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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來的只有兩匹馬,真是太好對付了!沒等他高興夠,更幸運的事qíng出現了mdash;mdash;還有一匹馬離開了!雖然知道那肯定是去叫人的,但是眼下只要對付一個人,洪老三就夠了!原來秦惟還打算幫著打個群架,現在完全可以袖手旁觀! 果然!這次洪老三都沒動拳頭,就把對方制服了。 秦惟心qíng愉快,好奇地將油布袋里的東西都讀了一遍,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因為有個外人在,他不好說什么,只是很寶貴地將東西重新入袋放進了竹筒里,塞到懷中。 船到了岸,洪老三將劉侍衛面朝下搭在馬背上,牽著馬下了船。走了十幾步,大頭朝下的劉侍衛吐出了大量的河水。洪老三怕劉侍衛恢復武力值,皺眉道:行了吧?別讓他倒過氣兒來。rdquo; 秦惟說:不把他肺里的水倒出來,他躺那里一會兒就死了。rdquo; 洪老三在戰場上殺了人,沒有秦惟這種行醫之人的救生癖,不在乎地說:那是他的命,我們又沒殺了他。rdquo; 他們藏船夫的地方就在河岸上,兩個人將劉侍衛從馬上抬下,放在了船夫的身邊。 船夫已經醒了,嗚嗚地叫,使勁扭動,憤怒地瞪洪老三,可見洪老三農婦的裝束,眼里也有一絲愕然。 洪老三拿出二兩銀子,在船夫眼前晃:這是給你的!別鬧!等我們去了村里,就讓人來給你解繩子。rdquo;他把人打昏了,就把原來的一兩銀子翻了倍。 船夫一見二兩銀子,立刻就不動了,洪老三將銀子放入了他的懷里,船夫的神qíng緩和了。 秦惟對船夫說:你看你,gān嗎那么固執!早聽話多好!rdquo;眼睛卻瞥著一邊的劉侍衛,好讓劉侍衛知道這里的人并非共犯。船夫明白了,又嗚嗚出聲,表示不滿。 洪老三嘆氣:可惜你不幫著我們,只怕別人也不會放過你。旁邊的這個人一定會說你是我們的同伙,你小心點兒!他不僅會拿了你的銀子,還會抓你去大牢的。rdquo; 船夫立刻瞪了眼睛看劉侍衛,劉侍衛方才被控出了不少水,完全清醒了,眼睛被蒙了看不到,可知道這是借刀殺人之計,急得一個勁兒地從嘴里往外吐水,想說話。洪老三不愿他喊叫,忙用布堵了他的嘴。 秦惟卻怕船夫將這人殺了,日后惹禍,就對船夫說:他后面會有人追來,你別殺人,免得他們不放過你。我們蒙了他的眼睛,只要你不說話,他也不知道你是誰。rdquo; 洪老三起身瞪了秦惟一眼,低聲說:公子心太軟。rdquo; 秦惟用手摳眼眶周邊的泥巴,說道:我們快走吧!rdquo; 洪老三將背上當駝背的包裹解了下來,又換下了讓他顯得不瘸腿卻不舒服的鞋,然后牽了白來的便宜馬匹,兩個人又一次向村落方向走。 接近村子時,向東和小木在路邊等著他們,小木拍手:殿hellip;hellip;公子真厲害!能撐船!rdquo; 向東也說道:我當時都沒認出來。rdquo; 兩個人又看洪老三穿著女子的衣服,頭上梳著婦人的發髻,包著頭巾,都咧嘴笑。 洪老三嚴厲地哼了一聲,到一邊解開發髻重挽,脫下了外面的女衫,心說他還同qíng十七殿下穿了女子的衣服委屈呢,結果他自己就穿了同樣的!有什么委屈的! 重回本來面目的洪老三對向東說: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吧,別進村了,我去村里取馬來。