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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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念昭和盛念瑜是同卵雙胞胎姐妹,在外人看來兩人除了發型不同,長得幾乎完全一樣。 姐妹倆出生的時候盛子榮找金算盤卜了卦,這一卦徹底改變了兩個人的一生。 金算盤說jiejie命格利東南、旺幫派,而meimei命格恰好帶火,明珠城在海邊凡事都仰仗水,盛念瑜這團火很克幫派,她不能碰幫里一丁點事。盛子榮很信金算盤,嚴格執行。 姐妹倆很小的時候盛子榮就開始教盛念昭學習格斗、器械cao作。盛念瑜則像個娃娃一樣被精心保護著,學唱歌跳舞畫畫,幫里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用管。而僅僅大半小時的盛念昭卻痛苦不堪,七歲那年她就親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死去。 兩姐妹十叁歲那年盛家出了點變故,她們的母親預產期被仇家追殺產后大出血沒救回來,丟了條命卻生下個死胎。盛家上下悲痛萬分,盛子榮擔心兩姐妹安全,便把兩個小姑娘送去國外讀書,好專心處理明珠城的事。那些人多數是些地頭蛇,手伸不到外頭。 在國外的五年是兩姐妹最快樂的時光??上⒛钫鸭磳⒊赡?,盛子榮始終牢記金算盤的卦象,又將她叫回明珠城。 而本該留在國外繼續念書的盛念瑜因為無人保護也隨著jiejie的腳步回到明珠城,并偶然結識了鐘明正。 再后來…… 盛念昭多希望兩年前的那個下午走進警察局的人是小瑜而不是自己,真正該死的是自己不是小瑜。 明珠城是不夜城,一到夜晚明燈亮起璀璨炫麗??上绱嗣谰坝行┤嗽僖惨姴坏?。 盛念昭下了車,指尖細煙兀自燃燒,她望著遠處的高樓明燈眼神空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聶桑默默守候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他像古時最忠誠的侍衛努力降低存在感在角落靜靜守護她。 火星燎到指縫灼傷了她,盛念昭一激靈抖了抖丟掉手中的煙頭,她靜靜地盯著地上忽明忽滅的煙頭幾秒,懶倦地掀起眼皮看向聶桑。下一秒,她陡然發力將這個壯碩的男人狠狠撞到車上。 手指沿著略顯剛硬的輪廓依次撫過聶桑的眉眼、鼻梁、薄唇,在如此氛圍下縱使盛念昭眼底全無情欲,聶桑依然覺得全身發燙?;蛟S撫摸這個動作本身就很曖昧。 其實盛念昭的心選不是這種充滿陽剛之氣的男性,聶桑那張臉太具攻擊性,常年與人搏斗練就的強壯體格看起來好像一拳能把她砸死。 她喜歡那種人畜無害的清秀臉孔,可惜上回看走眼,不知內里包藏禍心碰不得。 沒關系,現在她長大了不挑食。況且rou都送到嘴邊,哪兒有不張嘴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心好空,她需要用欲望去填滿。有些人不能回想,想起來太疼太疼。 “大小姐……這是,做什么?”聶桑局促,不住躲避盛念昭的撫觸。 “zuoai啊?!笔⒛钫押芴故?,坦蕩到讓人懷疑她話中真假,但下一瞬她就用行動證明。她一把抓住聶桑的長處,隔著裁剪得宜的西褲揉弄一坨軟rou,硬生生將其喚醒頂立。 “噢!叁哥你平時喜歡放左邊啊……” 聶桑不知她是存心還是無意,但此刻他就像正在噴發的火山一樣連呼吸都guntang炙熱,大掌不停地推拒,實在忍不了她的撫摸一把抓住在他看來有些過分纖細的手腕,他甚至不敢用力。 聶桑極力克制,嗓音因欲望低啞,“大小姐……呼……大小姐我覺得不太妥,外頭蛇蟲鼠蟻特別……啊多?!彼豢芍眯诺乜聪蚴⒛钫?,她臉上無辜的神情好似方才在他腿根擰一把的人不是她。饒是他自詡皮糙rou厚,腿根處叫人擰一把也實在是疼。 聶桑一席話提醒了她,山上蛇蟲鼠蟻多,她可不想被咬。盛念昭眼神一凜,輕松掙脫聶桑拉開車門用身子硬生生將聶桑撞了進去。聶桑怕她受傷甘心做她的人rou墊子,這正好遂了她的愿。 她枕著他的胸膛,聽到聲聲如擂鼓般的心跳,如此富有生命力,她好羨慕。柔軟小腹抵著昂然的堅挺,盛念昭長長吸氣故意在他身上起伏磨蹭。