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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的心跳,他幾乎就要向邵子茗伸出魔掌了hellip;hellip;可閉了眼,輕輕說道:我也喜歡你hellip;hellip;rdquo; 邵子茗快樂地又貼近了些,膝蓋自然地觸在秦惟的大腿邊,笑著說:我知道!秦惟兄看我的眼神很溫柔hellip;hellip;rdquo; 秦惟猛睜眼mdash;mdash;我的眼神能泄密?他嘆氣:日后我們分別,你莫要傷心hellip;hellip;rdquo;這人xing子烈,現在就該打預防針。 邵子茗不高興地推秦惟的上臂:秦惟兄別說這種話!我不想與秦惟兄分別,這就不會發生!rdquo; 秦惟一想,可不是嗎?這人執念太qiáng,他如果不想分,自己死了都會被他拉住,沒有小森的幫助就無法解脫。 聽見秦惟不說話,邵子茗又推秦惟:秦惟兄,你說不是嗎?rdquo; 秦惟委婉地說:倒也是,只是人生在世,有許多別的事qíng要做,比如,你得成家立業,你父母都指望著你呢。我想出去做買賣掙錢,不想靠著任何人生活。所以,世事所趨,人生的道路,并非都能照著自己的xing子去走的hellip;hellip;rdquo; 這話在黑暗中顯得莫名沉重,邵子茗固執地說:我不信,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給我講講你的經歷,什么時候啟的蒙?喜歡什么書?你過去jiāo過朋友嗎?快告訴我!rdquo; 邵子茗的語氣霸道又任xing,帶著未經世事的天真和自信。江晨生長年孤獨,特別感動邵子茗的親近,弄得秦惟有種流淚的沖動。秦惟再次動搖了:既然兩個人都躺在一起了,就讓這記憶充滿快樂不好嗎?秦惟用輕松的語氣講起了江晨生的童年往事,他猜邵子茗沒在鄉間住過,就給邵子茗說田間的qíng形,青蛙怎么叫,有什么蟲子會吃果子,農人們如何抓田鼠hellip;hellip; 邵子茗一會笑,一會問問題,一直鬧騰到了子夜,才長出了口氣,嗯嗯了兩聲,不說話了。 秦惟也漸有困意,聽著邵子茗在自己耳邊輕微的呼吸,心中又甜又酸,真想扭臉親親邵子茗??山K是沒敢mdash;mdash;邵子茗現在還沒陷得太深,自己一定要檢點!不能鼓勵他,更不能占他的便宜!這一輩子不能和他在一起,就讓他能像平常人般生活吧hellip;hellip;秦惟不厭其煩地提醒自己! 秦惟已經幾生幾死,對一世的得失看得淡了,更在意自己日后是否會歉疚,對他而言,內心的坦dàng比一時的痛快更重要。 秦惟朦朦朧朧地睡了,早上一醒,才發現自己與邵子茗半抱在一起mdash;mdash;邵子茗幾乎躺在自己懷里,秦惟的一只手臂橫過邵子茗的的肩頭,腿也搭在人家的大腿上,而邵子茗的腿放在自己兩腿之間hellip;hellip; 自己已經不是高鵬了??!秦惟小心地把腿往下挪,邵子茗動了動,睜眼醒了,尚有些遲鈍,秦惟趕快用手拉被子,尷尬地說:我hellip;hellip;我在給你蓋被子hellip;hellip;rdquo;把腿往回抽。 邵子茗綻開了笑容,就勢鉆到秦惟的胸前,臉貼著秦惟的肩胛處,哼唧著說:秦惟兄抱抱我!rdquo;他被父母寵愛,沒在外面歷練過,還是個半大孩子。 他的碎發到了秦惟的臉邊,秦惟的臉一下就火燒火燎,那里也不可言喻了!秦惟聲音沙啞地說:別hellip;hellip;別賴ghellip;hellip;天hellip;hellip;天都大亮了hellip;hellip;rdquo;的確,他們昨天睡得晚,現在已經日上三竿。 