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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發出gān嘔的聲音mdash;mdash;并不是每個人都像茅二等人那樣習慣了血腥和殘忍,秦惟再接再厲,故意弄破了腸子,huáng色的液體一下子流溢出來,桌子旁邊的人們紛紛后退,茅二等人沒動,可卞管家躲到了溫三的身后。 秦惟回頭對茅二說道:來!把這腔子清理一下,我好接著玩。rdquo; 茅二不解:怎么hellip;hellip;怎么清理?rdquo; 秦惟一比劃:用手??!還能怎么樣?過來!用手捧著把這些水舀出去!rdquo; 這是水嗎?這是漿!茅二遲疑著,秦惟蔑視地笑:你不是不敢吧?rdquo; 茅二過去特別瞧不起老寨主的這個獨生兒子!是個矮子不說,天天就扎在一幫女人堆里鬧,還怎么都不行!從來沒有劫過一次鏢,殺過一個人,真沒用!可是現在這小子竟然看不起我?!他咬牙道:這有什么難的?!rdquo;他走到桌子邊,忍著臭味,用雙手捧了那些huáng醬樣的東西,用力揮灑向議事廳前方。 寨眾們驚叫著跳開,跪著的人們哭著挪動膝蓋,想往后退。茅二得意地哈哈笑。秦惟抬眼偷瞟夏玄弘,見他還是抬著頭,眼睛半閉著,依然是那副傲慢的拽樣子。 秦惟收回目光,指著腹腔的一角:這里!再捧一次。rdquo; 茅二忍無可忍地說:你怎么不自己gān?!rdquo; 秦惟用拇指和食指捻動匕首,頭一歪笑著說:我這不是一手占著呢嗎?rdquo; 茅二見高鵬在一具胸膛大開的尸身邊竟然還能這樣巧笑倩兮,忽然脖子后面發涼。他回頭看了眼溫三,見溫三正認真地盯著高鵬的后背。茅二胡亂再捧了一把,趁著高鵬沒再說什么,趕快離開了尸體,一邊往自己身上擦手,一邊走回溫三等人的身邊。 秦惟看到茅二投向溫三的眼神,斷定這幾個人該都是以溫三馬頭是瞻mdash;mdash;論武力值,茅二第一,連他都看溫三的臉色,影響力遠不如茅二的賴光頭就不用說了。 知道誰是領頭的就好辦了!秦惟放了一半心,繼續向人們展示,嘴里說著:這是膽囊,這是腎臟,這是膀胱hellip;hellip;rdquo;很津津樂道的樣子。 旁觀的土匪們終于毛骨悚然,看向寨主的目光透出膽怯mdash;mdash;能這么冷血地割人心肺,切人肝胃的,一定殺人不眨眼!他們的寨主表面看著矮小,可實在不能輕視! 他們怎么也無法想象后世有醫學生這幫人,切碎了人的肋骨后照樣到食堂點了糖醋小排hellip;hellip; 器官剝離后,再動作就得用雙手了,秦惟不想冒險,見面前的寨眾們神色僵硬,屏息靜氣,決定見好就收。他提起一角衣襟,將匕首小心地擦gān凈了,一抬腿又cha入了鞘中。他看著自己只有幾個血點的右手說:好啦,今天就先這樣吧,你們記得給我做副鹿皮手套,下次我給你們剝下人皮,哦,把腦袋切開,腦漿子像軟軟的豆腐腦一樣,抓都抓不住,我得讓你們看看hellip;hellip;rdquo;他的語氣里帶著種懷念和向往,人們卻一片作嘔聲,多少人心中大罵:日后我可怎么再吃豆腐? 秦惟是想起了當初在大學上的第一堂解剖課。那之前雖然同學們已經解剖過了許多動物,見到gān尸,課上還是有同學吐了,其他班甚至出現過臺子上面一動刀,后面噗通一聲mdash;mdash;有人暈倒在地。新鮮尸體的解剖就更難適應,第一次旁觀,近一半同學都嘔出了早飯,大家后半天吃不下東西,有人甚至哭了,說真是太慘了。 從心理上講,人們天生對同類的尸身有抵觸感,受不了面對死亡。秦惟此時依靠的是人之常qíng,要一下子鎮住場子?,F在看來,他目的達到:許多人在茅二潑了漿水后,就遠遠離開他站著,沒再往前來。 秦惟左右看,問道:怎么沒人給我打水來洗洗手?