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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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里的兄弟們別無選擇,只能從了。 頭目想到在南疆作坊里干工、村子里種地被嘲笑的日子,再想到村長有多能打,村民們cao練的時候恨不得個個把自己當成玄甲軍,聊到、見到流匪野甲人的眼神,打心底不想去南疆。 大家都知道他是在南疆潛伏三年的能人,一個個讓他去講南疆是什么樣的,他不對能大家說南疆是流匪野甲人的惡夢之地,更怕喬世侯認為他在擾亂軍心把他砍了,于是順著喬世侯的話說,那有多富有肥,只私底下跟自家老哥商議,要不,找機會,溜吧。 他不想自己和兄弟們脖子上的腦袋變成村民們掛在腰帶上炫耀的獎章。 頭目有心眼,沒敢出去嚷嚷,卻沒防到跟他從南疆回來的三個弟兄的嘴。跟他從南疆回來的手下對別的流匪說:“我跟你說,你不要跟別人講……”,然后,聽過他們經歷的流匪,又對別人說,“我跟你們講,你們不要去跟別人說……” 很快,流匪野甲人們,私底下便傳開了。 喬世侯也知道了。 喬世侯的大軍行走到半路,還收到一個消息。羽青鸞出征不到一個月,估計才走到半道,坐鎮南疆的王世女羽九玄先拿二王子羽焦明做餌,又再拿她自己當餌,把他、以及各地公侯們埋在南疆的眼線、探子、潛伏的人手引出來,全殲在南疆王府門口。越公府在親隨軍中苦心經營好幾代埋下的釘子,都叫羽九玄給拔了! 第258章 喬世侯眼看就要跟南疆開戰, 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叫羽九玄拔了內應,宛若斷了條臂膀,這使得他的內心罩上一層陰霾。他并不確定那是羽九玄的計謀,還是羽青鸞和裴曦在出征前安排好的,無論是哪種可能,對他來說都絕不是好消息。 大軍已經出征,箭已離弦, 斷然沒有半路回頭的道理。以他的勢力強盛,越公府的累世經營, 他便是愿降, 羽青鸞容不下他。他跟南疆之間是生死存亡之爭,容不得他退縮。 流匪野甲人之間的流言,使得人心浮動, 怯戰之意更盛,很多人意圖逃走。喬世侯派披甲人嚴加監督, 遇到逃走的,以叛逃論處, 就地斬首以儆效尤。 …… 羽九玄點燈熬油地把史官所寫的她爺爺的、娘親的、爹爹的、舅舅的記載讀完,去跟史官交涉, 能不能不要寫她犯了錯被她娘親罰頂缸的事。她看到她娘親上房頂挨板子的記載,便不難想象到將來后輩看到她挨罰頂缸是什么樣的心情。嘖,她娘親小時候也沒比她好到哪去嘛。 史官很是堅持, 據史記載, 他們才能被稱之為史官, 還說她也不想看到被篡改過的前人記載吧。 羽九玄不可能因為頂罐這么點事就跟史官過不去,她也沒有什么不能記的,只能不了了之。隔天,她便翻到史官把她讓史官不要寫她頂缸的事,也寫上去了。 羽九玄對這糟老頭子無話可說,她決定回去補覺,夜里,早早地就睡了,軍驛司的急報到了。 喬世侯率領十幾萬大軍朝著南疆來了,并且將沿途的封地、披甲人、流匪、野甲人都收到麾下,其所率領的大軍數量急速擴張。他宣稱南疆富庶,遍地銅錢糧食,南疆王和曦公領兵在外,正是南疆空虛之時,只要打下南疆,要什么有什么。 羽九玄很是淡定。 喬世侯千里迢迢地過來,十幾萬大軍沿途還要占封地、征招各路人手,且那些新招收到麾下的人來歷復雜,心思也多,彼此間的矛盾沖突更不會少,速度必然快不了。他要攻打南疆,必須先取金沙城,那是必經之路。 她爹娘出征,帶走十萬大軍,其中有五萬玄甲軍囤積在金沙城。在金沙城和南疆之間,還隔著新打下來的幾十個封地,有一千多里路。她有充足的時間準備,不必急著這一晚。 羽九玄補足覺,第二天睡醒起床,才琢磨起戰事。 首先,金沙城是絕對不能丟的。如果金沙城丟了,喬世侯占據金沙城,會將南疆跟她娘親從中切開,一分為二,到那時,她娘親接收武侯聯盟的封地順利還好,如果不順利,那就是孤軍被困懸于外,沒有任何補給后援,危矣。 