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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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哥!叁哥!歡迎回家。誒怎么不見哥和爸呢?” “大小姐,老爺和洛少有事耽擱了,要晚一點回來?!?/br> “哎呀叁哥你又認錯啦,我是小瑜。叁哥你怎么每次都認錯,笨死了!”少女佯裝氣憤,抬手要打他,白嫩的手唯有中指處有一小塊寫字留下的繭子。 * “啊——”一聲短促尖銳的驚呼打斷聶桑的回憶,聶桑登時警覺,第一時間沖向聲音來源。 二樓一片死寂,聶桑陡然發現這棟別墅內似乎沒有其他人的蹤跡。那些手下是在何時離去的 他心覺不對,以他的智商已能將眼下情況猜個大概,他只覺酸澀。這次見面怕是她做的一個局,目的不明,但多半是測試他對盛家的忠誠。他沒想過有朝一日他們會變得如此生分。但聶桑不怪她,反而越發心疼。 盛念昭說要回樓上拿“他的那份”,方才那尖叫聲離得不遠,聶桑推測應當是二樓靠近樓梯的這兩間之一。他全神貫注,上前依次敲了敲門,“大小姐?沒事吧?” 右側那間突然傳出東西落地的聲響,不算大聲但足以引起注意。聶桑緩步移近,再次扣門問話。他緩緩轉動門把手,推開門的一瞬第一時間躲在墻邊。 無事發生。 門內漆黑幽暗,唯有被他推開的那點縫隙能夠照進走廊上的光。 聶桑估不準里頭的情況,但他仍然一頭沖了進去。黑暗中刀具獨有的銀光反射著走廊的燈晃了他的眼,身體下意識做出反應閃躲,并在同一時間出手回擊。 二人交手的一瞬聶桑便知曉對方身材瘦小,身手極其靈活。 “我倒覺得叁哥你也變了許多?!笔⒛钫堰@句話不知怎的出現在腦海中,當年他在明珠城是出了名的狠,道上的人都管他叫“喪鬼”,因他一出來,對手總少不了該辦幾場喪事。五年過去,他少了幾分曾經的銳氣。過招留情,他并未下死手。 也虧得沒下死手,纏斗間聶桑抓住了對方的手,對方一聲悶哼他便認出了她。 聶桑心驚,連忙松手,“大小姐,莫打了。是我?!?/br> 盛念昭卻不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而聶桑怕傷了她,只能防守,最后實在沒法,硬生生抬臂扛了一刀借此機會將尖刀從她手中奪下拋出。飛刀扎在門邊的按鈕上,室內“啪”的一下亮起。 盛念昭一襲紅裙,眉眼含笑,她見了聶桑臂上的紅有些好奇地睜大眼,語氣神情皆扮起無辜來?!拔彝邕^過招,你怎么還受傷了?叁哥你退步好多,這可不行?!?/br> 聶桑低眉看她,目光柔和包容一切,末了唇邊牽起隱約的弧度,“大小姐若要出氣便出吧?!?/br> 盛念昭臉色微變,還是笑瞇瞇的?!叭缒愀陕镅?。同你開玩笑都不可以嗎?” 聶桑頰邊浮現出兩個梨渦,眼底卻有些感傷,“聶桑的命是盛家的,大小姐想怎么處置我毫無怨言?!?/br> 他心知盛念昭懷疑他,也恨他兩年前不曾回來吊唁,他無話可說。 “那我要你去死呢?” 盛念昭見聶桑眼也不眨便要去拔墻上的刀自戕,臉上又堆起笑連聲阻止,“等等,我開玩笑呢。叁哥別當真?!?/br> 聶桑不言,轉頭看她。兩只幽幽的眼珠靜靜地看著她,似乎隨時等候她發號施令。 盛念昭接收到這一信息,粲然一笑回身坐在椅子上,“叁哥過來呀?!?/br> 紅裙妖冶,她的笑容卻似如從前無邪,有一瞬間聶桑以為時光倒流。 然而下一秒—— “叁哥幫我把鞋脫了吧?!笔⒛钫压雌鹨浑p玉腿,饒有興致等待他的反應。 聶桑走近,半跪在地上,低眉順眼好不聽話。盛念昭順勢抬腿,小巧玉足便落在寬大的手掌之中。 這不是他第一次握住她的小腳,早在許多年前她周歲時便是他替她洗的身子,那時早都看光。按理來說她是他的meimei,他不該有其他的念頭。 可是聶桑知道,不是這樣的。他喜歡她,一直一直喜歡她。 心跳狂亂仿佛快把肋骨撞斷,他們離得很近,紅裙下白膩細致忽隱忽現,聶桑不敢看,只捧著一雙玉足專心解扣。 聶桑小心翼翼地解開鞋扣,脫下鞋將其擺放在一旁,盛念昭一只腳便徑直踩在他肩上。 “外面那么有趣,叁哥都不想家的嗎?是不是在外面尋了嬌花不舍得回我們這個破宅子?”盛念昭一雙腳生得極美,腳趾個個圓潤粉嫩,如今這圓潤腳趾便公然欺負到他臉上。 她放肆地在他臉上游走,時不時勾勾他的耳朵逗弄。聶桑別開眼不敢看她裙下泄出的春光,任由她踩在自己臉上。 “老爺說五年便是五年。聶桑一生求一個‘信’字,絕不背信棄義?!?/br> “真的嗎?我還以為叁哥在那邊認識了別的女孩,想為她金盆洗手了呢?!彼龥]有錯過他聽到“金盆洗手”時臉上閃過的異樣,“叁哥畫展好看么?” 