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生,自己玩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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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驀地睜大雙眼,腦子一下子銹住了,“你...你叫我什么?” “向綏,”傅洵一臉怔懵,無辜的看向她,“怎么了?” “噢…我聽錯了,沒事?!?/br> “去醫院掛個耳鼻喉科,掏完應該就能聽清楚了?!?/br> …… 向綏垂在兩側的手慢慢收緊,恨不能給他來上一拳。 就在她穿衣服的功夫,傅洵突然走出教室,沒過一會提了個水桶進來。 “...你在干嘛?” 傅洵聞言放下桶,湊到講臺中央,示意向綏看踏臺上的一攤透明的黏糊水痕。 他嗤笑出聲:“難不成明天跟同學解釋這是小狗尿的?” 向綏感覺自己臉皮越來越薄了,不然怎么聽到這話耳根開始微微發熱。 她猛的把傅洵推到一邊,拿起桶中抹布擰干了水,蹲下去仔細擦拭起來。 “我自己擦,不勞煩你?!?/br> 傅洵幾不可查的彎了彎嘴角,雙手抱胸斜靠在黑板上,居高臨下俯視這個嬌貴的富家千金蹲在地上,用廉價抹布擦拭自己的愛液。 心中微動。沒等他仔細探查這抹情緒代表的具體含義,就注意到向綏剛剛打掃完畢。 “大監工,我已經擦干凈了,你也不用杵在這監視我了?!?/br> 向綏乜他一眼,提起水桶就要往廁所走,傅洵卻忽然伸手接過提手,一個用力就奪了過來,把水桶穩穩的握在手中。 兩手不經意交迭了一瞬,隨即很快分開。 傅洵提著水桶走向遠處,而她則因為意外的觸碰在原地怔愣了一秒,似乎想不明白兩人分明連最親密的肌膚之親都有了,她卻還是會因為一些最常見的接觸產生片刻的迷茫。 令人費解。 * 回到家已經過了晚飯時間,管家重新熱好了飯端到餐廳,向綏難得沒有回房間,一個人坐在餐桌上慢慢享受美食。 酒足飯飽思yin欲。 她站在浴室,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胴體,如同被情欲催熟的青果子,青澀卻又嬌媚,舉手投足盡是誘惑風情。 也難怪傅洵總是在她身上失控。 向綏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今天發生的那場激烈性事,在莊嚴肅穆的校園里,在她最熟悉的高中教室,在老師教書育人的黑板前,被她的死對頭按在講臺桌上狠狠caoxue。 尤其是那個變態還跟她玩老師與學生的角色扮演…… 太超過了。 粉意漸漸攀上她的脖頸與耳根,一抹水汽蒙上雙眸,似怎樣也化不開的霧,籠罩她面前似真似幻的現實世界。 小yinhe興奮到不住抽搐,像一朵紅色傲梅獨自在縫隙中挺立綻放。 她的理智逐漸被欲望侵蝕,蔥蔥玉手經不住誘惑,伸向濕漉漉的森林地帶。 “嗯……” 隨意撥弄了幾下yinchun,白皙的手指上就掛滿滑膩膩的黏液,似乎昭示著少女的動情。 無需濡濕,輕輕一捅,花心便自動張開,貪婪的含住指節。 插弄間瞥見臨別前傅洵塞給她的教棒,此刻正安靜的躺在水池上。 上面的體液應該已經干了吧? 向綏這樣想著,突然感覺嘴巴很渴,心癢難耐地像小貓一樣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有了口水的浸潤,她感覺好了不少。 但還是渴。 跑到臥室胡亂咽下幾大口水,帶著涼意的液體撫慰了她體內浮躁的火氣。 忽然想要聽聽那人的聲音。她的身體很燥熱,需要更強效的催情劑,比如語言。 “喂?!彼那拇蛄艘煌ㄒ曨l電話過去,音量壓得很低,“你現在有沒有空?” 那邊沒說話。她這才發現對方的顯示屏一片漆黑,鏡頭似乎被什么擋住了,密密麻麻的噪點毫無章法地跳躍。 鏡頭突然晃動了下,渾黑的底色涌入一抹橘紅,她恍然,興許是手。一陣天旋地轉過后,畫面終于清晰了些,只是邊緣被黑黑紅紅的色塊遮住了小半。 是指縫。向綏從他的指縫間窺視著他的生活。 “在外面?!?/br> 畫面上依稀能看見遠處攢動的人頭,好像隔了層玻璃窗。 “我現在有事?!?/br> 有事?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這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叫人難以辨別真偽,向綏是一個字都不信,但她現在不想探討那些。她的欲念亟待撫慰。 那邊窸窣幾聲,有人在移動。 “好學生,自己玩給我看?!彼E然冒出這句,因為刻意壓低音量,發出類似氣音的聲響。 她幾乎能想象出傅洵傾俯上半身貼近手機的模樣。 那聲音如同悶在玻璃罐里的薄荷一樣,讓人想起被膠布纏住揚聲器的老式收音機,沉悶,悠揚,莫名的充滿吸引力。 磁性聲音被空間擠壓,變得甕里甕氣,更顯低沉。 她忽然心跳如鼓,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感,就像壞孩子做錯事后卻依然得到了一顆糖的竊喜。 劇烈的饑渴像是被什么緩解了,她不再迫切尋求甘霖,竟是被一句話窩盤住了。 向綏將攝像頭調成后置,右手舉著手機,鏡頭正對房間里巨大的落地鏡,她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搭在扶手處向外敞開,露出一道水光瀲滟的粉縫。 “想被大jiba填滿……” 她故意說葷話勾那人,想象著他想cao卻cao不到的可憐模樣,癡癡的笑起來。 向綏塞了兩根手指入xue,緊緊窄窄的小roudong被撐開,歡快的淌出大股蜜水兒。 她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尤其在知曉還有另一個窺視者在注視著這一切時,她指尖都興奮到顫抖。 “傅洵,你在干嘛——?”電話那頭似乎有人在叫他,聲音經過磁場的處理有些失真,加之距離較遠的緣故,聽不大分明。 她忽然狡黠一笑,靈動地像只小狐貍:“你的同伴還在等你,而你卻躲在角落偷偷欣賞女人自慰?!?/br> “還真是夠變態的?!?/br> 傅洵不動聲色翹起二郎腿,兩腿交迭,掩蓋住跨間蓬勃的帳篷,但視線仍未離開屏幕。 “你怎么得罪向綏了?她最近一直在調查你?!?/br> 聽到這話,他終于微微抬頭,隨手關掉麥克風,看向正前方坐著的男人,神色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前一秒還在看裸體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別小瞧她,”他依舊沒什么表情,“她很敏銳,不是我能左右的?!?/br> 那人嘖嘖兩聲,“希望我選擇跟你合作,不是一個錯誤?!?/br> 傅洵沒回答,換了個話題:“為什么今天突然見我?” 對面瞬間正色。 “剛得到消息,這周末向世惟會在別墅舉辦一個商業宴會,不少老總都會去,包括向氏集團的舊黨也在受邀名單里,我來跟你說一聲,早做準備?!?/br> “舊黨……”他嘴角揚起嘲諷的弧度,“是時候去見見了?!?/br> 這些人的面孔,他一個都不敢忘記。 “需要我幫你混進去嗎?” “先等等,”他說,“或許有更簡單的方法?!?/br> 那人似乎還想問什么,但是傅洵已經沒再管了,因為他發現手機里的小妖精正吐出鮮紅的小舌頭,含著教棍細細舔舐,吞吐間留下許多濕漉漉的晶瑩。 呼吸重了一瞬。 “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系?!?/br> 走到一條沒有路燈的小道處,傅洵重新按開麥克風,眸光深邃,語調冷淡: “自己泄幾回了?” 女孩聞言松開了口,將教棍隨意丟到一邊,裸著身體半跪在鏡前,雪白的胴體洇上大片粉紅,顫顫巍巍伸出一根手指。 他挑眉,“只有一次么...是不是沒我cao得爽?” 這家伙真是…… 她不甘示弱,嗤笑出聲:“比你cao得爽多了?!敝皇亲约号共簧狭饬T了。 她不說傅洵也能猜到,就她這樣嬌氣的性子,非得男人把yinjing捧到她面前,才勉強能翹起屁股等候插入,若讓她自己動,不消兩下就癱軟成一灘爛泥了。 懶病。 不知道誰慣的。 “我要休息了,快點掛掉,”她纖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弄了兩下,忽然想到什么,手指停頓在空中,“參加過宴會嗎?” 還沒等傅洵開口,她就又笑出聲:“噢,忘記你條件不好,連套都買不起了?!彼R上又捂住嘴,“哎呀,你不會生氣吧?我可沒別的意思噢——” 見那頭一言不發,她自顧自冷哼一聲。 “算了,本小姐心情好,帶你見見世面。周六晚七點,我家會舉辦一場晚宴,你偷偷過來找我?!?/br> “記得帶套?!彼貜娬{。 “嗯?!备典瓚艘宦?,掛斷了視頻。 他等的機會,來了。 向綏捏著手機莞爾。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能否把握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