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井茶(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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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穎然半天沒緩過神來,除了體力消耗過多,還有便是在消化季軒楷剛剛的驚人之語。 “你,你……真的……” “嗯?!奔拒幙稍谒韨?,臉上多少有點無欲無求的圣人姿態。他覺得自己太過冷淡,側身抱住她,“當初你和我因為小孩鬧別扭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副表情?!?/br> “???難道是、是我讓你去做的嗎?”紀穎然懵了一瞬,任他在自己頸側撒嬌。 季軒楷低低回應她,“等什么時候你想要小孩,我再去找醫生。以前不懂,如今想想現在這樣也挺好?!彼脑捵兿喑姓J紀穎然的問題。紀穎然一時難以想象自己逼著他去結扎的畫面。 她明明那么想要和他有個孩子。有個與他相像的、流著他和自己骨血的孩子能夠陪伴她,她的寂寞也有消遣。在那些他不曾在意她的時光里,她多么期盼有個生命陪伴,好讓自己不那么患得患失。 如今季軒楷口中的她像她又不像她。有些畫面她想象不出,只感受到未知的驚懼與排斥。那是另一個自己,與自己相近又相悖。 “怎么了?改變主意想要小孩了嗎?”毛茸茸的腦袋在她肩旁,一雙漂亮的眼從下往上仰視她,她好似從他眼底看到光。 她不回話,本能地想與他作對。她在想是不是他記憶里的她才是他看重的?自己的想法念頭是她還是他記憶里的人? 其實她能感知他的歡喜,能感受到他的希冀,但她厭惡他這份藏不住的喜悅,她忘不了自己倒在血泊中覺著生命被一點點抽離身體的痛苦,那感覺太真實,不似作偽。她不想看他如意,偏想同他對著干。真有意思,一切都倒了過來,以前是她想要,如今倒成阻攔的那一個。 她突然想到從前看過的一部劇,女主角的養母便是因為前夫沒時間應付她便讓她收養女主轉移注意力。紀穎然忍不住猜測,季軒楷會不會也是想用孩子將她拴在永遠離不開的家務瑣事中,讓自己無暇再管束他,好讓他獲得“自由”?好讓他和自己的真愛雙宿雙飛。 她心有猜忌。但其實更重要的是,對于孩子她似乎沒有那么期盼了。如果沒有能力做個稱職的父母,或許還是不要把生命帶來這個世界。 她垂下眼睫,看向他處搖了搖頭,“抱歉,我……我只是有些吃驚。至于孩子的事情,我想以后再說吧?!?/br>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光在這一瞬熄滅,如同漆黑的夜。她只知道他突然抱緊她,緊到她覺得骨頭都生疼。 “沒關系,你不想就不要。其實也好,沒有外在因素影響我們。只有我和你,我們兩個人永遠在一起,這樣就夠了?!?/br> 他和她永遠……嗎? 她默了默,伸手回抱他輕聲回應,“嗯?!?/br> 她看不到他臉上是何表情,只感到他的臉在她頸邊輕蹭。 好喜歡……好喜歡,好想將你永遠留在身邊,永遠陪伴左右。怎么可能放手,根本沒辦法放手。 紀穎然著迷一樣嗅聞他的氣息,他們用力抓緊彼此,誰都沒有松手。 …… 第二天她翻遍家里每個角落都沒能找到一個安全套,要么季軒楷是個四處留種的渣男,要么如他所說他做了結扎。 早上出門前季軒楷在她耳邊低語,她聽得很清楚?!袄掀?,以后和我一起睡?!?/br> 送他離開后她去他臥室門口站了一會,思前想后決定把自己的東西搬過去,盡管她一整理發現并沒有多少衣物??粗麧嵉目蛷d她熟門熟路又做起家務,就像從前無數個等待的工作日,她在家中收拾好一切事務等他回家吃飯。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好像又做回家庭主婦。有事可做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她在廚房忙活米酒鴨時季軒楷便下班回家。 他從后突然攬住她,將她嚇了一跳。 “老婆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她瑟縮一下,回眸看他,嗔道:“你嚇到我了。今天怎么這么早下班?” “還早嗎?已經快要七點了?!奔拒幙霓k公室就在邊上的一棟寫字樓里,通勤時間很短,往常十幾分鐘便足夠,今日的確是晚了。 她后知后覺,“??!原來我折騰到現在??墒俏覄偘衙拙萍舆M去,還得再燜半小時?!?/br> “半小時啊……半小時也夠了?!奔拒幙匝宰哉Z,大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作亂被她急匆匆按下。 “你做什么?”