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急急如律令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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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心中一時有些感慨。他若是殺了這屋里的娘倆兒,再伺機出去,肯定是安全的??墒且⒁粋€手無寸鐵的婦人,再殺了一個無知小兒,他還真做不到。這么想著,江也松開了手,收了刀,推了推小孩:“你過去吧?!?/br> 小孩卻不走,那女人著急著低聲叫喚小孩,生怕自己聲音一高,面前這人就會痛下殺手。 “你快點過來,快點來娘親這兒,快??!” 小孩真是不怕,轉過身看著江也,問道:“哥哥為什么進我家?” “有點麻煩,借你家避一避?!苯踩崧曊f道。 “那哥哥要去哪里?” “去天牢?!?/br> “娘親知道在哪里,娘親告訴哥哥?!毙『⑿ζ饋韺χ撕?。江也看著這一幕,仿佛心窩子里某個角落,都被這小孩兒的純真和善良所融化了,竟不自覺的沖著小孩兒微笑起來。 那女人肯定是不想幫助江也的,恨不得殺之而后快,江也自然不指望她還助自己一臂之力。女人看著面前的情況,趁著小孩和江也說話的空檔,伸手拽住小孩兒的衣裳,一把將她兒子拉過來,抱進自己的懷里,然后怒視著江也。 小孩抬頭沖著女人說:“娘親告訴哥哥,幫哥哥的忙?!?/br> 女人視線不轉,死死地盯著江也,說道:“這是壞人!幫不得!” 江也悄悄看了一眼窗外,巡邏兵已經走遠了,此時連燈火都看不見了,便又打開窗戶,準備逃走。 他一腳 踩上窗框,回頭對那女人說道:“對不住了,嚇著你了?!?/br> 也許是江也淡泊地口吻,又也許是因為兩次遇見這人,他都沒有做什么壞事兒,女人原本心腸就軟,小孩之所以那么說,也是因為女人一直教育他,要與人為善,要幫助有困難的人。眼見著江也馬上要跳窗而去,女人突然說話:“向東十里,府衙后面便是?!?/br> 聽見這話,江也的腳步頓了頓,感激地點點頭,便跳出窗去:“大恩不言謝?!?/br> 此時此刻,江也沒有心情去思考方才的事情,他依著女人所言,一路朝東快步走著,也算是幸運,一路上再也沒有遇見巡邏兵,一個時辰不到他便已經見著了府衙。 府衙有人在值夜,江也大老遠就見著了燈籠的光,便遠遠地站定,細細打量了一番。女人說在府衙的后邊,卻又不知是從府衙進去,還是另開一個大門。思索良久,江也還是決定去后面看看。 江也繞到后面,府衙的后門也有人看守,那后門正對了江也的目的地,天牢。天牢處也有人在把守,情況十分棘手,怎么想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進去,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里邊是何構造。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身上這身巡邏兵的衣物,還有江也揣在腰間的令牌。他心中暗暗有了計劃,定了定神,突然從遠處跑著沖到府衙后門。那盔甲在跑動中發出聲響,兩邊的守門人,立刻目光就匯聚到了江也的身上,眼瞧他身上穿著軍服,幾人也沒做多想,天牢門前的人一動不動,倒是府衙后門其中一人迎上前,問道:“兄弟這是怎么了?” 江也故意喘著粗氣,停在那人面前,又彎腰促膝喘了好幾下,裝作很累的樣子,說道:“那邊,正門出事兒了,有好幾個宣國兵不知道怎么闖進城里了,我們隊長招呼我來叫幾個人過去!”他說著,從懷里摸出那枚令牌,遞給那人看。 其實江也并不知道那個令牌是什么官銜才能佩戴,只當做是穗國兵馬人人皆有的認證。他在城樓上殺的那人,其實是個巡邏隊長,此時隊長的令牌在他手上,他的話自然令人信服了幾分。 那人還未說話,江也又說:“老哥,我跑不太動了,你們趕緊去支援?!闭f著他又朝對面天牢處正觀察情況的兩人招了招手,“你們都過去吧,情況緊急,我給你們看門!” 那枚令牌可是真的幫了江也的大忙,眼見著確實是巡邏隊長的令牌,府衙后門那兩人即刻就往前門跑去。 天牢那兩人竊竊私語了一番,其中一人也跟著去了,另一個人還站在遠處。 江也見狀心道不好,試探性地問了句:“老哥你怎么不過去呢?” 那人笑了笑說道:“你不是體力不好?怕出了事兒你一個人看不過兩邊來?!?/br> 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江也想著,這人看著門,怎么著他也不好進去?,F如今他已經在明處,正面上去跟他打,江也倒是不怕,就怕是打斗聲吸引了旁人來,那可就玩砸了。 這天牢,里邊肯定是守了不少人的。若是門口這個守衛叫喚起來,就不知道會涌出多少人來,恐怕江也是三頭六臂也打不過。江也佯裝站在那里守衛,視線卻左瞄右瞄,腦子里假想著各種可行的方法。 若是假裝被人襲擊?不妥不妥,這人要是腦門一熱一個人沖過來看還好,若是叫了里面的人一起過來,那可不是引起sao亂嗎? 那三個去了正門的人,只要到了正門就會發現江也在說謊,時間很緊迫,他們回來自己立刻就會變成一對四的局面。 這事情猶豫不得,江也也顧不上考慮周全了,他徑直朝那人走過去。那人先還看著別處,眼見著江也走過來,轉頭看著江也問道:“你過來做什么?” 江也有些畏縮地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站那,有點害怕……你看我站這邊也能看見后門,有什么事兒立刻就過去了,老哥陪陪我唄?!?/br> 約莫是江也笑得實在是像個慫包,那人也沒懷疑,有些嫌棄地說了句:“你愛站你站唄,反正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br> “是是是,他們回來我就過去?!苯舱f道。 也說不上哪里奇怪,那人總是心里毛毛的,也正因為如此,剛才他才和一起的兄弟提出只去一個人的建議。 “兄弟姓什么???”那人隨口問了問。 江也知道說自己真名肯定不行,一時間又沒有功夫給他去替自己再取個名字,只能保持著畏畏縮縮的笑容,下意識地回答道:“我姓魏?!?/br> “魏兄弟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