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
他是私下里出宮的,自然知曉這事的人也不多,只德公公領了人過來恭迎他回宮。 “皇上可算回來了,不然這稱病的措詞可要露餡了,”德公公拂塵揚下,“謹遵皇上吩咐,一切都安排妥當?!?/br> 儲燚抱著人朝宣政殿大步邁去,只淡淡的說了一句:“都下去吧?!?/br> “皇上?!北娙送肆讼氯?,唯獨德公公跟在后面有些猶豫。 “何事?” “國師府前幾日來了個道士,吵嚷著說是要見皇上?!?/br> 儲燚有些不耐,道:“說正事?!?/br> 德公公抹了抹不存在的汗:“那赤腳道士對國師說,倘若皇上帶回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定是禍國妖妃,若不及時除之,必留后患?!?/br> “國師信了?” 見德公公沒有繼續回答,儲燚嗤笑:“倒是個敢信這等胡言亂語的,一個敢說,一個也敢信,朕倒是也想養一個妖妃?!?/br> 德公公把想說出口的話憋住了。 “讓國師晚些時候到御書房候著?!?/br> “那雜家先退下了?!?/br> 盡管宣政殿的下人口風緊,但在這偌大的皇宮里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皇上帶回來一位姑娘的消息不脛而走。 而睡著的人對此尚且不知。 儲燚將人抱到殿內的浴池邊,剛準備動手解衣衫。 “你做什么?” 解衣衫的手停下,儲燚低頭吻了吻她,嗓音有些?。骸靶蚜??” “嗯,”木穗看了看周圍,“這里是?皇宮嗎?” “下次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先告訴我一聲,好嗎?”儲燚紅著眼,他害怕他的穗穗就不要他了。 木穗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話,她就是小小的睡了一下而已,不過他既然說了,那她答應便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疑惑道:“怎么像是要哭了?” 儲燚不答,壓低身子去吻她,似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確認她的存在。 “好啦好啦,怎么突然黏糊糊的?!蹦舅肴沃?,還偏頭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于是,前不久還神情不耐的男人此刻紅著臉,眸中泛淚,衣衫不整地被欺負。 “阿儲同我所聽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啊?!蹦舅胪蝗桓袊@道。 儲燚不禁好奇:“穗穗聽說的是怎樣的?” “聽聞丞相府嬌寵的大小姐擅自闖入宣政殿,丞相府被罰了一年的俸祿?!?/br> “她想當朕的皇后,朕不喜歡?!?/br> “別人都說阿儲冷漠無情,可我怎么覺得阿儲好可愛?!?/br> 某人一本正經道:“我也覺得我很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