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儲司寒:“你不要,本王就當你是同意鎖著?!?/br> 宋知枝:“我沒有!”她還是要自己的腿。 儲司寒說:“本王給你這個機會,能讓本王叫出一個疼字就放了你?!?/br> 宋知枝:“你說話算話?” 儲司寒:“本王從不食言?!?/br> 宋知枝珉了珉唇瓣,低頭,含住肌rou,他rou都是硬邦邦的快,這樣反而沒有隔著衣服好咬。 剛才他鉗制著她的手腳,這會子她得了自由反而沒使上勁,熱氣一呵,肌膚就滑滑的,從牙齒上散開。 儲司寒戲謔一聲:“你這是給本王撓癢癢?” 宋知枝被氣的攢足了勁一用力,牙齒銜住rou,用力往下咬,別說喊聲,他連身體都沒有顫一下。 宋知枝牙齒又將那rou捻了一下,還是沒聽見,他穩的像一座山。 宋知枝咬不下去了,松開嘴,那處的肌膚縮張回去,宋知枝看見,清晰深刻的牙齒印,星星點點的血點子,她呆呆盯著那里,“你怎么不喊疼?”怎么會有人不怕疼呢? 儲司寒低下頭顱,用舌頭卷過她唇瓣上的血,吃進嘴里,再吻她,宋知枝別開臉,不愿意給他吻。 他心情不錯,也不惱,反而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哄:“沒有將你當成小動物……是歡喜,歡喜你一直念著本王?!?/br> 他的目光柔軟的像天邊的云,又像春日的雨,宋知枝就是在他一次次的溫柔細語中迷失。 “我有念著你的?!?/br> “不夠,”他舌頭濕濕的舔她耳朵,哄她,“遠遠不夠,要時時刻刻的想著,念著?!?/br> “你乖一點,對本王好一點?!?/br> 宋知枝撅起嘴巴,目光越過窗隔,院子里的海棠樹上落了一只鳥,羽毛顏色鮮亮,唱著歌。 她總是乖乖的,少有鬧脾氣的時候,儲司寒只覺得,她生氣的樣子也惹人可愛。 宋知枝回神,捂住自己的衣襟,“天還沒黑?!?/br> “想為你作一幅畫,”他手指一挑,她的細帶抽離散落,吻她唇角,“本王想畫你?!?/br> 有多愛一個人就會對一個人有多心軟。 誰的愛多,誰就占下風,誰都卑微。 她心底的潛意識總是愿意縱著他的。 她心疼他身邊無窮無盡的刺殺,心疼那個高位上孤獨處理勒書的他,如果這樣能讓他開心一點,她攥著衣襟的手松開,一如喝了梨花釀的那個元宵夜。 “去床上,這里”她指了指窗子。 “沒人敢看這里?!眱仁姨?,他想在光下看著她。 她的雪芙是最上等的凈白宣,儲司寒化了染料,用筆細細在她肌膚上勾勒,繞著現成的花心一朵朵勾出花瓣緊緊挨著,綿綿密密綻,鮮紅的牡丹融化在雪芙里,隨著呼吸吐納,這些花瓣好似活的,寸寸綻放,浮動在晚風里,散發著悠悠香味,比天邊的火燒云更明艷。 他一寸寸的欣賞自己的杰作,滿眼都是花,也是她玲瓏的身。 這世上,再沒女子能像她一樣美麗,他此刻忽然覺得他的人生很圓滿,并不苦澀。 他奪取這天下,大概就是為了能占有她,擁腦袋扎下去,溫柔澆灌,讓花對他盛開。 發絲擦著肌膚,唇舌吻的地方要命,正投中湖心,酸軟如漣漪,漾出一圈比一圈大的水波紋,指尖都酥軟,腦袋成了漿糊,雙足踩著案幾邊緣,足尖屈起來,似要抽筋一般。 這天地之間,她只能感覺到他,眼中也只能看見他,他臣服的影子折在銅鏡里。 她看向銅鏡里的兩人,羞恥又震驚,他這樣高貴又霸道的人,竟這樣伺候她。 可那一處的感知實實在在灼,她手垂下去,手指放進他發間,“不必這樣?!?/br> 嬌弱無力的吐字,如雨絲般婉轉細膩,他很滿意,更呈口舌。 捏開她下巴,唇舌欺進去,猛烈的攪動,疾風驟雨,將她她綿軟急迫的哭腔化在口中,吞噬重重疊疊的浪潮,朝卷窒息,柔柔的一聲聲喚她名字,“知枝,小知枝,你是本王一個人的……永遠都是本王的?!?/br> 那鏈子上的鈴鐺搖晃撞擊出悅耳的鈴音。 她雙頰漲紅如桃尖那一抹紅,手足綿軟,他在她頸項深深一嗅,灌滿了他的氣息,彎唇,將她如墨青絲撩在一側肩頭,抱起來放在自己膝上,在地上撿了一件輕薄的綢衣給她披上,再用她的碧色系帶掐在腰間。 交疊的綢薄衫,勾出圓潤的肩輪廓,纖薄的鎖骨那花瓣若隱若現,延宕出一片旖旎景象,她剛才哭的厲害,眼尾還紅著,紅唇水潤潤,被吮的紅腫,肌rou微微發顫,在余韻里。 他憐愛的將她抱在膝上,抱她去用膳,用勺子給她喂粥,給她夾菜,細致的喂她。 用罷了飯補充了些力氣,宋知枝又被他壓著鬧了兩回,待結束,宋知枝已經累極,簡單洗漱一番眼睛一閉就睡過去。 儲司寒洗漱好,爬上床,將水的迷迷糊糊的她扣在懷里,“本王今夜陪你?!?/br> 宋知枝沉重的眼皮動了動,似是聽見又似是沒聽見。 別苑,明琴再一次從床上下來,一件件給自己穿衣,莫無憂抱著被子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繃著一張臉看向窗外,活像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