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檢查。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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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還沒捂熱就被謝渝強制褪下。 “呲啦”一聲,身上剛換的素色衣袍頃刻間在他手上化為齏粉。 碎得不堪入目的衣衫被丟了出去。 謝渝的眼底漆黑,如同探不到底的深淵,有怒意、有激憤,摻雜著萬般情緒,像一點即燃的火焰:“拿去燒了,孤不想看見?!?/br> 昏暗的空間中彌漫著詭譎的氣息。 馬車廂內一室顛簸,略為昏黃的光線將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放至極大。 謝渝的手指卷著她的半干的濕發,指腹蹭過她的頰邊。 目光癡纏,危險又灼熱??粗@慌失措的鹿眼、春色潮紅的雙頰,此刻的謝渝微張著口,眼尾是詭異的紅,從血液里升騰起一種別樣的欲念。 阿榕啊。 我不是曾經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過你,別同謝凜走得太近,別同謝凜太過親密,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來。 不是嗎? 他們兩個抱在一起的畫面是如此刺眼。 心口像是有根烈刺在鉆鑿,急切地想要抒發,但始終無法緩解。 那些礙眼的阻隔都被他剝除。 入眼的僅余傅寧榕原本就穿在身上的、濕透的裹胸和褻褲。 微涼的指尖沿著緊緊纏繞的裹胸勾勒,謝渝眼也不抬的一圈圈解開傅寧榕胸前圍著的束巾,聲音冷得如同寒霜。 “全濕透了還裹著,不冷么?” 手底下極具章法。 畢竟已經不是初經人事的男人。 他止不住的作弄,使了力的隔著束胸去打著圈彈繞那兩點,硬生生地撥得乳尖挺立,將纏了數圈的裹胸布都頂起。 他捧著那團大力揉捏,大手揉弄得她顫顫巍巍。 麻麻漲漲。 還摻雜著一絲酸痛。 他往日決計不會這般使力的。 檀口被布條堵著,傅寧榕沒法說話,只能嗚嗚咽咽往后躲。 怒意仿若滔天一般。 謝渝麻木到將傅寧榕任何一個躲避都看作是抗拒。 偏偏她還去躲他。 危險一步步深入,過度的掙扎適得其反。 還沒剛退了兩步,男人的巴掌就落到了她胸乳上,“躲什么?” “是不是我平日里真的對你太縱容了?” 后背抵上馬車邊壁。謝渝擷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視他的眼睛。 水霧迷蒙的。 是一雙很好看的淚眼,流淚的時候也不會削減半分風情,反而愈加惑人,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可她或許不是唯獨只對他一人展現出那么惹人垂憐的樣子。 他不敢想象。 在很久、在以后,旁人是否也會看到她的這副模樣。 光是起了這個念頭都快要窒息。 “你覺得我眼睜睜看著你跟他抱在一起,心里很爽是不是?” 這種名為嫉妒的感覺逼得他快要發瘋、壓得他快要喘不上氣。 他該拿她怎么辦? 他能拿她怎么辦? 得將她看得多緊她才不會逃離?是不是他一眼沒看好,他就要收謝凜去她榻上了? 滿腔的困解無處可發,就算審問最難的案子時,也沒遇到過這般無能為力的境地。 要怎么讓她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邊? 將一顆心剖給她的話,她是不是就能相信自己非她不可了? 上身已經赤裸,格外紅郁的乳果挺立著。 手指游移,那雙大手順著她的胸乳一路來到腰際,往下按著一壓,又轉了指尖,反手扯開她的褻褲。 謝渝這個樣子好可怕。 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再抗拒只會徒增他的怒火,傅寧榕卻還是緊緊揪著最后一層阻礙。 “放開?!?/br> 謝渝雙目猩紅,眸色猛地一黯,瞥到她褻褲中心的一抹水色,死死掐著她腰際的手更加用力。 誰留下的? 她是因為誰而情動的? 他急需確認。 什么都容不下。 妒火一點一點將他整個人淹沒。 “我需要檢查?!?/br> “你自己脫還是由我來?” —— 阿榕:你那么多疑問,那為什么還用布條堵住我的嘴,一句話都不讓我說,也不讓我解釋? 謝渝:你向來最知道怎么氣我。 謝渝對手指:我怕你說的那些話我都不愛聽?? ? 阿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