紀穎然其實已經猜到他的意圖,腿間隱隱躁動難耐,但總要同他欲拒還迎一番。 “可以嗎?”他的吐息溫熱潮濕,印在她微微泛紅的耳尖令她全身酥麻。 她只是略微失神,城池卻在頃刻間便被攻陷,軟乳被他那雙大掌捧在掌心揉捏,她控制不住他,索性放開他兩手撐在大理石臺上穩住身形。 得了她的允許,季軒楷便放開手腳、不再忍耐。他貼得很近,身體的重量壓得她向前傾,露出一截秀美白皙的頸側,他心癢難耐,伸舌舔吻。她的反應很不錯,發出動聽的聲音。 食指劃過乳尖感受到硬實,他耐心地撥弄,直到她承受不了快慰扭著身子躲閃。紀穎然今天穿了一套寬松的睡衣,不是很誘惑的睡裙,可當他回到家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他覺得自己就像在做夢,必須要緊緊擁抱來證明她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夢,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醒? 季軒楷伸手向下探,中指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細縫間摸索,指尖很快感受到一片微熱。他故意與她說,“濕了呢?!?/br> 紀穎然有些局促地咬住下唇,羞赧只是一瞬,她翹起臀故意頂他,很快扳回一城。 “好硬哦?!?/br> 季軒楷哪兒經得起如此挑撥,眼神深黯,呼吸頓時粗重,他猛地拉下她的睡褲,“抱歉,我忍不住?!?/br> 話雖如此,前端卻極富耐性地沿著細縫來回試探,沾染足夠的愛液方才緩緩深入。 這樣的慢條斯理簡直就是考驗紀穎然,她打了個顫,身體一點點吞吐容納,撐在石臺上的雙手微微發抖。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蹙眉想要壓下嘴邊的呻吟,‘‘等一下。先等等……’’ “等什么?”他的聲音就在耳邊,伴隨著陽物的侵入在她身心敲擊。 媚紅軟rou吞納收縮,泌出濕黏愛液,將其中抽插的陽物染上一層晶亮。季軒楷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前戲,她便濕得一塌糊涂,她頭一次覺得自己居然這么敏感。 “戴……套。啊嗯——”她的聲音逐漸低下去,一是因為對身后之人的怒氣有所察覺,二則是想壓住自己的吟叫聲。 男人發出一點嗤笑,緩緩低語道:“以前你不讓我戴,如今我做了手術你又要我戴,不覺得不合時宜嗎?” “你生氣了嗎?”她臉上浮現出怯生生的表情,看著很是無辜,像是被嚇到的小幼獸。 季軒楷悶聲撞她,將她身子頂到石臺邊緣,輕描淡寫地否認,“沒有?!?/br> 如此冷淡的語氣,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是真的沒事,紀穎然不由得交叉并攏雙腿,將其困在那縫隙之中,膩著嗓子道:“不要生氣了嘛。啊——好啦。這、這次讓……嗯讓你射在里面。呀唔……” 季軒楷用力揉搓她的乳,下身猛地釘進去,“只有這次嗎?嗯?” “嗚嗯嗯……”她揚起下巴,斷斷續續地擠出聲音,“以后……每一次?!?/br> 她的聲音幾乎要被下頭猛烈的噗嗤聲掩蓋,季軒楷吻她的耳垂,貼著問她,“嗯?” 紀穎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拋開臉面,嬌吟道:“以后,每一次都、都要讓……哈啊……讓楷楷射在里面。咿唔——” 季軒楷聞言緊緊抱住她,掰過她的下巴便與她熱吻起來,他不忘擺動腰臀,將自己的心情通過交融的方式傳遞給她。 她熱得快要化掉,只覺得濕乎乎的嫩xue被他干得都要軟爛,腰腹某處有酸快的慰籍在積聚?!皢鑶栲拧彼拇缴嗳耘c他交纏,喉嚨里不自抑地發出欲求不滿的呻吟,欲望催她放任,她下意識地隨著他一同律動。 她的思緒混亂到極致又前所未有的明晰,啊楷楷,楷楷…… 她不合時宜地想起從前有一次少年時的季軒楷與她zuoai,一邊撞她還一邊與她說一個無用的知識。 “有研究表明,如果把男性射精時產生的快感比作一個燈泡驟然通電亮了一瞬,那么女性高潮時的快感便等同于滿腦子都在炸煙花?!?/br> 炸煙花嗎?倒是挺貼切。 旁邊的高壓鍋發出刺耳的嗚嗚聲,與她高亢的叫聲交雜在一處,使得叫聲不再那么突顯。 驟然縮緊的xue道也在此時放松下來,內部軟rou有規律地蠕動顫抖。她的眼睛像剛從水里打撈上來一般濕淋淋,她回眸看他,喘息著調勻呼吸,“我剛剛呼……滿腦子……呼,都在炸煙花?!?/br> 季軒楷瞳孔緊縮,雙手用力環抱住她,欲望深埋其中噴薄而出。 —————————— 我有罪我以為放草稿里自動發送,笑死根本不在草稿箱(??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