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解冤成愛、快穿之什么時候能穿完、[快穿]美人攻略、快穿之乖乖的跟我回家、論維持人設[快穿]、快穿逆襲:反派男神,求放過!、和諧社會禁止后宮[快穿]、讓我打一架[快穿]、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指南、[快穿]一鍵黑化
刑焰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兩個小家伙立刻洪水滔天。 阿么,我和弟弟都會乖乖聽話,認真讀書,以后一定賺很多錢,讓阿么想買什么買什么,所以阿么你別走好不好。rdquo; 對,哥哥說的對,我會乖乖聽的,阿么別走。rdquo; 刑焰看的心都快碎了,抬手輕輕拍撫著兩個小家伙的背,柔聲安慰,直到一刻鐘后,才讓兩個小豆丁止住了哭聲。 刑焰:hellip;hellip;啊啊??!他都快特么瘋了。 刑焰有苦說不出,于是只能轉移仇恨,咬牙切齒道:阿么如何舍得你們,自然不肯答應,可是,可是厲北瀾那卑鄙小人竟然威脅我,如果我不同意,他就讓人去找言郎的麻煩,讓你們爹爹在書院混不下去。那段時間阿么看著你們爹爹每天早出晚歸,眉頭緊鎖的樣子,就知道厲北瀾真的說到做到。rdquo; 我們家境本就不好,現在言郎更是受到打壓,以后想出頭何其困難,我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心里就難受,所以后來我一念之差,就hellip;就hellip;hellip;rdquo;刑焰低著頭說不出話,柳諺更是心疼萬分。 現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焰兒之前說什么找到榮華富貴的去處了,要與他和離,離開柳家,不就是為了讓他少點愧疚嗎,可笑他一個男人,竟然還要自家夫郎委曲求全,背上罵名才能求得茍且,何其可悲。 柳諺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夫郎受的委屈,哪還忍心責怪。 他與別人不同,幼時失怙,少時失恃,早早的嘗盡了人間酸楚,若非后來好運遇見了刑父與刑么,得了他們資助,又怎么可能過得輕松一點,后來更與焰兒日久生qíng,刑家父么于他有恩,他又真心喜歡刑焰,所以原也是打算入贅刑家的,奈何刑父心善,言他多年苦讀不易,何苦背個贅婿的難聽名頭,無端給前程道路平添許多風言風語與波折。 所以對外,焰兒也是嫁與他的,刑父刑么夫夫恩愛,多年只得了刑焰一個哥兒,自是放在手心里寵的,所以難免就將刑焰養的嬌縱一些,以至于他與柳諺成親后竟是連廚房都沒進幾次,為此,刑阿么私下里不知道拉著刑焰說了多少次,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prime;)╭ 好在柳諺溫柔體貼,小家庭的日子倒也過得和樂美滿。 卻不想成親四載,他們這個和樂的小家庭第一次陷入困局。 柳諺重重舒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焰兒為何回心轉意,但只要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好的了。 思及此,柳諺起身,上前兩步,摟過夫郎與孩子,沉聲道:焰兒別怕,你要相信為夫,不管前路有什么阻礙,我們都能平安度過。rdquo; 刑焰把臉埋在柳諺腰間,面色扭曲,卻還要柔柔道句好。rdquo; 說起厲北瀾與柳諺的恩怨,都還要追溯到幾年前柳諺還在進學時。 柳諺天資聰穎,讀書又刻苦努力,自是學院里夫子喜歡的那類學子。 而厲北瀾則與柳諺完全相反,他并非愚笨,只是天生不愛讀書,也不喜束縛,平日里也是囂張跋扈,頗讓夫子們頭疼。 久而久之,學院里的夫子總是習慣xing的拿兩人來比較,以至于厲北瀾這個向來眼高于頂的公子哥兒在未見過柳諺時就記恨上了他。 時不時就找人刁難柳諺,更過分的是,他在柳諺參加童試時故意派人在對方的飲水里放了瀉藥,差點害得柳諺名落孫山。 