耳邊隆隆的心跳聲越發猛烈,她心中有種奇妙的情緒悄悄蔓延,她直起上身兩手沿著他衣擺下沿將他衣服撩起,露出肌rou分明的緊實腹部。 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他,但聶桑卻覺得她沒有在看任何人,她的靈魂像是抽離出軀殼。他不禁思考,自己于她而言是否只是消遣? “大小姐……”聶桑放棄掙扎,認真看進她眼里,“你不需要做這些,我都會支持你,永遠支持你?!?/br> 盛念昭眼神重新有了焦距,她定定看著他幾秒鐘,像是在思考他話語中的真實性,而后彎了彎唇角,“叁哥,我不是想用這種方式拉攏你?!?/br> “我是真的想和你做?!?/br> 她太寂寞,兩年來苦苦支撐五樂幫她真的好寂寞。她解開他的束縛,將他的長處抽出上下撫動。 她想爸,她想哥,她好想小瑜。聶?;貋砭秃孟癜褟那暗拿篮弥匦鲁尸F,可是……那些回憶里的人們都已經不在了。 她掀起自己的裙擺找到小褲,捏著一邊向旁拉開。 為什么她明明已經把傷疤藏起來,突然間就被撕開了呢? 她需要聶桑,需要家人,需要男人。她握緊他對準,將他帶有的回憶注入自己缺失的一角,然后進去一分、再一分,讓其深深地進入與她嵌合。 還沒有充分潤滑的甬道緊澀,她疼得忍不住擰眉吸氣,可她不愿意推拒,即使疼痛也要融入自己身體。那是曾經的盛家所遺留的最后一點鮮活。 她是死亡的孤寂,他是勃發的生機。她從他身上汲取力量,他向她傳遞渴望。 聶桑并不好受,干澀的嫩xue擠壓著圓頭,使他無法順暢地在其中進出,況且他一見到盛念昭緊鎖的眉頭,心中就泛著難以調和的苦澀。 盛念昭見他半天沒有動作,不耐煩地呼出長氣,伸手引領他隔著衣料撫摸自己的胸乳。她不喜歡不上道的人。 “我還沒濕,快點讓我興奮起來?!崩涞恼Z氣配合并不算柔和的眼神,盛念昭一開口就是在發號施令。 如此一來,滿眼通紅拼命壓抑欲望的聶桑實在是相形見絀。事已至此一味退讓便顯得太偽君子,進都進去了再來裝柳下惠他也太不是東西。 “遵命?!甭櫳R话逡谎刍卮?。 盛念昭一聽還想笑他老土,可隨后胸前陣陣如浪潮的快意讓她拋卻嘲諷,紅唇飄逸出不加掩抑的低吟。 他不是盛洛那樣的多情種,他不懂女人的心思,更多時候他更像一個愣頭青。而且他也明白的,仇家私下里罵他是盛家的走狗。如果他們知道他此刻真如一只發情的公狗在盛家大小姐身下頂弄舔舐,大概會更加瞧不起他吧。 不過,有什么所謂呢? 為了大小姐,聶桑心甘情愿。 盛念昭慢慢濕了,她等不及他動作自己擺起腰來,任他直搗深處再抽離,如此反復。腰肢擺動似也如車子上下顛簸的韻律,并不奇怪,本就是由她主導的節奏。 她沉腰,rou柱一寸寸填滿細縫里的皺褶,就好像心里的空缺也被一并補全。她抬臀,嫩xue一圈圈縮緊好似挽留,汁液飛濺沾濕他直挺的西褲。 說來奇怪兩人明明都已水rujiao融,除了相連的某處身上的衣服都仍舊好好掛在身上。 盛念昭腦子里閃過不合時宜的四個字,她順帶說出口,“……衣冠禽獸唔嗯?!?/br> 聶??嘈?,笑容說不出幾分無奈,明明她強迫的他,小姑娘還罵人。 盛念昭渴了太久,動作大開大合沒把握好度,不慎讓性器整個抽離,她不滿地哼哼唧唧,手伸到背后向下探,扶著早被自己潤濕的rou柱重新抵著xue口摸索進路。 傘狀的前端頂著小豆前后摩擦,盛念昭登時雙腿軟綿綿,分不清尿意還是快意,此刻她只想夾緊雙腿。 她本想克制一下,轉念想到這兩年拼命壓抑自己,活得不人不鬼。還得忍氣吞聲那群老東西的故意挑釁,她索性不克制,放蕩一把。 她加快速度,把著他的柱身不斷磨蹭擠壓,蜜水沾在前端越涂越多,使得整個圓頭水亮。 聶桑在下面將這浪蕩景色盡收眼底,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沖動,即使意亂情迷時分都要恪守本分,不能對大小姐不敬。 “嗯……嗯……哈啊……嗯嗚——”輕飄飄的電流從被磨蹭的位置通向全身,盛念昭瑟縮著肩膀顫抖著到了一回。 她沉溺愛欲不自覺松開手,身子脫力向下墜,整根rou莖便撐開xue口滑了進去。 “啊……”她短促驚叫,完全蓋過聶桑那聲抑制不住的悶哼。xue內深處的媚rou盡情吮吸入侵的外來者,堆迭快慰使得嫩xue規律性地震顫。盛念昭合眼感受,她不想自控同時也無法自控地撐在他身上盡情馳騁。她已經不知什么矜持含蓄,這種似乎已經是上輩子才有的情緒。 她忍氣吞聲太久,如今只要釋放。 —————— po18bb.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