rdquo; 秦惟等人應了,大家坐在了路旁,相互jiāo流出城經驗。 洪老三進了村,到了寄養馬匹的農戶,付了銀子,牽出馬匹,又告訴農人去河岸找船夫,另外叮囑了他別對人說替人養了馬。 洪老三騎著一匹馬,牽了三匹馬回到了路邊,加上劉侍衛的馬,他們四個人五匹馬,秦惟心里特別踏實。 暮色初降,一行人順著道路往南。 小木的騎術最不好,上馬后有些哆嗦。向東幫他牽了韁繩,引著馬匹慢行。他們因此無法快速奔馳,怕被人追上,就不敢停下歇息。 洪老三帶路,走過了好幾個岔路口,一直到了月上中天大家都極累了,洪老三才終于找了個林子,下了馬,說可以休息了。 小木滾落下馬,雖然兩腿已經疼得不能動了,還挪著步子往秦惟方向去,嘴里說:公子,我來幫你hellip;hellip;rdquo; 秦惟直不起腰來了,下馬立刻仰倒在地,說道:來,躺我旁邊吧。rdquo; 洪老三前段時間往返了西北,最為皮實,下馬后將幾匹馬拴在樹上,對向東說:你弄個火,我去找些柴糙。rdquo; 向東也累,可他以前是gān重活的,現在還能動彈,就在兩個癱在地上的人附近生了小篝火,找出了gān糧和水給他們,又用枯葉樹枝鋪地鋪。 等洪老三回來,小木已經睡著了,秦惟側身看著篝火,蓋著個薄被,看著是qiáng打著jīng神在等著洪老三。 洪老三放下東西,在秦惟邊上坐下,問道:公子有何吩咐的?rdquo; 秦惟說道:明日我們天不亮就要離開。rdquo; 洪老三點頭:好,趕早不趕晚。rdquo; 秦惟又說:領我們去個鎮子,買些衣服,穿得好些。rdquo; 洪老三沒見過十七殿下過去緊巴巴的樣子,他接觸的十七殿下出手大方,十分敗家!聽言勸道:公子,雖然我們從那個騎馬的人身上搜出了銀子,可還是要省著用。rdquo; 秦惟忍不住微笑:我們走了大運了,他身上有東宮的路引和求助地方官府的令信。rdquo; 洪老三和向東都瞪大了眼睛:真的?!rdquo; 洪老三先明白過來:是用來搜捕公子的?rdquo; 秦惟點頭:所以,我們現在是東宮派出來的人,雖是便衣,料子也不能太差,免得被人起疑。rdquo; 向東哦道:公子想冒充是東宮的人hellip;hellip;可是他們萬一要查是誰用了那路引,我們不就bào露了行跡?rdquo; 秦惟打了個哈欠:的確,東宮丟了路引這事如果滿地通報,見過咱們的自然會上報,而且,咱們用路引時還弄不好會被抓個現形hellip;hellip;但是我就賭他們不敢丟這個臉!rdquo;他嘿嘿笑,閉上了眼睛,長出口氣,睡著了。 向東和洪老三想了想,也笑了mdash;mdash;太子還沒登基,平時巴不得顯得自己多能gān才對,有錯尚得掩蓋,怎么能將丟了東宮路引這種小事告知天下?那不平白惹人恥笑!何況追的是十七皇子,也不是什么謀反要犯,更沒必要嚷嚷得路人皆知。 他們次日就去城里,秦惟照著FBI的范兒給大家換了裝:一水兒的高級料子黑衣,鹿皮靴,外加斗笠臉巾甚至手套!顯得神秘而莫測,低調而奢華。 從此他們以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是官方人士rdquo;的派頭,按照已經定下的路線,一路無阻地奔向西北。有需要的地方就露一下路引,還嚴厲告誡對方不可對其他人提起,連親朋上下級都不行!否則日后如果走漏了他們的行蹤,后果自負! 方臨洲在京城終于等回來了劉侍衛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