聶桑不明所以,聽她接著道:“那個女人有家室的,原來叁哥你喜歡人妻。不過我聽大運說,那女人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叁哥,是你做的嗎?” 聶桑本能地想反駁,可他抬眼見到盛念昭的臉,只是無聲搖了搖頭。 盛念昭嗤出一聲冷笑,明顯不信他,本欲就此作罷,偶然瞥見聶桑耳尖泛紅又想起一出。 “那叁哥你知道這次叫你回來做什么嗎?” 聶桑再度搖頭,剛硬的外形使得他看上去煞是正義凜然?!吧系渡较禄鸷T谒晦o?!?/br> 盛念昭咯咯嬌笑,“才不是呢。叫你回來是讓你做乘龍快婿、五樂幫的主理人。也就是說你要娶我——” 盛念昭后面說了什么聶桑聽不清楚,他只覺得有什么在心底炸開,是夢嗎?可是這樣的事他做夢都不敢想。 他難以置信,眼神觸及盛念昭唇邊的譏笑,一腔熱血頓時冷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是個工具,從前盛子榮需要一把刀他便是那把刀。由始至終都沒變過,如今盛念昭需要什么他便是什么。他心甘情愿。 “這是大小姐想要的嗎?” 盛念昭頓了頓,隨后不假思索,“當然?!?/br> “那我盡我所能。只要你開口,我愿意?!?/br> 盛念昭喉嚨發緊,唇邊沒了虛偽的笑意,她真討厭聶桑。為什么要一臉真誠地看著她?為什么自己這樣戲弄他也不發火甚至沒有一點不耐煩?為什么要煞有介事地做出承諾?為什么要和從前一樣…… 真討厭!她討厭一切能讓她想起從前的人和事。 她討厭死了。承諾就是這個世上最大的謊言。她要撕碎他這個假面具! “好啊,現在你給我口?!彼闷鸺t裙,從腿邊抽出一把小巧的象牙手槍,上膛后抵到他光潔的前額,“不然我崩了你。叁哥你還記得這個吧,這是你送給小瑜防身的,你和她說……” “槍里有一發子彈,務必要一槍爆頭。如果做不到,就給自己爆頭吧?!?/br> 兩人字句無差重復當年的話,盛念昭沒想到他還記得微微愣了愣神,隨即踩著椅面站起坐在椅背上,威脅道:“我不是小瑜,這子彈指不定如何?!?/br> 1 聶桑憶起當年給出這把手槍時的場景,當時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誰曾想會是今日模樣。 他無言靠近,臉上波瀾不驚、無喜無悲,沒有恐懼和憤怒,沒有諂媚和討好。他只是在想曾經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如何一步步變成這樣。 對不起,對不起。是叁哥沒有照顧好你。 紅是罌粟紅,白是鈴蘭白。美麗卻含有劇毒,聶桑卻甘之如飴。大掌撩起罌粟花瓣,兩指輕松勾下棉質小褲。 盛念昭雙腿微顫,濃重的不安感包裹著她,她本能地抵觸他的觸碰,她的身體抗拒著她卻強逼自己接受。她在折磨自己,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配擁有快樂。 濕潤的舌尖舔舐溫熱的軟rou,情潮翻涌而來,盛念昭覺得悲哀,人的身體就是這樣,觸碰就會有感覺,就是性侵都可能產生快感。原來這就是靈rou分離。 她沒敢低頭,因為她突然真正意識到自己無憂無慮的孩提時代、任性張揚的青春期都已經成為過去。 叁哥叁哥,你的小meimei不在了,我們也再回不去。 盛念昭嬌容泛紅,眼神一片迷茫,但很快她恢復冷靜,盡管腿間靈巧的舌頭仍在不斷試探她的欲點,她不假思索抬起手臂,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代替的是她無聲的嬌喘。自始至終盛念昭都是安靜的,情潮襲來唯有蜷起的腳趾和這聲震耳欲聾的槍響證明她真的達到頂峰。 子彈打爆了開關,屋內霎時陷入黑暗,一直等候在盡頭的劉緒運等人接到盛念昭撤退的信號,火速收拾裝備撤出了這間房子。 聶桑能聽到走廊上來來往往的腳步聲,但盛念昭一只手牢牢將他按在那片芳草地之中,他伸舌一點點舔盡滲流而出的晶瑩蜜液,引得她一雙勻稱細嫩的雪腿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當一切歸于平靜,屋內只能聽見他二人均勻的呼吸聲。聶桑感受到那只布滿老繭的小手順著撫摸自己的后頸,直將他的情欲勾起。聶桑心中卻滿是歉疚,能與她做這樣親密的事他當然高興,甚至樂得快要發狂,可當她粗糙的手掌觸及他心中又只余滿滿的心疼。 盛念昭忽地用力,將他拉起,附在耳邊輕聲道:“叁哥明天同我去個地方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