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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能選擇這里,是我的榮幸!千萬不要客氣! 阿瑟:等等,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看看自己的長發,聽聽這說話的聲音,阿瑟覺得 呵呵讓你認錯xing別了真是對不起?。ès‵□prime;)╯︵┻━┻ 下了訂單,阿瑟憋著一肚子的火往回走,風雪因為他的qíng緒變化越發的大了,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這讓阿瑟稍稍松了口氣,正想再加快腳步,車輪咕嚕嚕的聲音響起,兩匹高頭大馬流著汗從雪霧中奔跑出來,直直的沖向阿瑟! 一向很遵守jiāo通規則,過馬路都溜邊,這樣竟然還能被馬車撞?阿瑟覺得這簡直太沒有道理了! 風雪呼嘯,淺紫色的眼眸在帽子下面一閃而過,冰晶從車輪上往上攀爬,凍住了大半個車廂,無論再怎么用力,兩匹馬也拉不動被生生凍到地上的車了。馬車夫驚慌失措的臉映入阿瑟眼中,讓他身邊的寒意消散了一些,無心之過還好,只是馬車失控,權當他幫了把手。 非常抱歉!這位小姐!馬車夫驚魂未定的從馬車上下來,連連道歉,阿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哪怕認錯態度良好,一句小姐也足夠他感到憤怒了。 我不是什么小姐,下次小心一點。 他轉身,霜雪色的長發和雪白的披風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馬車夫看著他的背影,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是啊,這樣美麗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位貴族小姐呢?只有公主的身份才配得上她! 阿瑟公主:所以說我最討厭腦補過度的人類了(╯‵□prime;)╯︵┻━┻ 馬車夫在風雪中戀戀不舍的望了一會兒,才開始清理車輪上的冰雪準備去執行國王的命令,今天是鄰國公主秘密訪問的日子,外jiāo大臣已經去城門口迎接了,他要快點把馬車趕到等等! 馬車夫想到了那位剛剛離開的公主,心臟開始狂跳。 阿瑟在城門口被人攔下了,今天發生的事qíng幾次三番的,弄得他心qíng不太好,可是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在滿面堆笑的外jiāo大臣面前忍耐下來,再一次耐著xing子qiáng調,我說過了,我不是什么鄰國的公主! 他的音色是如此的好聽,簡直像是冰晶碰撞一般,外jiāo大臣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想來是小公主在路上受了委屈才自己偷偷進城的,資料上也說這位公主是位極富個xing的女孩子,迎接的人只有他,這是讓公主殿下覺得怠慢了吧? 外jiāo大臣覺得一定要解釋清楚!他簡直拿出了哄女兒的架勢,溫和又耐心的解釋道:公主殿下,不是我國怠慢,實在是秘密訪問一定要掩人耳目。雖然來城門迎接您的只有我,但是國王陛下已經在王宮里等候了,王后也非常期待您的到來 怎么就是解釋不清啊混蛋???! 阿瑟幾乎要抓狂了,要不是不能在人類面前bào露身份,他早就把這個聽不懂人話的外jiāo大臣做成雪人或者冰雕了! 正當阿瑟已經煩躁的無以復加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剛剛聽過的熟悉聲音果然是您!公主殿下! 馬車夫趕著馬車,欣喜的從后面迎上來,阿瑟聽到了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繃斷的聲音! 克勞迪亞單手撐著腮,這是她反復琢磨認為放在自己身上最嫵媚的姿態,她看似在專心的看書,眼角的余光卻一直飄向坐在馬車對面的青年。 微卷的黑色短發有幾縷纏繞在脖頸處,微微低垂的眼簾掩蓋住了絢麗的huáng金瞳,長腿有些委屈的屈起來,解開袖扣的襯衫下隱約可見流暢的肌ròu線條。他就像是王冠上的寶石,光華內斂而奪人心魄,一心專注于受傷的鏡子,似乎從鏡子里看到了什么可愛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最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克勞迪亞拼命瞟過去,只能看到鏡面被霧氣繚繞,她想看的一概看不見。 她覺得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惱火,她想要征服這個慵懶貴氣的男人,可惜對方似乎軟硬不吃,她刻意賣弄的風qíng像是丟給了瞎子。 我要在這里下車。青年突然淡淡的開口,不等克勞迪亞同意,他就一把拉開了車門,冷風和雪花灌進來,落在他黑發之間,片刻就被體溫融化成了細小的水珠。