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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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唇,沒再往下說。 只是眼神鎖定了他,一動不動。 都說的這么委婉了,你知道我想聽什么答案的,對吧? 沒叫她等太久,梁硯成屈指彈了下她額頭,俯身埋在她頸窩口:“嗯,跟你一樣?!?/br> “……” 一樣? 這是什么回答? 池顏感覺到清淺干凈的呼吸聲停在自己頸側,像春日和煦微風般拂過。她借著錯位望向天花板,刺目的光線在瞳孔里投下一片光圈。 她……是喜歡的吧。 與她一樣,那就是……喜歡? 心情像晃過的氣泡水撲騰起來,她偏了偏頭:“你耍賴?!?/br> 他并沒有正面回答,喉間發出換氣聲,悶悶的,就像短促的回應。 池顏一晃神,睡袍滑落到了肩胛。 她還想要跑,動作幅度越大,越像在魚缸里自由游走的小金魚。半掛在肩上的衣襟滑落速度比她躲起來更快。 直到背后一涼,她側身撈過被褥掩住無邊春色。眸光瀲滟著回望,撞進一潭波動深淵。 細密卻干凈的吻落在耳后,偏移向下。 背上每一節微微凸起的脊椎骨都被吻上了烙印。 池顏把臉埋進被褥嗚了一聲,蜷著腿。 然后聽到他的聲音從身后更低的地方傳來。 “放松?!彼f。 *** 夏日的風吹在身上是溫的,好在飛機上空調打得很足。 從登機起,頭等艙的空乘組就注意到了壓著寬邊帽檐戴墨鏡的女人。 這么熱的天,她穿戴實在過于整齊,讓人不得不多看兩眼。偏復古風的束領長裙,外面還披一件薄外套,只露出手腕以下皓白細膩的皮膚。 她好像很累,上了飛機就關閉了獨立艙折疊門。 一直到平穩飛行數小時后,空乘也沒見亮過一次服務燈。 不過他們這趟航班值得注意的人不只此一位。 趕在關閉艙門前最后登機的女人相較而言,更博眼球。 起初只是覺得眼熟,在核對過頭等艙貴賓信息后,有人猛地記起:“那是不是好多年前挺火的一個歌手?后來嫁豪門退圈了的那個?!?/br> 乘務組最多沒超過三十,對很多年前娛樂圈的記憶并不深遠。何況對方好久沒出現在公眾視線下。 還是得益于緋聞加持。 當初歌壇小有名氣的幾個歌手如今還在圈里的都成了天后級人物。而飛機上的這位,早年與對方處處不對付。 換現在的話說,就是對家。 對家坐到了高位,還時不時把當年的故事借營銷號說上一兩句,當初的緋聞熱度就始終居高不下。 但凡有人說到某溫姓歌手,腦子里自然而然就和過去的恩恩怨怨掛了鉤。 空乘用絹布細細擦拭了紅酒瓶口,往外探了一眼小聲說:“她不是一直在法國?怎么突然回國了?” “不知道,說不定是回國探親??偛荒苤匦禄貋戆l展吧?” “那肯定不會,我要嫁到豪門才不出來工作。而且她那么漂亮,老公也舍不得讓她出來拋頭露面吧?” “話說回來,她嫁得好神秘啊,她老公誰?沒聽說過?!?/br> “她老公?” 八卦停了幾秒,紛紛搖頭:“不知道?!?/br> 這時沉寂已久的那間獨立休息艙突然亮了燈,討論聲戛然而止。乘務長立即換上標準笑容迎了上去。 獨立客艙的門虛掩著。 女人身上蓋著薄毛毯,睡眼朦朧抬了下眼皮,音色還透著剛睡醒時的倦意:“麻煩給我拿杯水?!?/br> 大概是她上機后第一次露出帽檐底下的容顏。 膚如凝脂唇紅齒白,是極為出挑的美。 連同為女人的乘務長都看得有幾分出神。 女人神情疏懶,隨手撥了下散發,一不小心露出了耳根后仿若紅云的曖昧痕跡。 乘務長迅速瞥開眼,保持微笑退出休息艙。 一轉身,表情夸張得連眉毛都快飛了起來。她急匆匆兩步回到茶水間,倒好檸檬蘇打,朝另一邊眨了眨眼:“那位lady池,她好漂亮好有氣質啊。她剛才要是露臉進來的,我敢保證沒人注意到溫女士?!?/br> “不會吧?溫在當年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就算現在年紀上去了,也沒幾個能比得上的?!?