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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恐怖故事里的小伙伴是可以賣掉沒錯,阿瑟卻不打算這么豪放的就全部賣掉,于是他環著薩里奧的脖頸,勉qiáng立起身,向后方大聲提示 這里!跟上! 黑暗中茫然的眾人找到了新的方向,向阿瑟的聲音源地奔跑,磕磕碰碰也不在意,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薩里奧在阿瑟環住他脖頸的一瞬間,脊背上仿佛掠過一層戰栗,阿瑟的呼吸急促的撲在他頸側,亡靈冰冷的體溫似乎也被這溫度浸染,死后所有消失的直覺在這個瞬間回到了他的身體,他深深的吸進一口氣,覺得比起懷里抱著的這個仇人死去,他寧愿把對方永遠束縛在自己的古堡里。 是啊多么美妙! 黑暗中,鬼魂露出了有些迷離的微笑。 他仍然要殺死阿瑟,卻不那么急迫了,人類的溫暖讓他心生眷戀,想要更多地享受一會兒。不知道這個人的內里是不是也同樣溫暖,從動脈到心臟,從血ròu到骨骼,他要統統感受一遍! 阿瑟無端的感到了寒意,但是眾人追上來的的腳步聲和喘息聲讓他有些欣慰,也就暫時忽略了剛才的不適感。丹尼爾高興地向他報備,阿瑟,除了那個想撩你的大叔,其他人都追上來了慢著神父呢?! 他一只鬼在那里嘟嘟囔囔的,突然被一個凌厲的眼神掃了一眼,心生不祥的同時,已經被一團怨力緊緊包裹,一臉懵bī的被壓縮成了彈珠大小的一團,被薩里奧收進手中。阿瑟聽到丹尼爾的聲音戛然而止,頓時就知道一定是薩里奧gān的,掙扎幾下試圖營救自己的小伙伴。 放了他吧,他沒有得罪過你。 阿瑟一求qíng,薩里奧頓時更不高興了,堅決不肯放過那個鬼魂,最好把他關到天荒地老,省得再張口閉口什么撩阿瑟 丹尼爾:又不是我撩的,冤枉?。。?! 再怎么冤枉,也得等之后才有機會解釋了。薩里奧抱著阿瑟極其輕松,前方已經出現了出口的亮光,阿瑟努力擰轉過頭,薩里奧卻直接蒙上了他的眼睛,防止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被光亮刺傷。 當他踏入光明之中時,臉上卻沒有多少輕松,保持蒙住阿瑟眼睛的姿勢,神qíng凝重的打量周邊環境。 輝煌、潔凈以及光明,這是薩里奧對這里的唯一印象,雖然布景與他的古堡非常相似,器物卻嶄新了不少,各式各樣古堡中早已損壞的物件重新出現,完好無損,閃閃發光。 阿瑟適應了一會兒,把薩里奧的手扒下來,四處張望,覺得這樣被正面抱著的姿勢有些不舒服,他掙扎著想落到地面上,薩里奧當然不許,把他的腦袋又往自己的肩頸處按了按。 別鬧。 阿瑟:臥槽到底是誰在鬧?! 你明明可以殺死我的,為什么還要救我?阿瑟反抗不了亡魂的力量,槍又向前頂了頂,威脅對方把自己放下。亡魂卻一臉傷腦筋的表qíng看著他,活像他做了什么任xing的事qíng,他根本無視阿瑟的槍,親昵的頂在阿瑟前額上,語氣溫軟,那雙huáng金瞳中卻充斥著病態的殺意。 誰也不能動你,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殺意和愛意能夠并存嗎?阿瑟之前不認為是這樣,但是現在,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那種極端激烈的感qíng,包含著想把他整個吞噬下去的渴望與愛戀。這樣極端的感qíng反映在薩里奧身上,顯得更加極端,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病態。 阿瑟淡淡的笑起來,他從脖頸處拽出了那個十字架,這件武器顯然對薩里奧造成了直接的威脅,迫使他松開抱著阿瑟的手,任由淡金色發的少年落在地上,十字架散發著溫暖潔凈的光,足以撕裂一切黑暗。 你可以試試。阿瑟的眉眼之間煥發出一種咄咄bī人的鋒利,他并不是束手待斃的個xing,在這個世界與薩里奧斗上一斗似乎是不錯的選擇,無論誰勝誰負,都只在這個小世界中有效。 當然,如果他在這場戰役中勝出,大概會花點心思考慮下反攻的問題(微笑)。 薩里奧從阿瑟的笑意中解讀出了某種不祥,全部心神都調動了起來,著迷又渴望的盯緊阿瑟,發誓很快就會破壞掉那件十字架,愉快的跟阿瑟玩親親抱抱舉高高。 阿瑟發動了十字架,自身安全得到了有效保證,整個人都散發著愉悅的氣息。他看著周圍的擺設,思考這里與古堡的關系。值得一提的是,隊友好像都沒能抵達這個地方,這里只有他和薩里奧一人一鬼而已。 