其次,從喬世侯到金沙城這片封地,如今已經歸于他的麾下,他拿下金沙城,在卡住南疆咽喉的同時,后方還能提供補給,只要卡住金沙城,便算是卡住了南疆。那么,從金沙城一路往北,一直到京城,都將在他的占領之下,大鳳朝的三分之一天下盡歸他所有。 南疆守金沙城,還有一個難處,那就是金沙城原屬唐公府,包括旁邊的敬世侯府、耀武侯府的封地都是剛打下來的,除了地里能種點糧,那是要什么缺什么,玄甲軍想要吃個方便速食軍糧都得從南疆府運過去,補給線太長,不利于長久作戰。 羽九玄沒上大朝會,她把輔政的太師、太傅、太保三公,以及羽青雀、十二門郎將、訓練新軍的安雁行、軍驛司司掌甲十七、兵部尚書羽金盞等人召聚到殿中議事。 兵部尚書羽金盞,世襲文公爵位,他的父親老文公原在司馬府當差,給承泰天子當了二十年大司馬,掌管天下兵械、銅、馬匹等。文公府的封地臨近京城,于是跟老鄰居魯公府一樣放棄封地,全族投奔南疆。 兵部是總管天下兵馬的部門,羽翎軍、玄甲軍、武部只負責訓練、打仗,錢、糧、軍械、包括招多少兵、每年退役多少人、新舊武器淘換,都由兵部統籌安排。 軍械研發制造是由裴曦掌管的,買軍械是由軍需處去辦,但要買多少軍械、給多少錢買軍械,則需要兵部根據軍隊的實際情況進行計算過后,呈報南疆王,由朝廷撥款到兵部,由兵部派軍需處去買回來,再行安排發放。 羽九玄離滿十二歲還差幾個月,參政的時間已有四年,但她畢竟年幼,許多事情知道,但并不如實際掌管各部的人了解得那么詳細,于是便把他們都召過來,詢問、商議。 軍驛司主要負責軍隊的情報消息,商務部情報處則是各方面都要兼顧到,喬世侯大軍南下,這兩個部門都該有確切消息才是。羽九玄便把兩個部門的頭頭都召到跟前,先讓他們說說喬世侯的具體底細。 軍驛司和商務部情報處收集到的情報,在這里進行匯總過后,羽九玄又問兵部尚書,南疆打不打得起這仗。 兵部尚書告訴羽九玄不樂觀。 喬世侯自己就有十八萬大軍,再加上沿途收的武侯、流匪、野甲人,聚集二十多萬之眾,蟻多都能咬死象。 而南疆,十萬玄甲軍中有五萬跟著南疆王去了武侯聯盟封地,這是明面上的。 玄甲軍中最具威懾力和殺傷力的是神弩軍。神弩軍總共有一萬人,由三位副將各統領三千,還有一千人則由雷巖直接統領。這三千人中還要刨去親隨護衛、機弩維侯、工事后勤等,一個副將麾下滿配是一千五百臺弩,但通常是在一千到一千三四之間,因為經常有機括或零件壞了需要維護的。 雷巖跟著南疆王出征,帶走了自己的一千人和兩個副將,神弩軍在金沙城只留下一位副將。如今金沙城只有二百臺重弩、八百臺連弩。 弩的射程遠,神弩軍在戰場的最后方,基本上沒有直接面對敵人的時候,幾乎沒什么傷亡,大部分時候都是老兵的年齡到了要退役,才需要補充新兵,因此,鸞城的弩軍新兵只有一千人。即使把新弩兵都拉到戰場上,也只夠多五百臺弩。 弩少,無法做到當初對付羽飛鳳所領的親隨軍那樣將射程內的人全部碾壓,必然是要近身搏命的。 金沙城有城墻,沒有太多需要重盾兵的地方,五千重盾兵只留下兩千。 目前金沙城的主力是四位大將軍統領的步兵編陣,全是拿輕盾、長刀、長矛的近戰部隊。這相當于四萬近身rou搏打二十多萬,至少一打五。 戰場還拉得很遠! 金沙城離南疆有一千多里路,如果要派兵支援,需要從鸞城調派,而軍械生產作坊、軍糧生產作坊則在比鸞城更南的地方。從金沙城派出信,到鸞城的援軍到,即使急行軍也要兩個月。 如果喬世侯填人頭硬攻,五萬人在沒有后援補給的情況下,撐不了太久。趁著喬世侯沒到,南疆現在就得動兵、調派物資增援,不然就晚了。 兵部尚書羽金盞建議把訓練的三萬新軍立即轉正,支援南疆。如今南疆能調動的,只有新兵營的新兵和一萬羽翎軍,武部倒是有幾萬人,但他們的職責是維護境內安穩,是斷然不能調出去的。 軍械糧食都不愁,曦公是個喜歡囤戰備物資的。曦公最初是想囤夠十年戰略儲備,不過南疆供不上,他咬牙切齒地到處摳戰略儲備,之前朝城之事,曦公一怒之下掏了回家底,后來又攢下不少,至少夠打兩年的仗。 