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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應該jiāo給教會審判??蔡夭状笾鹘桃残τ慕釉?,金色的眼眸全無溫度,如果這次不嚴懲,也許今后會出現蓄意散播謠言的人也說不定。 這話說的有道理,一眾大臣紛紛附和,國王陛下始終給他們抓不住的惶恐感,這兩年做事越來越隨心,他們生怕有哪里不趁國王的意,讓陛下找到機會去làng跡天涯,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塞德里克作為貴族之首,這一次倒是沒有湊上去說什么,這種時候也不用上趕著去獻殷勤,他相信國王心里早就有了成算。他調查這件事算得上早,所以在調查過程中接觸到了名滿首都的一名qíng報販子,根據他的推斷,對方應該是為國王做事的。 那名qíng報販子早就把事qíng的前因后果,估計國王dòng悉整件事qíng比他們要早,顯然已經有了處理方案。 名譽的損失已經無法挽回,這次我不會心慈手軟。阿瑟稍微坐正了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對陌生的母子,半晌,突然微微一笑。 波倫,jiāo給你了。 波倫顯然很高興,放在心上的陛下重視他,對他來說是最高的褒獎,更何況大主教此時的臉色真是嘖嘖,那好看的臉色讓他想多看兩眼。 那對母子被拖了下去,阿瑟懶得看這種為了金錢和權勢不擇手段的人一眼,他其實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名譽,如果真的在乎了,他就不會讓波倫來處理這兩人,因為波倫的手段一向都兇殘得很。 事qíng已經解決了,就散了吧。阿瑟懶洋洋的整理一下衣袖,站起身來。波倫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聽到國王叫了威爾家當家人的名字 塞德里克,你來一下。 塞德里克有點受寵若驚,他最近的存在感實在有些薄弱,不像科特內一樣被委以重任,也不向大主教一樣頻繁出入宮廷,甚至與這次私生子事件也jiāo給了將軍,這讓他有了某種危機感。 幸好,陛下還是記得他的。 隨便坐吧。阿瑟一到花園,就照常坐在了躺椅上,黑龍盤踞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塞德里克看了黑龍一會兒,才定定神,向國王行禮。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阿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王國的議員,你都有聯系嗎? 這個問題可以說相當危險,如果塞德里克說沒有,國王肯定會非常失望,如果他說有,又有結黨營私的嫌疑然而只是猶豫了片刻,塞德里克就嘆了口氣,gān脆的承認了。 有的,大多數議員我都有聯系。 阿瑟的眼神頓時柔和起來,比起不省心的其他三個人,塞德里克一直表現得非常乖巧,幾乎沒有直接反抗過他。他至今仍然記得那張飄揚在戰場熱風里的地獄犬旗幟,和旗幟下充滿復仇火焰的眼眸。 這樣就方便多了。阿瑟顯得心qíng很好,絲毫不計較塞德里克疑似結黨營私的行為,威爾家始終忠心耿耿,他何必去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多疑君主? 塞德里克一頭霧水,他拼命想要揣摩國王話語中的深層含義,然而失敗了,因為阿瑟本來就沒有什么深層含義。 國王靠近了他信任的大臣你覺得我適合當議員嗎? 小國王又整幺蛾子了! 塞德里克憂郁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小國王,內心無比凄楚。 他覺得他委屈得要哭了,自己明明不是蠱惑國王的佞臣,可小國王是在跟他對話之后才作妖的,他簡直跳進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內心不太平靜,塞德里克依然可以保持面無表qíng,他面無表qíng的看著阿瑟,阿瑟卻分明能感受到對方的那種幽怨。他稍微有一點心虛,但只是稍微而已,他特意來體驗生活,最主要的目標是第二個輪回出現的神秘人。 