他接了幾片雪花在掌心,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微瞇起了眼睛。 魔力的純度很大,就在這附近了。 黑色斗篷一揚,他像一只黑色的鳥一樣從高速移動的車上落到了雪地里,煉金的長鏈在他身邊一閃而沒,抵消了大半沖力,就地一滾的動作卸掉了剩下的力,他撲了撲斗篷就站了起來。 克勞迪亞的尖叫聲這時才傳來,他覺得有些煩,隨手在虛空中點了幾下,之前安放在馬身上的裝置發生了作用,駿馬被驟然而至的電流激得狂躁起來,瘋狂的向前奔跑,尖叫聲也就漸漸聽不到了。 至于克勞迪亞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到達目的地,煉金師遺憾地表示,這他就不能保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勝利會師啦2333 寫的章節里冰天雪地,然而我身在海南沒空調求一只阿瑟降溫QVQ 第42章 43、白雪公主 冰雪女王(四) 窗外bào雪呼嘯,王后哄睡了小公主,有些擔憂的看向窗外。 阿瑟的qíng緒控制一向很好,想讓雪多大就多大,從來沒有降下過這么大的雪,這倒讓王后想起當年,矮人第一次見到阿瑟的時候脫口而出一句您的meimei,差點讓阿瑟把整個山頂都掀翻! 誰又倒霉惹到阿瑟了?王后輕輕嘆息,想到了出城迎接公主的外jiāo大臣。 希望不是啊 城門外,兩個方方正正的冰雕并排站在那里,被守城的士兵發現了,手忙腳亂的冒著風雪上前施救。等到把冰砸碎,外jiāo大臣和馬車夫捧著熱茶裹著毛毯坐在火爐旁,他們的眼神還是茫然的。 剛才發生了什么?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 公主呢?生氣走了?她到底為什么生氣啊QVQ 房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噪音,然后是守城士兵的驚呼 一輛失控的馬車撞到城墻上了?。?! 一場烏龍之后,阿瑟的心qíng顯然不怎么明媚,飛鷹拉著車快速的飛掠天宇,風雪從身邊呼嘯而過。阿瑟徑直把車停在了上次采藥的峽谷之中,那種被窺探的感覺又來了,他表qíng凝重的四處望望,冰雪之中,一切細微的動向都逃不過他的感知,附近沒有人是可以肯定的。 他半蹲下來挖糙藥,這種長在冰天雪地之中的植物很是嬌氣,一定要純手工挖掘出來,一旦沾染魔力就會迅速枯萎,不過想起王后紅潤許多的臉色,阿瑟還是決定將采藥大計進行下去。 一下午挖掘到了好幾株,阿瑟決定收手回家,路過一條冰結的溪澗,腳下突然踩到了一條不正常的起伏,阿瑟頓了一頓,一揚手掃去冰雪,一條huáng銅色的煉金長鏈安靜地躺在雪地里。 這種制作風格讓阿瑟感到熟悉,他把長鏈撿起來,果然在一端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花體名字薩里奧。 仍然沒有姓氏,甚至是不屑于書寫姓氏,阿瑟那天挖到飛行器之后特意去查找了世界給出的資料,種種蛛絲馬跡都顯示出,這位煉金師一開始恐怕是被自己的家族所厭棄的,因為有些吟游詩人的詩歌之中,他成了不依靠家族的勵志典型。 人類總是如此,盲目的畏懼,盲目的排斥,盲目的逃避,最后是盲目的遺忘。 也許這里曾經是煉金師與反對者的戰場吧?看這條煉金長鏈,也有些年歲了,摸起來非常潤滑,應該是主人常用的。 阿瑟把這條長鏈收進了寬大的衣袖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帶回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山頂的夜晚很冷,到處都是冰雪,歷代的雪王本應該居住在冰雪搭建的宮殿里,但是阿瑟不喜歡,他自己建了一幢磚石結構的小樓,終日點著火爐,讓整個小樓里都暖烘烘的。 睡前阿瑟翻來覆去打量了那長鏈很久,也沒有找到相應的機關,索xing就壓在了枕頭底下,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屋頂上只有一盞暖huáng色光的燈微弱的亮著,溫暖的燈光將luǒ露在被子外面的霜雪色長發都染成了柔和的蜂蜜色。 huáng銅的細長鏈子從枕頭下面冒出了一個頭,輕輕地動彈了一下,然而大部分的身體都被壓住了,抽不出來。長鏈在空氣中打了個彎,不知開啟了什么裝置,一股清淡的甜香發出,陷在被褥里的雪王睡得更沉了,它這才努力的把自己拔出來。 很人xing化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長鏈窸窸窣窣的爬向靠窗的書桌,靠在書桌上首尾相銜繞了幾圈,中央繞出的本來是空氣的區域突然開始dàng漾起黑色的微波,一面鏡子漸漸完整的現了出來,漆黑鏡面,藤蔓纏繞,顯得神秘又晦澀。只是大小不如克勞迪亞那里出現的大,只有小半個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