十二門郎將都目光炯炯地看著羽九玄。 打仗時常有傷亡,有了傷亡就需要補充新兵。羽翎軍缺人時,從玄甲軍里挑,玄甲軍里缺人時,在新軍里選拔。那些應征選拔入伍進入玄甲軍的,其實都是先入新兵營,訓練出來后,再由那些大將軍、副將來挑走。 三萬新兵,除了一個總教頭安雁行外,連個副將都沒有,級別最高的就是千總。新兵中的千總、中郎將、包括率領百人的校尉都是由玄甲軍中的武將們輪崗過來擔任,不是固定的。 羽翎軍守護王府安危,很難有機會上戰場拿戰功,大部分時候只能熬資歷。南疆王親征,他們沒趕上,如今鎮守金沙城的幾位大將軍麾下是滿員的,他們羽翎軍可以拉著新兵出去立立戰功。 不過十二門郎將只能想,不敢說。 因為他們如果出征還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羽九玄親征。南疆王已經帶兵親征,他們要是提議讓王世女也親征,半個南疆朝堂的人都得跳起來跟他們拼命。 他們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的內心,席間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目光惻惻地看向他們。 羽九玄正在琢磨這場仗要怎么打,忽然覺得殿中的氣氛有異,順著大家目光看過去,發現他們在眉來眼去,輕輕吐出一個字:“何事,說?!?/br> 新上任不滿一年的門郎將常蕩寇硬著頭皮問:“不知三萬新兵,何人為將?”他清清嗓子,抱拳,出言鏗鏘有力:“末將愿自薦率軍出征?!?/br> 門郎將常蕩寇頓時遭到其他門郎將的一起鄙視,他們也不甘落后,紛紛自薦,愿意帶著三萬新兵出征! 羽九玄抬起頭看向他們,心說:“我還在鸞城呢,你們就想甩下我上戰場?!?/br> 殿中眾臣見到他們只是自薦領兵,沒慫恿羽九玄親征,全當沒看見。也確實沒有比他們更合適帶兵增援的人了。 羽九玄的視線掃過眾人,想到喬世侯以智計聞名天下,把越公侯都一鍋劊了,她再想到她爹經常吐槽他們打仗鐵憨憨,十二個不放心他們跟喬世侯那場仗。要是她爹在,那就隨便啦,反正她爹……咳,可她爹不在,南疆不缺猛將,缺智將。 她略作思量,說:“再議,先吃午飯?!逼鹕?,走了,去王府后院找她奶奶去了。 大家聽到先吃午飯下意識想到曦公,愣了下,回過神來時,王世女已經快步離開,影子都見不到了。 三公、羽青雀、兵部尚書等人都有種不好的感覺。 十二門郎將面面相覷,都在想還有誰能跟他們搶軍功。照理說不應該,能搶得過他們的,早跟著南疆王親征去了。 羽九玄找到她奶奶時,她奶奶正在逗羽金翅。 羽金翅看到羽九玄,笑得咧開了嘴,揮著手腳啊啊啊地喊著,跟她打招呼。 羽九玄看著笑得合不攏嘴,口水直接往下淌的羽金翅,真想問她奶奶,她爹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上У氖?,史官是從她爹七歲的時候開始寫的。她收回思緒,把喬世侯出兵、南疆現在的情況,她想帶兵親征的事告訴她奶奶,問她奶奶覺得怎么樣。 第259章 陸敏的長子、次子還沒羽九玄這么大的時候就被她扔到臥牛山里, 長在她膝下的孫輩, 除了羽青鸞生的這三個天家子嗣她做不了主,也全都讓他們都山里去殺過野獸, 從開春待到秋天才回來。 承泰天子十二歲就封, 比起羽九玄只大一歲, 那時候一窮二白, 遠不如他們現在。 拋開個人成長歷練不提, 從朝政上講, 南疆廢除了封地制,改成了府縣治,不再像封地制時那樣, 丟了城, 爵位沒了, 全家上下乃至全族都沒了立足之地。如今的疆土是朝廷的, 但命是自己的,一旦戰事不利,除了少數忠心愿效死的,有幾個肯拼命? 南疆雖然有兵甲之利,但喬世侯碾壓性的人數優勢,足以填補這個差距。這場仗,不好打。 玄甲軍是從親隨軍轉變來的, 幾百年下來吃穿用度樣樣都是最好的, 別人拿骨制武器、木棍時, 他們用銅戟銅甲, 如今別人用銅器時,他們用鐵器、甚至鋼鑄的武器,又有箭雨的威勢襯托,自視甚高。