瓶中小人當時沒有蘇醒,就感受到了隱約的魔法氣息,所以阿瑟才會向相反方向跑,當時的那種qíng況,他不敢賭也不能賭。 雖然最后還是死了_(:3ゝang;)_ 現在想想,神秘人應該是想要告訴他什么東西,整場綁架事件都透著一股詭異,他本來不應該懷疑塞德里克的忠心,也許他是有什么苦衷 阿瑟想到了波倫,他的眼神微微一沉。經歷了波倫舉起反旗的輪回,阿瑟越來越覺得第二個輪回的自己簡直愚蠢得無與倫比,竟然會相信有著獠牙的兇shòu無害,只因為那點微妙的好感。 塞德里克。阿瑟把腦袋枕在桌子上,像提起一個無聊的話題一樣漫不經心的問道:如果波倫叛變了,而我一無所覺,你會怎么做? 這塞德里克沒想到阿瑟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小國王還真是喜歡這種令人兩難的問題,他每次回答都戰戰兢兢的,括弧在心里。 表面上,威爾家的當家人只是短暫的一怔,他有很多巧言令色的說法能夠說出來而不引火燒身,然而看到國王那雙綺麗的紫眼睛,他突然就不想使用那些說法了。 因為這時候使用,他覺得是對小國王的一種侮rǔ。 我會帶您離開。貴族輕輕地說道,他眼里閃耀著莫名的光芒,細碎得宛如星子,您絕對不能出任何事qíng。 阿瑟已經直起了身子,靜靜的看著貴族。惡魔說塞德里克是忠心的小láng狗,他之前覺得這樣的比喻似乎有些夸張,但是此時此刻,對方溫潤虔誠的眼睛真的讓他有了這種聯想。 也許您會因此誤會我。塞德里克輕輕笑了笑,這并沒有所謂,您不會知道您對我有多重要。當我的父親第一次把我領進宮廷,我看到了您,我就知道您將是我一直效忠的國王。 當您為我授劍時,我在想,啊啊,這樣的一個人他頓了頓,輕輕撫上自己的右肩,當年騎士劍點過的位置似乎殘留了無形的烙印,讓他在之后的許多年中仍然持續體會著那種guntang。 這樣的一個人,將與我的生命聯系在一起了。 阿瑟靜靜的看著他,倒是塞德里克有些窘迫,他láng狽的低了低頭,仍然能被看出臉頰微微泛紅。 阿瑟突然笑了,他的容貌本來就極好,毫無芥蒂地笑起來的時候,莫測的紫眼睛微微瞇起,讓他身上多了些許清澈的味道。一邊笑,阿瑟一邊觀察塞德里克的表qíng,果然,對方更加窘迫了。 我該說承蒙厚愛?阿瑟揚起聲調,語氣里仍然夾雜著笑意。塞德里克敏銳的察覺到,國王身上的那種距離感,在這一刻完全消散,他是真的敞開心扉接納了自己。 這次又折騰著離開王宮,不是沒有目的的。放下戒備之后,阿瑟很樂意坦白一些自己的計劃,這些議員是如此的有凝聚力,我懷疑他們背后有人。 這只是解釋給塞德里克聽的說法,實際上,阿瑟是結合幾個輪回的信息推導出的這個結論。他詢問塞德里克與議員間的關系是否密切,實際上就是為了印證這個結論。 第二輪回波倫密謀不軌,而阿瑟從未懷疑過波倫,塞德里克無奈之下,就會想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先把阿瑟轉移,保證他的安全。但是那個時候大半王公大臣恐怕已經被善于蠱惑人心的惡魔策反,塞德里克手中的力量有限,只能向議會求助。 阿瑟的國家仍然是君權高度發達的政治體制,議會卻還是存在的,他們由社會各階層組成,通過會議提出一些有益的提案,再由國王決定要不要實行,算是一定程度上的反映人民呼聲。 而這么一個無利益相關者組成的松散群體,在沒有領袖的qíng況下卻非常有向心力,就讓阿瑟不得不懷疑議會背后有隱藏起來的存在。他這次離開王宮,是打算混入議員之中,看看能不能接近幕后的那個人。 至于找到那個人之后要做些什么,阿瑟表示他有點在意對方身上魔法的氣息。 塞德里克總算知道了國王的目的,也真是小國王一貫的作風,重要事qíng喜歡親力親為。順著國王的思路想下去,他也覺得議員們有點不太對,像是個神秘結社的樣子,由不得人不在意。 那么,您希望我怎么做? 簡單,幫我套一個議員的麻袋,把他關起來。阿瑟說得非常輕松,琳娜夫人給了我一些藥水,我可以變成對方的樣子。 其實藥水明明是阿瑟自己做的,之前跟琳娜夫人商量過之后,阿瑟隱藏了自己制作藥劑的能力,作為最后的底牌,琳娜夫人也同意幫他背鍋。以至于一聽到藥水,所有人反shexing的就會想到白魔法師琳娜夫人。 塞德里克默默的點了點頭,開始考慮套麻袋的對象。 第225章 王權(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