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被我搶的
“告我什么,搶劫嗎?好像你身上沒有什么是值得被我強的了?!绷枘幉坏茹逵痃靼言捳f完就打斷了她:“還是你想告我強迫你。這個倒是可以有。但前提是你在告我之前,我得先把罪名坐實了。這樣才有證據??!” 說到最后,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無恥了。 “你無恥,混蛋。流氓。你就是個.” “你再說??!”凌墨軒又一次高聲打斷了她:“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辦了你,不相信就盡管試試看?!?/br> 這女人是腦子不清醒了吧!這世上還沒有什么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呢。她丫頭片子以為自己是誰?不想要命了嗎? 果然,被這一聲吼叫之后,沐羽琪下意識的就把方才還沒有說完的話吞回到了肚子里。 凌墨軒看著她終于識相的閉上了嘴,暗笑一聲,正打算發動車子回家,沒想到就在這是,沐羽琪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女人。你知不知道老娘今天被趕出家門已經夠倒霉的了。出門還遇上你這個瘟神,嗚嗚嗚,我是有多流年不利??!嗚嗚嗚,mama。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嗚嗚嗚” 只見剛才還一副母老虎的樣子的沐羽琪轉眼就變成了鼻涕蟲。這倒真讓凌墨軒有些手足無措了。雖說女人向來都善變,可他還沒有見過這么多變的女人呢!這變臉變得真是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喂喂你別哭??!你剛剛不是還很厲害嗎?你要吵架就好好的吵,哭什么?你.我.”一向都能言善道的凌墨軒,還是第一次被人弄得語無倫次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沐羽琪就撲過來抱住了他?!绊槺恪币矊⒆约旱谋翘槿疾恋搅怂纳砩?。 “喂,你這女人,你.”從小就有嚴重潔癖的凌墨軒沒想到自己的衣服上被擦上了惡心的鼻涕,怒火登時間就冒上了頭頂。抬手就要用力的將懷里的這個罪魁禍首給甩出去。 這女人未免也太得寸進尺了吧。別以為他對她稍微有些耐心,她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 可是當沐羽琪抬起頭,那雙注滿了水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將手頓在了半空中。 “嗚嗚嗚, 你要打我?!钡瓦@個舉動在沐羽琪的看來,也像是他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錯事一般。也讓她哭的更起勁了。 一輩子都被人捧在天上,極盡恭維的凌墨軒覺得自己今天可真算是遇到了克星。認輸一般的將手放下來:“我不打你,不打你行了吧!你就算是跟我有天大得恩怨,咱們先找個地方讓你梳洗一下。再慢慢的算這筆賬行嗎?” 看著沐羽琪總算是收起了眼淚,凌墨軒暗暗松了一口氣。正打算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扔到路邊的垃圾桶里去。但就在這時,沐羽琪卻又哭了起來 “哇哇哇,人家只不過是靠了你一下下,你就要嫌棄的將衣服都扔了。你擺明了就是嫌棄我。你既然這么看不起我,干嘛還要讓我上你的車?!?/br> 凌墨軒覺得頭都要大了,連忙兩衣服收回來。忍住爆粗口的沖動,擺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來:“我不扔了,這樣總該行了吧!” 接著就將手里的西裝扔到了一邊,回頭一看,沐羽琪抱著雙臂靠在了車座上,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看著她的頭都歪了,凌墨軒沒好氣的搖搖頭,打算將她扶正。把手放在她的小腦袋上之后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居然 發燒了。難怪,她方才看起來那么反常。 沒有任何猶豫,凌墨軒當機立斷發動車子回到了巴黎右岸。 蘭嫂才剛把客房里沐羽琪用過的床上用品清洗過后,又重新鋪好。沒想到少爺居然又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孩子帶了回來。這是什么情況?偶遇也可以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嗎? 凌墨軒沒有理會蘭嫂的詫異,將手里的西裝扔到地上,只說了一句打電話讓亦凡來一趟。之后便繞過蘭嫂上了二樓。 走了幾步之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回過頭來看著被扔到地上的西裝說道:“把那件衣服洗干凈放到我房間去?!?/br> 蘭嫂拿起那件衣服,立刻就看到了那一大片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震驚。 少爺有潔癖。當初在老宅的時候,孫小姐有一次給狗洗澡,不過就是之后沒有及時洗澡,就抓了一下他的外套。他就直接將那件衣服扔了。 而這件衣服臟成這樣,按照少爺的脾氣,應該是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吧!怎么還把它帶回來讓她洗干凈了呢。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過蘭嫂在凌家也呆了很多年了,自然明白不該她問的就絕不開口。既然少爺讓洗干凈,那她就洗干凈唄!想到這里,她轉身走到沙發邊拿起電話給鐘亦凡打過電話之后,便撿起那件衣服去了洗衣房。 半個小時之后,鐘亦凡準時出現在了巴黎右岸別墅區:“墨軒,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奇怪了,他這個兄弟從小就在基地訓練。身體壯碩的不得了。他會生病,還真是十年八載都不遇的怪事呢! 這鐘家和凌家額淵源很深,當初鐘亦凡的爺爺鐘遠航,就是凌展鵬的家庭醫生。再加上兩人的父親又是發小。所以這鐘亦凡與凌墨軒自然也就成了同進同退的死黨。 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是盼著他生病不成? 凌墨軒擺著一張臭臉,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扔下一句:“上來”,便自沙發上起身上了二樓。 看著好友這幅不咸不淡的樣子,鐘亦凡也不生氣,尾隨著凌墨軒上了二樓。 進了客房之后,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子,驚得眼睛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這家伙在他們那一群人里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而且大家還經常背地里打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