是不是想讓我接著hellip;hellip;rdquo;卞管家顫著聲音說:去!打水!rdquo;卞管家一直是個文職土匪,從來沒gān過這種事,也沒見高鵬這么做過!他頻頻看高鵬,還向溫三使眼色,表示高鵬與往日太不相同。 溫三也察覺這個新寨主與自己印象里那個bào躁的青少年很不一樣,雖然樣子沒變,但憑空多了穩重和自如,還敢在尸體上如此動刀!溫三已經在鷹嶺寨二十年了,殺的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但他都不敢說自己能這么靈巧無誤地割下人的器官,沒有多廢一刀!這得是多少次練手才能做到?誰都知道這個小寨主沒殺過人,也沒聽說他喜歡割尸體,難道是以往偷偷gān的?或者是老寨主死了,小寨主就變了心xing?如果xing子變了,那就不好了hellip;hellip; 溫三從半瞇的眼簾下看茅二和賴光頭,那兩個人都在看著他,就等著他的指令了。溫三的臉上又掛些許yīn柔的笑容mdash;mdash;就是你想告訴我你敢殺人,心狠手辣,可你現在一個孤家寡人,又能如何?hellip;hellip; 有人端了水盆過來,秦惟慢慢地洗了手,接過了一個人遞過來的手巾,邊仔細地擦拭手指邊說道:牛大山是被人從背后先捅穿肺部,然后被幾個人聯手殺的hellip;hellip;rdquo;傷口的深淺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溫三不等高鵬說完,就對外面的人說:來!把夏家的hellip;hellip;rdquo; 秦惟抬起右手食指,慢條斯理地搖頭說:等等!夏家的人我要親自動手,每一刀每一劍,都要由我來,好解我的心頭之恨。rdquo;秦惟說的是高鵬的心聲,聽著倒是挺認真的。 高鵬來時說要夏家的人,人們還沒當回事,可現在見他當眾將尸體嫻熟破肚不說,還對人的器官如此熟悉,就知道此人該是熱衷毀尸,心地yīn暗jian損!加上大家都知道高鵬跟太監差不多,認定這個新寨主心地已經大大地扭曲了!夏家的公子落到他手里,一定不得好死。 這正是秦惟給自己的定位mdash;mdash;變態rdquo;!在這一群匪徒中,他必須有獨樹一幟的惡毒,不然他就會被目為可欺,淪為任人宰割的羔羊。他若不能自保,還怎么cao縱人心,領著山寨走向覆滅? 秦惟對著牛大山的尸身擺了下手說:都燒了,把骨灰給我送回來。rdquo; 溫三的笑容實在了些mdash;mdash;這表示新寨主不追究了?他到底是不敢! 秦惟遙遙指向方才用力鞭打夏玄弘的那個人,開口道:你!過來一下!rdquo; 那人一愣,神色緊張地走了過來。方才他對寨主說話時,還語氣隨便,目睹了寨主單手剖尸后,他對這個新寨主就不敢直視了。 秦惟仔細打量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寨眾,見他中等身材,臉塌陷,鼻子歪,三角眼露出兇光,問道:你叫什么?rdquo; 那個人結巴著:在下hellip;hellip;在下hellip;hellip;叫茅hellip;hellip;富hellip;hellip;rdquo; 秦惟看了下茅二:這是你的親戚嗎?rdquo; 茅二不知道秦惟是要降罪還是要獎勵,皺著眉說:是hellip;hellip;是個遠房的hellip;hellip;rdquo; 真是無心cha柳!秦惟笑著打斷:這樣就好!我喜歡茅富這樣的漢子!對我恭敬有禮,還熱心告訴我事qíng。這樣吧,茅富,從今天起,你就去卞管家身邊,熟悉熟悉下寨中的事務,一個月后,你就接替卞管家,成鷹嶺寨的大管家!rdquo;如果他不姓茅,秦惟還真不敢這么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