逝,釘子被一根根拔起,痛楚從身體席卷到靈魂,葉韶安痛得睜不開眼睛; 他飄了起來,西魅澤含笑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本王的寵兒,自然不需要在這地牢之中。 西魅澤的手指輕輕觸碰葉韶安滲血的皮膚,即使在這暗無天日yīn森可怕的地牢受盡刑罰,那皮膚依然嬌嫩無比,輕輕碰上去,就有一種黏膩感,他笑了笑,血液從他滑過的皮膚滲出,滴滴點點流在他的衣間; 安兒,甚美。 西魅澤貪婪地看著從葉韶安身體上滑落的血液,再也沒有誰比葉韶安更適合這紅色,那般惑人妖嬈,仿佛在無聲地誘惑,讓人把他弄爛,再爛一點; 他皺著眉心痛苦的那樣那般迷人,鮮紅的液體從他的眉尖滴滴滑落,像世界上最美麗的胭脂,點亮了他xing感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