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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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的太多,可是當年他們分開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她想要的很簡單——只要他過得不好就夠。 然而財經新聞讓她狠狠打臉,他不僅過得順風順水還到了近乎呼風喚雨的地步。 從那以后,她就明白一個道理:光想是沒用的,你得去嘗試。 屁! 是“人生最大的轉折點就在投胎那一刻”。 大家應該都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卻很少有人知道巴甫洛夫的弟弟。當年巴甫洛夫用狗進行那個大名鼎鼎的實驗時,為了證明條件反射同樣適用于人類還專門拜托了自己的弟弟。 他在固定的時間搖鈴,然后給狗和弟弟投食,一段時間過后,即使巴甫洛夫只搖鈴不投喂食物,狗的口中依然會分泌出唾液。 而弟弟在巴甫洛夫搖鈴但不給食物的時候,給親愛的哥哥喂了一頓結實的暴打。 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巴甫洛夫的兇悍弟弟而不是那條只會流口水的狗。 “文先生你這樣可是性sao擾,你就不怕么?”孫靜容輕輕撫著他堅毅的輪廓一路往上,轉而撫上他的發驟然發力,迫使他仰頭面對自己。 文望亭直視她:“怕。第一次都會怕?!?/br> 孫靜容不知他話里真假,但她很滿意他的回答,她松開他的短發,手指游移到他那兩片薄情的嘴唇上輕點。隨后一手推開他,自己坐上光滑桌面,抬起兩條長腿就架到他肩上。 她兩手撐在后面,眼神悠悠飄過去示意,視線最后落在自己的包臀裙。風情無限。 文望亭何嘗不懂她明晃晃的暗示,他傾身上前,循著幽深裙底探訪歡叢。 鞋跟陷進柔軟的皮質椅背,孫靜容不知道那張椅子有多貴,但對于它的主人此刻帶給她的快感她一清二楚。 十指插入發中,時松時緊,孫靜容不時咬唇阻止自己發出呻吟。濕熱的唇舌舔咬嫩處,陌生又熟悉的痛快如水草纏遍全身。 他們有多久沒這樣做過了?她記不清,好像很久遠,又好像就在昨日。她耳邊仿佛聽到眾人的嘲笑,眼前依稀浮現起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覺得痛快,既痛且快。 文望亭含住那處嫩rou輕輕吮吸,嘖嘖水聲自她那處傳出,她不知是誰發出這樣羞人的聲響,如果是自己她就充耳不聞,如果是他故意為之,她發誓一定要將他一頭黑發都給薅爛。 她忽而感到一絲電流,腰身猛地拱起,根本不受控制。下頭仍是密密麻麻的癢,孫靜容調整呼吸放松下來。他們在一起過四年,文望亭對她的反應和身體了若指掌。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顫抖,每一次撩撥都印刻在他心底。 他忽然張口咬住她,用牙輕輕地磨,磨痛她的身體,熟悉的痛感又喚起她的回憶,她不止身上疼,心里也疼。 文望亭在蜜xue里又咬又舔,弄得她快感不斷,又痛又癢。緊身的包臀裙被卷起推到臀邊,她低頭望住埋首自己雙腿的男人,任他用唇舌在自己身心上翻云覆雨。 “呀啊——”她發出一聲短促驚叫,拱起腰肢迎向他,卷曲的發梢在空中飛舞飄動。 身體里似乎涌出一小汩yin液,都被文望亭仔細舔凈。她松開手,文望亭的臉從自己腿間完整露出,唇邊濕亮。她神色迷離,卻極為準確地挑指撫過他的唇角,含到那張小巧檀口之中。 文望亭看她露出挑釁的笑容,心甘情愿地成為她掌中玩物。他站起身,開始解身上的皮帶。孫靜容看絲襪早已被他撕得破爛不堪,趁他解褲帶的時間也脫下絲襪丟在桌上。 性器驟然彈出,像是趕著出門玩耍的孩子一樣迫不及待。孫靜容赤腳踩在地上,當著這根rou棍的面穿好黑色的綿底內褲,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文望亭挑眉看她,好整以暇。他知道今天她是不愿意和自己真的發生什么,但他并不心急。未來還有很多時間。況且他也已經嘗到滋味不是么?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不愿意認輸。孫靜容俯下身與他對視,“文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提個建議,文先生現在留的發型不錯。以前寸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扎腿?!?/br> 她直起腰板,眼神鉤子似的能把人叁魂七魄都給勾走,微涼的指尖輕佻地掠過圓頭,“小東西,下次見?!?/br> 還沒走出兩步,手就被他猛然攥住。 “禮尚往來才公平,不是么?” 她不過是回身無辜地眨了眨眼,就被他強硬地拉到他跟前,獨自面對因被她惡意調戲而漲大的“小東西”。 “好吧??丛谖南壬鷦倓偙憩F不凡,人家當然會賣力?!睂O靜容話雖諂媚,表情卻很是不屑。她在他面前緩緩蹲下,伸手依次解開他的紐扣,將白色襯衫向兩側撇開。 她以前喜歡有腹肌的男人,硬是要他鍛煉,沒想到這么些年他還保持得相當好。 她滿意地勾唇,纖細的手指搭上麥色肌膚,沿著線條輕柔打圈,細密輕盈的吻落在上頭,輾轉下移。途徑人魚線,她還伸舌格外寵幸了一番,果不其然聽見上方傳來深深吸氣的聲音。 沒變的何嘗只她一個,至少他的身體比他誠實。 她撫上柱身,回憶起以前為他做這些,一瞬間就好像習慣一般自發地進行下一步動作。 她一手握住自己的發甩到耳后,露出完美的側顏,一手仍然緩慢輕柔地上下撫動柱身。 她側過臉,伸出小舌輕舔柱身經絡,圓頭滲出少許濁液,她還在舔柱身。 她太喜歡他連呼吸都被她掌控的感覺,她才是發號施令者,而他只能深陷欲海、意亂情迷。 她沿著那條線舔下來,檀口微張含住半個囊袋,舌頭抵著軟綿打圈舔舐,她還能分神抬眼誘惑他。 文望亭的手掌微微顫抖,還是準確落在她的發上。 孫靜容又沿著柱身上的線向上舔,在高傲挺翹的圓頭邊上流連,遲遲不肯徹底包含他。 口津順著流下,她終于張口含住,頂上的濁液入口有些咸但不至于難以忍受。她駕輕就熟地含吮taonong,舌頭抵在下方吸吮。 她從以前就一直有個大膽的想法,但顧及他的感受始終不敢踐行。如今她總算是沒有顧慮,她一直想咬他。 不是把字拆分的那種咬,而是真正的咬一口。畢竟那玩意兒含在嘴里,味道不算美味,但口感Q彈真的很誘惑人下嘴咬它。 “嘶——”文望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撫摸她發絲的手怕不小心傷到她,連忙移開撐在靠椅扶手上捏緊。 他本以為她是時間太久生疏了,低眸看見她瞇成月牙的笑眼,這才確定—— 她還在記仇。 也是,怎么可能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