打仗,自視甚高的遇到擅于用計的,那就是送人頭。 南疆這一戰,把家底都掏去守金沙城,如果戰敗,大軍傷亡慘重,后面的千里之地緊跟著便丟了,能不能保得住南疆最初的這幾座城都難講。 這場仗是喬世侯和南疆集全力的一戰,南疆輸不起。 陸敏把其中的利害關系同羽九玄講過,又告訴她,“你不僅得去,你還要保住玄甲軍。這一戰,你哪怕打贏了,如果是慘勝,傷亡慘重,那也是等同慘敗?!?/br> 千里之地,都是新收的封地,從武部到各衙門都還沒配齊,管治上幾乎形同虛設,一旦大軍打沒了,那些封地很可能跟著就反了。羽九玄能不能回得來都難講。她有大軍在,便能威懾四方。 羽九玄記下她奶奶的話,便開始琢磨帶哪些人出征,哪些人留守,同時請她奶奶坐鎮鸞城。 她把羽翎軍和玄甲軍新兵大營的人都帶走了,鸞城的安危便全系于武部。 現任武部尚書裴直,是她二伯裴曙的嫡次子,跟其他嫡出的同輩一樣,都是在她奶奶跟前長大。 裴直年輕,大家還要拿防外戚說事,他只管得住自己武部的一點事,哪怕要調動武部,也得有她爹娘或者是她的調令才行。只有裴直的武部,壓不住南疆上下。 她奶奶就不一樣了,威名赫赫,四十多歲還能在京城血戰野甲人的猛人,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不太提得動戰戟了,但南疆上下除了她娘就沒有她奶奶不敢捶的人。她奶奶要調武部的人,憑她是曦公親娘這身份就夠了。 朝堂上的王位上得有個人坐上去,朝廷各部的人來上朝時得有個參拜對象,這不僅禮節儀式,更是她爹說的凝聚力、主心骨。 這事還得托給她奶奶,到上朝時把羽焦明和羽金翅送到王位上坐著。即使南疆王和王世女出征有什么意外變故,南疆還有兩位王子,又有鎮國夫人坐鎮,朝臣們心里有底氣。 監國的王世女出征,必然會遭到朝臣們的激烈反對,她的顧慮又不能明說,于是把最有力量反對的那一批人點為隨駕親征人員。他們都隨駕了,便沒有理由再反對。反對就是怕死不敢去,又或者擔心她有危險?那他們跟著去保護好她。 羽青雀、甲十七是重中之重。他倆掌管著情報,打仗離不了他們。 羽九玄把隨駕人員通知到位,便讓各部調派人手物資,三日后準備開拔。 她回到書房,給羽焦明列清單。她奶奶年歲大了,cao勞不得,穩穩地坐在那,關鍵時候鎮得住就行,平日里的瑣碎雜事不敢拿去叨擾奶奶。 喬世侯攻打南疆的消息傳到她爹娘那,她爹娘怎么都會趕回來一個,可路途遙遠,從消息傳過去再到他們趕回到,至少要三個月,等不及他們趕回來。 她爹說,做什么事情要把攻略做在前頭,準備工作提前做好。打仗更是不能馬虎,鸞城現在就要跟著動起來。 新軍大營的三萬人調走了,得立即招募新兵,填補大營。糧草軍械上更是不容有失。鐵礦和鋼鐵冶煉作坊那邊她倒不擔心,那是全封閉式的,即使是運送物資進去,都不跟礦山和冶煉作坊的人接觸,但凡遇到個外來的活人,沒有口令信物,會直接射成篩子。 南疆王和王世女不在,各部衙門的人很可能就會松懈倦怠,甚至有些心懷不軌的人趁機想要作亂。她給二明排了個清單,讓他定期去敲打錘錘他們,不時地查查辦差進度,發落幾個偷懶的。檢查上給他劃了兩個重點,首先重中之中自然是給前線大軍供應上的,其次就是按照各部章程規定、該辦的事。 事情太多,一不留神擬定的清單有點長。 羽九玄想要不刪掉些呢?她把清單從頭到腳捋了兩遍,沒發現能刪的,還又添加不少。這都改了兩遍了,不改了,不然二明看到清單嗷地一聲哭出來,到時候還得哄。 羽焦明正在開心可以去坐坐jiejie的椅子,美滋滋地想著一定要好好打幾個滾,聽說他姐詔傳,歡歡喜喜蹦蹦跳跳去見他姐,然后就被他姐甩了厚厚一疊寫滿字的紙。他翻看過后,不解地看著他姐,問:“做什么的?” 羽九玄說:“王椅不能白坐,坐上去要干活。你要做的活,我都給你安排好了,還有些漏掉的,不寫了,你還小,別累著?!彼€是個好jieji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