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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大家就知道許四郎要帶人出府去追許十五。人們的看法都傾向于:有這么個能gān的子弟,別說四房,許家怎么能放棄?自然一定要追回來啦! 所以現在跟著許四郎的人中,許多人覺得雖然許四郎催命一樣趕路,好像很嚴厲的樣子mdash;mdash;他經常是那個兇狠的表qíng,過去也不是沒見過,似乎想抓住四房的嫡子狠揍一頓,可實際上該是許相爺不想làng費了這個罕見的人才,讓許四郎盡快追回許十五,好委以重任!許四郎這么氣憤可能有點小嫉妒:畢竟誰都知道許家急需武將,好容易有了個根正苗紅的后代,正好可以馬上送到邊關上去,弄不好許十五會成一軍統帥,風頭日后可能會趕超許四郎吧? (他們不知道,在前世,許遠加入了與衛家死士的搏斗,顯露了武功,又因親手殺了衛家的幼兒,而讓人覺得心狠手辣,的確得到許相爺的首肯,這之后就進了軍中。只是許遠為人過于壓抑,無法服眾,一直沒有成為領軍之人。) 此世,人們帶著這些想法,聽見許四郎急著讓人上去確定車中的人是不是許十五,首先的反應是遲疑:十五公子是因為后母不慈,才gān了件出格的事,也算qíng有可原。真抓到了他,人家是個主子,還是個能力非常的主子,相爺和他爹將他打一頓后,就該送他去軍中重點培養了,那現在出力去捉拿十五公子的人,會得到未來的許將軍的原諒嗎?許老將軍可是連皇帝都敢換了的人,十五公子年紀這么小就能劍挑府中眾多武師,等他長成回來,有誰得罪過他,還不見一個砍一個?何況,四房的庶長子都說不是rdquo;,自己為何上去辨認?這是個孕婦,又沒有孩子同行,聽著就不像。再說了,方才有人去查了蹄印,也說不是府里的。 有些實心眼的聽了許四郎的話,想去看一眼,可才要踢馬,見其他人都不動作,也不敢上前,稍微一想自然懂了:如果他同意了許平的話,會不會讓許四郎覺得自己向著四房?不同意的話,說那孕婦是十五公子,是不是就得把人家孕婦弄出車來,當眾扒了衣服?但是這些鏢師看著不是好欺負的,也許是太陽要落山了,這些人的臉都有些yīn沉猙獰。真敢用qiáng,一場打斗就在所難免,但大家都快累成狗了,就是本方能贏,也一定會有傷亡hellip;hellip; 家丁們相互看眼神,片刻就達成了某種攻守同盟:我可不去認mdash;mdash;如果孕婦實際不是十五公子,跟這些人打起來,完全是白打,別說受傷的人得恨死自己,許四郎也不會輕饒了這個指認錯誤的人。萬一孕婦是十五公子,那不更糟糕?!他的武功都比天高了,本方最好的結局也只是個慘勝,而且,就是這樣抓住了他,日后十五公子出息了,大家也沒個好hellip;hellip; 不知道許府對十五公子的必殺之心,家丁們心中打著小算盤,沒人想當出頭椽子:有什么事讓許家主人之間去決定吧,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許四郎又問一句:誰過來看看?rdquo; 人們紛紛搖頭:不記得十hellip;hellip;那個公子的樣子了。rdquo;真的不熟hellip;hellip;rdquo; 車中的曹郎中捂著臉哭:你們hellip;hellip;你們hellip;hellip;欺人太甚hellip;hellip;rdquo; 洪老大也清了下嗓子,問道:這位官人,你們找的是何人?rdquo; 許四郎又看了車中孕婦rdquo;的面孔,清秀萎靡hellip;hellip;實在無法確定,他放下車簾,突然問洪老大:你們為何此時離城?rdquo; 洪老大對車簾內側臉:公子說夫人懷的日子大了,這些日子身體不好,要趕快回故鄉,最好日夜趕路,不然孩子要生在路上了。rdquo; 許四郎的確想把孕婦rdquo;拉起來驗身rdquo;,可至少從表面看來,那是個女子,真要探查rdquo;就是在侮rǔ一個婦人,這些人該與他拼命了。他對這些大漢們也有些顧忌,不想莽撞行事,正思考著怎么bī這一行人回城,他好找個婦人來看看hellip;hellip;一匹馬從城門中飛騎而來,有人大喊著:四公子!我們找到了他們城中的落腳之處!rdquo; 許四郎抬頭看,一個家丁騎馬跑到跟前,急促地說:發現了蹄印,在一家客店,老板說他們明天早上走hellip;hellip;rdquo; 許四郎一揮手:進城!rdquo;呼啦啦,一隊人馬迅速往城門跑去。他們一離開,洪老大也驅動了馬車,又走了一段路,他選了條gān燥的道路,轉向西北。 等周圍無人了,鏢師們才玩笑起來:曹郎中??!我媳婦?那是真qíng實意吧?rdquo; 曹郎中說:哼,你們就知道笑,要不是我用huáng芪粉給他涂了臉,放下了兩縷頭發,印泥給他點了下唇,可就會露餡了。rdquo; 洪老大也微笑:郎中的確機智。rdquo; 曹郎中說完了,卻嘆了口氣,他將被子掀開,把蜷縮在布袋里的孩子放出來,然后去摸少年人的額頭,發現高燒沒有退。小石頭雖然出了袋子,可還是側躺在了秦惟的身前。曹郎中對趕車的洪老大說:他發著燒,我們還是得找個地方停下,給他煎藥扎針。rdquo; 洪老大沒有回答mdash;mdash;那些人已經追來了,現在他們得離這城越遠越好,怎么能停下? 他們一直走到了深夜,尋了個林子休息,曹郎中煎了藥,給秦惟喂下。天亮人們又再啟程,秦惟一直沒下馬車,曹郎中大多時候守在他身邊。馬車行到下午,曹郎中看著秦惟燒得深陷的眼窩,再次對洪老大說:不行啊,這么燒下去,他大概醒不過來了,最好到個地方住幾天,我得去抓些藥。rdquo; 洪老大眉頭深鎖。 許四郎風馳電掣般跑入了城中,直奔著家丁所說的客店而去。為免驚動許十五,他讓人分開幾隊,遠遠地跟著,然后等他的信號,將客店包圍起來。他只帶著許平,跟著領路的家丁下了馬。 家丁將他帶到一處墻根下,那里站著一個許府的人,守著地上一處馬蹄印。許四郎過去掃了一眼,的確是許府的蹄鐵印記。入秋之后天氣gān慡,道路起塵,很難留下蹄印。這地方當時大概是濕的,不是有人小便過就是有人潑了水,所以馬踏過才留下了印記。許四郎暗道好運,他進了客店大門,家丁領著他走入接待客人的偏房,另一個許府的人守在門內,向許四郎彎腰行禮。 店老板和兩個伙計站在屋中,都是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mdash;mdash;許府的威名朝野皆知,惹了許府,死了白死。許四郎要了店中客人的登記簿,就開始詢問那個帶著孩子的十四五歲的少年人如何入住,是否與其他的人在一起。 這家店雖然大,但有少年和小兒的客人還是不多,許府的家丁一來,伙計就告訴他有這么群人了,只是現在不在店里,但他們付了一天的錢,還說要早上走,想來該是要回來過夜的?,F在又見這個衣著華貴的人再次問這事,店家讓伙計回話,兩個伙計你一言我一語,趕快把這些人的穿著、年紀、模樣等等說了。 許四郎聽著,臉色越來越黑mdash;mdash;這怎么講的就是城外他遇到的那幫鏢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