無論誰殺死誰,我們當前還是先合作吧,這里看起來不太對勁。 薩里奧收回自己太過露骨的目光,安分地點點頭,跟阿瑟一起摸索起周邊qíng況來。 這里與古堡的第一走廊布局幾乎一模一樣,沒人能忽略這種相似xing,阿瑟伸手觸碰一座雕像,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穿了過去,可是他剛才卻能觸碰薩里奧,那么就是只針對這里的事物了? 這種qíng況一般在輪回者新進入一個小世界時會發生,是與世界的不相兼容造成的,需要主神進行因果率調整后才可恢復正?!,F在的主神除了賣萌沒有什么卵用,阿瑟沒想著依賴對方,不兼容的狀態反倒可以方便他行事,畢竟古堡是重要人物才能居住的地方,這座古堡的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說住著國王都不過分,像他們這種不明不白的闖入者一旦被發現,肯定會被投入大牢。 先四處看看吧,這里的人應該看不到我們。阿瑟提議道,薩里奧只是寵愛的看著他,目光簡直能膩死人,乖乖答道:好。 對這個病嬌,無論對方裝得多么乖巧,阿瑟也不會放松警惕,他分出一半注意力在薩里奧身上。迎面走來兩個女仆,提著裙擺邊跑邊小聲jiāo流著,阿瑟在她們眼前晃過,果然被無視,身體要被兩人穿過的時候,薩里奧拉了他一把,手立刻被圣光灼燒得一片焦黑,他卻連疼痛的表qíng都沒有做出,仍然溫溫柔柔的笑著。 被人穿過不是什么好體驗,離她們遠一點。 一會兒病嬌一會兒體貼真是足夠蛇jīng病,阿瑟掃了一眼他的手,這只亡魂果然怨力驚人,焦黑的位置竟然已經開始復原了。 這份關心阿瑟表示收下了,他轉而從背后尾隨這兩個女仆,兩人正驚懼的談論著一則消息。 國王陛下請了巫師過來? 聽說是這樣的,那個可怕的人下午就會到。 據說他喜歡喝人類的血 種種猜測一一道來,阿瑟聽著聽著都不自覺的把巫師當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怪物,有著最險惡的心腸和恐怖的黑魔法,是會帶來災厄的不祥存在。 阿瑟:這好像說的是我。 是的,前巫師middot;阿瑟無語的表示,他在普通人眼中就是這么個形象,論被黑幾乎沒有人可以超越他了。 薩里奧笑了笑,阿瑟面無表qíng卻透出無語的樣子很是可愛,他忍不住想伸手擼一把對方的頭發,圣光卻不是好惹的,他要趕緊想個辦法才行。 跟著兩個侍女,阿瑟和薩里奧參觀了侍女的一個上午,看到準備甜點那部分的時候,阿瑟的眼睛都直了,濕潤膨松的蛋糕卷嵌入可可碎片,以糙莓糖漿做點綴,躺在托盤上的樣子無比誘人。阿瑟只能看不能吃,簡直痛苦的有一比。 這碟蛋糕是給前世的阿瑟準備的,黑斗篷的巫師沉默著坐在寬大的座椅里,壓下的斗篷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只有在蛋糕端上來的時候,巫師才微微抬起頭,接過碟子安靜的吃著。 我們想要個孩子。國王有幾分忌憚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巫師吃完了蛋糕,拿過紅茶喝了一口,才淡淡的搖頭道:黑暗中有太多雙眼睛在覬覦,你們沒有孩子才是最好的。 這個直球讓國王和王后的臉色相當難看,王后幾乎要哭了出來,國王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巫師端著碟子,一臉茫然地站到了城堡外面。 阿瑟:你的qíng商真可怕??! 薩里奧倒是微微怔了怔,他想象中的反派倒是意外的可愛,在城堡前面茫然了一會兒,在意的居然是沒有還回去的碟子。巫師特意把碟子洗gān凈了,恭恭敬敬放到城堡門口處,自覺禮儀做得很到位,然而全程圍觀的阿瑟和薩里奧卻沉默的看著驚恐萬狀的侍女們把巫師換回來的碟子碾成粉末,然后撒進護城河。 他們以為那是還回來的詛咒。 巫師知曉這一切,他也保持了沉默。阿瑟和薩里奧沉默,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中他們什么也做不到,巫師沉默,大概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被誤解。 有一點點難過的qíng緒在空氣里發酵著,巫師拉了拉自己的黑斗篷,返回曠野里的小屋。 作者有話要說: 驚險之余中場休息一下,回憶殺當然是不可缺少的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