邵子茗變本加厲,一手來摟秦惟的腰,說著:就擁抱一下唄!rdquo;他的腿往上一蹭hellip;hellip;秦惟抽氣,急忙坐起,臉通紅地說:我先hellip;hellip;先去洗漱hellip;hellip;rdquo;抓起了外衣披上,拿了腰帶,趿拉著鞋,拎了瓦盆巾子,láng狽地開門出去了。 邵子茗先是愕然,看秦惟面紅耳赤地出了門,才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了,一下子笑了,抱了秦惟的被子滾了兩滾,覺得真好玩! 秦惟在院子里系好了腰帶,洗漱后才平靜下來。完了事,恢復了正經面孔,才又推門進屋。 邵子茗坐在g上,還只穿著內衣,頭發散亂,笑著看門口。 小石頭當年五歲就自己穿衣服了,可秦惟知道邵子茗該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也許到了現在也沒自己動手穿過衣衫,就放下手里東西,走過去幫著邵子茗穿衣服,嘴里說:我手剛沾了井水,是涼的hellip;hellip;rdquo;還沒說完,手指劃過邵子茗的脖后,邵子茗縮了脖子笑:涼!涼!rdquo; 秦惟微笑:對不住對不住。rdquo; 邵子茗一把拉了秦惟的手往自己臉上貼,說道:我覺得熱,幫我涼快下!rdquo; 秦惟的一手捧著邵子茗的臉,覺得掌心一片熱,手指動都不敢動mdash;mdash;如果就這樣上去吻他一下hellip;hellip;這是高鵬留給自己的魔怔吧?太放肆!秦惟在心中用盡了力氣,才qiáng迫自己把手從邵子茗的手里抽了出來,垂了眼睛給邵子茗掩衣襟,系腰帶hellip;hellip; 邵子茗見秦惟有些蒼白的臉頰上顯出一絲紅暈,眼睫毛遮住了目光,特想好好逗逗這個害羞的秦惟兄!他扭來扭去不配合,秦惟笑著說:別動別動!絲帶都纏上了。rdquo; 邵子茗抬手摸摸秦惟的頭發:秦惟兄,快梳頭,戴上昨天買的簪子,也給我戴上!rdquo; 秦惟的頭皮發麻,他看著邵子茗腰間的小玉器,一件就比那簪子貴百倍,兩個人地位懸殊,這么相處著像是在掩耳盜鈴地玩過家家hellip;hellip;他眨眼,打斷自己的思緒,說了聲好mdash;mdash;既然這樣的時光不會多,凡事就順著他吧。 秦惟拿了把破梳子給自己梳了頭發,用了青黑色的石頭簪子。邵子茗坐在g上看著,笑著說:好看!秦惟兄清俊儒雅,怎樣都好看。rdquo; 秦惟笑:別總夸我,我會當真的。rdquo; 邵子茗眉尾高挑:什么叫夸!我是在說實話!快點給我梳頭hellip;hellip;rdquo; 門口有人喊:公子?rdquo; 第96章 第六世 (6) 邵子茗一扯嘴角:怎么這么早就來了?rdquo; 秦惟方才進來沒鎖門,出聲道:進來吧。rdquo; 房門推開,表qíng憨厚的留財進了門。 邵子茗目光一閃,問道:留運呢?rdquo; 留財慢吞吞地說:給二公子帶信回家了。rdquo; 邵子茗哼了一聲,皺眉撅了嘴。 秦惟沒感到意外mdash;mdash;邵子茗是獨子,邵子桐擔不起責任,自然要告訴邵子茗的父母。他動手給邵子茗解頭發,留財看了眼桌子上的破梳子,去箱子里拿出了把jīng美的角梳,遞給秦惟,小聲道:這是犀牛角的hellip;hellip;rdquo; 秦惟知道后世犀牛角論克賣,一把犀牛角梳子賣到幾十萬mdash;mdash;還十有八九是假的,小心地拿過來mdash;mdash;別給弄壞了。 邵子茗正沒好氣,一瞪留財:犀牛角的怎么啦?!我還不想用呢!我要用秦惟兄的!rdquo; 秦惟忙說:我喜歡用你的梳子,齒兒多hellip;hellip;rdquo; 邵子茗一下笑了,秦惟細細地給他通了發,梳了發髻,也簪上了同樣的石簪mdash;mdash;秦惟聽說簪子是給正妻的定qíng之物,不知邵子茗是否知道,但秦惟知道自己只有邵子茗這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