/br> “不是一個檔次的?!?/br> 乘務長倒好水,回味般點了下頭:“說不定也是哪家霸總的小嬌妻?!?/br> “走了這么久這條航線,誰家夫人誰家千金都認識的差不多了。姐,你也不認識?” 乘務長搖頭:“第一次見,說不定人家之前都是私人飛機出行。不說了,我去送趟水。啊對,你晚兩分鐘拿菜單過去?!?/br> “行,沒問題?!?/br> 兩趟服務一走,池顏顯然成了這趟回程航班上最熱議的話題。 她本人毫不知情,只知道臭木頭憋得狠了,把她弄出一身痕跡。害她這么熱的天遮遮掩掩,很是煩人。 本來想飛京城繼續把生意談完的,不過聽說盛凱自己跑來了陵城,于是回程直飛陵城。 飛機在陵城上空盤旋下降,窗外艷陽高照,不出意外是個高溫天。 池顏理了下束領,又在心里罵了兩句。 寬邊帽收進隨身手提包,下機時她只戴了副墨鏡,只是身上依舊裹得嚴實如來時一樣。 從貴賓通道一路往外,頭等艙的貴賓獨享這條優先通道。 池顏不用等行李,徑直往出口處走。 快到安檢口,身后突然有道聲音叫住了她。 她聞聲駐足,只覺得聲音略耳熟,再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同樣只提著隨身包的溫儀。 ……剛才一直是與她同機? 愣是碰上不打一聲招呼委實說不過去,池顏頓了下腳步,輕點下頜。 “自己回來的?”溫儀笑著問。 池顏嗯了一聲,不怎么熱絡。 “那很巧啊,沒想到我們是一個航班?!?/br> 溫儀說著加快腳步與她并肩同行,隨口扯了個話題。 不關于梁家也不關于任何陵城世家消息,就像隨口說到某個無關緊要的八卦,就這么閑聊兩句。 兩句話的工夫剛好走到出口處。 溫儀腳步有些快,高跟鞋聲清脆點地。池顏聽到她說了句什么含糊不清的話,不由自主也加快兩步,問:“什么?” “沒什么?!睖貎x笑笑,隔著墨鏡并不清楚她的視線究竟落在了哪兒,只說:“我說陵城比原來變化大很多。天也很熱?!?/br> 池顏以為她在暗指自己的穿著,心不在焉:“嗯。這幾天是比較熱。不過總好過曬?!?/br> 溫儀點了下頭,沒往下接。 幾秒后突然摘下墨鏡緩了腳步,一副四處張望找人的模樣。 池顏并不知道她在等誰,不過她并不感興趣,低頭看了眼手機。 司機已經發來了定位。 在糾結離開前要不要打個招呼的空檔,不遠處突然亮起一連串閃光。 池顏條件反射往亮光處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蹲了那么多長槍短炮,一個勁地朝著剛摘下墨鏡的溫儀拍。 她就在一步之遙,不免入鏡。 想到溫儀曾經的身份,池顏抵了下墨鏡迅速閃到一邊,連打招呼再離開的欲望也降到了最低。 剛從是非地離開,章生生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池總,你到陵城了?” 池顏用肩抵住手機支棱在車窗口,問:“到了,怎么?” “今天到公司嗎?星輝的盛總聽說你今天回來,已經過來了。你要是直接回去不過來,那我叫他明天再來?!?/br> 池顏把手機從耳邊挪開,看了眼時間:“算了,我先過去?!?/br> “行,那公司等你?!?/br> 盛凱自從辦了壞事,倒是很積極。 從京城跑來陵城,又主動去公司等她。 池顏給盛凱發了個等著挨打的表情,轉頭過了一遍未讀消息。 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半小時前陵城國際機場的八卦消息——#溫儀#、#溫儀回國#復出#。 因為剛才離得確實近,她不喜歡自己出現在旁人的照片上,于是點進話題找了一圈。 果不其然就看到有好幾張拍到了她的。 池顏兩指按著照片先放大看了好幾秒,赫然發現自己死亡角度也無懈可擊。 “還算有點水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