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出現危機
因為白尚罵的太厲害,也讓白煜城察覺到了不對勁。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起身到衣帽間里拿了一套鐵灰色的西裝,胡亂的套在身上之后,便忙不迭的開車去了公司。 白尚在公司已經急的團團轉了。今天早上,他還在去公司的路上,就有好多合作商打來電話要求解約。到了公司又傳來了公司股票急速下跌的消息。 后來,他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因為白煜城一直都對沐羽琪糾纏不清,不單如此,他還對凌墨軒出言不遜,惹惱了墨少。這才斷了他們白家的供貨商。 這眼看著交貨的日期馬上就要到了,但是現在他們的原料卻沒有了來源。這怎么能讓他不著急。 所以,他遠遠的看到白煜城進力公司,幾乎連想都想就走上前去,就狠狠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白煜城還沒有反應過來,耳邊就響起了白尚憤怒的謾罵聲 “混賬東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蠢事,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得罪了墨少,現在我們的公司不但朝不保夕,更重要的是后面我們或許將要面面臨巨額的違約金。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你怎么不去死?” 公司是白尚 一輩子的心血。在他的眼里這世上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比不上他的事業來的重要,包括他的老婆孩子。 現在,因為白煜城的原原因而讓白氏面臨空前的巨大危機,這讓他在盛怒之下,真是恨不得直接 將白煜城給碎尸萬段了才能解氣。 白煜城在進公司之前,也聽助手報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這次的問題很嚴重。而白尚會這么生氣,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真是想不到凌墨軒的手段居然會如此的狠辣。他承認這一拳的確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他在心里想著這次就看在父親是因為公司的事情著急,而打了他的份上原諒他。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不會客氣。 就算公司的事情真的是因他而起那又怎樣。就算白尚真的是他的父親那又怎樣。他是白家幾代單傳的獨子。更是白氏集團尊貴的總經理。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手打他,就算是他的親生父母也不例外。 然而白家在一夜之間身份地位直線下降了這么多。白尚怎么可能會冷靜??粗嘴铣前ち俗约阂欢庵?,不但沒有為公司的事情而著急。反而是慢斯條理的走到酒柜前,拿了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他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你到現在還有心思擺弄這些玩意兒?!卑咨袏Z過白煜城手中的高腳杯,一把甩到了地上??粗嘴铣钦f道:“你倒是說說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br>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白煜冷著一張臉。幽幽的開口,口氣理所當然。這個凌墨軒,他是真的打算要趕盡殺絕了。 白煜城的心里真是恨毒了凌墨軒。連帶著他連沐羽琪也恨上了。 在他的心里。他是該恨沐羽琪。如果當初不是這個賤人水性楊花的到處勾引男人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會和凌墨軒扯上什么關系。要不是因為他嫁給凌墨軒。又慫恿他替她討回過去的公道的話。那公司又怎么可能會陷入這樣的危機。 虧得他當初還對沐羽琪有些舊情難忘呢,現在想想她這自私惡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 今天的一切都是這個賤人惹出來的。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他在決定跟沐湘琪訂婚之前,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的徹底毀了她。要是真那樣的話,凌墨軒一定不會看她一眼。那也就不會有后來的這些事情了。 也怪他太仁慈了??傆X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她?,F在想想,有什么對不起的。當初他們會分手,還不是都怪沐羽琪。要是她當初不是一味地只知道替他做家務,要是她懂得打扮自己去取悅他。甚至要是她當初肯早點把自己獻給他。 那就算是他真的和沐湘琪暗度陳倉了,那說不定也不會和她分手。畢竟要說服沐湘琪做自己的情人,要比說服沐羽琪這個老古板容易的多了。 說不定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早就姐妹雙收,坐享其人之福了。 不過現在,再想那么多也沒用了。還是應該多想想接下來的事情該怎么辦才好。 畢竟不管是失去沐羽琪也好,還是失去沐湘琪也好。又或者是失去和他交往過的任何一個女人也好。都不要緊,要緊的是絕對不能失去他現在所擁有的身份和地位。 只要他還保留著這個白氏集團的少爺的身份。只要他還是有錢人,那么將來他能夠得到的女人還多的是。 眼下許要緊的就是度過當下的這個難關。 而凌墨軒這個人向來都是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了就會打的對方措手不及。這不,白家的這個爛攤子尚且已經是顧不過來的。但是沐家現在的狀況卻是不白家都不如。 今天的沐氏集團總裁是一改往日的光鮮亮麗,沉著冷靜。反而是如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辦公室的地上來回轉著。 穿在身上的那件西裝皺巴巴的,一看就是很多天都沒有打理了??磥碜蛱煦宀┦遣幻卟恍莸囊徽矶荚谔幚砉镜氖虑榱?。但是,這次與以往的危機不同。這次是凌墨軒要整沐家。所以,別說是他用一個通宵的時間待在辦公室里了。 就算是他一輩都不回家,不吃飯,不睡覺也不可能會度過這個難關。 這不,他這邊還因為合作商突然解約和工地的建材審核不過關而緊張不已。但那邊,公司副總就走了進來:“沐總,三分鐘前,我們的股票全都跌停了?!?/br> "什么?"沐昌泰一邊回頭一邊大叫著。 沐昌泰這個人在年輕的識時候。是個不折不扣的無賴。雖然他后來在曾意如甚至是曾文翰的面前刻意包裝了自己。再加城里闖蕩了這么多年,漸漸的脫了土氣。但是骨子里到底還是不改好逸惡勞的無賴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