幸虧柳諺意志堅定,硬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考完了,雖說名次不怎么樣,但好歹也是個秀才了,見了官老爺不用下跪不說,每月還可以領一些糧食回家。 柳諺也不是個傻的,他自知自己無依無靠,孤身一人斗不過厲北瀾,gān脆急流勇退,不再繼續科考,而是選擇進了一所書院教書,每月掙些銀錢,養家糊口也是可以的。 畢竟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焰哥兒嫁給了他,他總要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的。 事實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確的,他退下來之后,厲北瀾果然沒再找他麻煩,卻不想四年后的今天,對方為了羞rǔ他,竟然又把主意打到焰哥兒身上,此下便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若是他連夫郎孩子都護不住,哪還算個男人。 只是權勢二字壓死人,如果他想對付厲北瀾,首先就得有一定的身份,沉寂了這么久,他也該重整旗鼓了,恰逢鄉試也快要舉行了,他也該準備準備參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連發O(≧▽≦)O ~~~ 第4章 刑家有郎(四) 碧瓦朱甍,雕梁繡戶,殿堂樓閣,美貌的婢子端著盛滿了各色珍玩的托盤魚貫而入,琳瑯滿目的殿堂內,一紫一白兩道身影對座而飲。 倏地,紫色身影突然動了,猛的起身欺近與他對座的白衣人,瞪大了眼睛,近乎用關愛智障rdquo;的直白眼神去看對方。 大哥,你腦子沒問題吧?rdquo;紫衣青年甚至抬手yù摸白衣青年的額頭,卻被無qíng彈開。 厲北瀾收回折扇,唰rdquo;的一下打開,目光如刀,冷哼一聲,厲北昀,幾日不見,膽子見長??!rdquo; 厲北昀摸了摸手背上的紅痕,不高興的撇撇嘴,小聲嘟噥,若不是腦子有問題,怎么會想迎柳諺的夫郎進門啊。rdquo; 厲北昀小聲bībī了一會兒,卻陡然發現周圍的空氣凝滯了一般,寂靜無聲,就連之前進來送東西的婢女也不知什么時候全數退了出去。 屋內靜的厲害,智商終于上線的厲三公子總算發覺了不對,他顫巍巍的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覷了他大哥一眼,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喊道:大,大哥?rdquo; 厲北瀾冷冷一笑,怎么?不是很能說嗎?繼續,我聽著呢。rdquo; 大哥hellip;hellip;rdquo;厲北昀yù哭無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明白。rdquo; 厲北瀾斜他一眼,明知故問,不明白什么?rdquo; hellip;hellip;既然你那般厭憎柳諺,為什么還要,rdquo;厲北昀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厲北瀾便替他說了,為什么還要對柳家夫郎做出那般承諾?rdquo; 厲北昀點頭如搗蒜,眼巴巴的看著他大哥,厲北瀾嘴角抽了抽,還是耐著xing子給他弟弟解釋,前段時間我得到消息,近期津南城會迎來一位大人物,據說在京中也是名響當當的人物,足以當得起大儒二字,平日里除了各種珍籍孤本,最大的特點便是惜才。rdquo; 厲北瀾話說的隱晦,但二人都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厲北昀不用細想便聽出了他大哥的話中之意,心中不免感到一陣心驚后怕。 雖說他也如他大哥一般厭惡柳諺,但是不可否認在這津南城的青年俊才中,柳諺絕對是排的上名號的。 再加上柳諺家庭清貧,卻才華橫溢,無疑會引起那大儒的注意,屆時魚躍龍門,這津南城中他們厲家的位置可就微妙了。 偏偏他們之前又將人得罪了個死,以己度人,若他們身處柳諺的位置,只要一朝翻身,絕對不會放過以往欺rǔ過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