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太子哥哥的(h)
她含得不夠深,謝昱琛覺得自己離釋放還有些遠。 “全部含住?!彼⒉皇桥c她商量,而是命令,手隨之放在她后頸處,將她往身下性器壓。 半推半送間徽寧已經含住一半,眼眶泛紅,發出細弱的嗚咽聲。 但這一半已經令她有些難受,喉頭蠕動,拼命想將異物擠出。 謝昱琛死死按在她后頸處不讓她后撤,她只能就著這深度推拉吞吐,緊致溫暖的口腔將陽具緊裹住,推入抽出推入抽出。 再多一些,再更多更滿地占有她。 在這來回重復的動作間快意逐漸上涌,謝昱琛呼吸愈發急促,只想更粗暴更瘋狂地侵犯她的一切。 心跳激昂快得像是要越出胸膛,在這瞬間,他身子前傾終于到達高潮,直接在徽寧口中射出。 伴隨著粗重地喘息聲,他從徽寧口中撤出來,眼底還有未曾消散去的暴虐。 朝臣皆言,太子昱性情仁厚溫和,有仁君之相。 徽寧在心中嘆息。 分明這種事上,一點都不溫和。 “咽下去?!彼ひ舻蛦?。 他射得太多,徽寧嗆得難受,不能一口咽下,只能趴在他腿上,口中含著,一點點往下咽。 他速來潔身自好,東西沒什么味道,就是格外濃稠,發膩,勉強可以下咽。 只是勉強。 謝昱琛微笑看著她咽下,溫柔撫摸她的頭頂,就仿佛方才那個用陽具在meimei口中暴虐抽插的人并不是他。 待呼吸漸漸平息。 他低垂眉目,開始細細打量徽寧。 少女面頰微紅,杏目桃腮,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格外純良無害,大紅色的喜袍襯著她嬌俏的臉,明艷動人。 特別是剛剛還為他口舌侍奉,舔弄吞精,更是有種媚人的風情。 他的春曉,真是越長大越勾人。 長大了,就困不住了,成天想著飛到籠子外頭。 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壞姑娘。 “還沒細看你這身嫁衣?!彼曇舻统?,夾雜著釋放情欲后的慵懶,“春曉穿嫁衣的模樣真漂亮啊?!?/br> 親密的時候,哥哥會喚她春曉。 她另外一個名字,她在民間的名字,僅有哥哥知道的名字。 “褪了吧?!?/br> 他坐在案前,掌背托著下頜,饒有趣味地打量這一幕。 徽寧聽話地褪去嫁衣。 一件又一件,直到渾身赤裸,毫無遮覆。 他覆身下來,將她壓在婚床上。 “就在這里要了你,春曉,就當今日是你與我成親?!?/br> 徽寧不說話,不掙扎,也不反抗。 她早知道會有這一日。 他將她兩條腿拉高下壓,令她只要略微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毫無遮覆的花xue。 xue口光潤無毛,兩片淡粉花蒂垂下,像是嬌艷鮮嫩的花瓣,看得人口干舌燥。 謝昱琛微笑,指腹按在那條小小的rou縫上,若有若無地輕點:“讓我猜猜,這里第一次,是想給三弟,還是給七弟?” “沒有?!被諏庨]目搖頭。 “說謊可是壞姑娘?!彼阜珠_rouxue,將食指插入,剛一進入就感覺甬道干躁緊悶,不是很好插入的狀態,再往里頭深抵,就能感覺到那微微的阻滯。 謝昱琛沒有那么多時間,取出藥瓶塞了兩枚小藥丸進入,就去撫摸她的身體。 嫁衣披散在她身下,就像是成千芍藥只為簇擁期間那一頓將盛放的雪蓮。 他把玩她柔軟的rufang,肆意捏弄,眼底陰翳更深:“是誰的?” 徽寧咬唇不吭聲。 謝昱琛很有耐心,二指掐住乳珠,不緊不慢的搓弄,乳尖那抹粉色越大挺漲飽滿直至堅挺,于是愈加的敏感。 身下的藥丸也跟著開始融化,徽寧有些癢,有些渴,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最終還是忍受不了恥意,發出細弱的輕吟聲:“是太子哥哥的,都是太子哥哥的?!?/br> “好姑娘?!敝x昱琛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獎勵般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