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中的驚羨之意難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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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馮府的速度比預想中還要快一些,傅寧榕同傅瑤一齊下了馬車。 還未開宴,便見些年輕男女四散兩邊,以帕遮面,側過臉用余光暗自窺伺,避過去小聲的談論。 賓之初筵,左右秩秩。 傅寧榕前腳剛奉上賀禮,后腳幾位和傅瑤年齡相仿的姑娘便扎了堆的迎上來。 有的目光澄澈,有的面露羞怯,看向傅寧榕的眼神中皆是堆滿笑意。 “你就是阿瑤的兄長?。??” “噓!小聲點。不能這么叫,阿瑤的兄長是刑部侍郎,我們該叫傅大人!” 并不理會那些有的沒的。 在眾人的議論下,傅瑤方才的陰郁被掃去大半,目光全集中在最中央的傅寧榕身上,言辭之中難掩雀躍,順著閨中好友的話第一時間回應道:“對,這就是我的兄長?!?/br> 幾位姑娘圍著傅寧榕四處打量。 傅寧榕微微有些不明所以,大都是些她沒見過的生面孔,她對此并沒有什么深刻印象。 但出于禮貌,她還是點點頭,同圍在一起的這幾位姑娘笑笑,一副溫文爾雅的世家公子姿態:“是阿瑤的朋友嗎?你們好,我是她兄長?!?/br> 閨中好友壓低聲音,小聲交談:“之前總是聽阿瑤說她兄長怎樣怎樣好,我還以為都是夸大其詞,沒想到今日有幸見到,還真同阿瑤說得那樣?!?/br> 何止那樣? 簡直是有過之無不及。 眾人眼中的驚羨之意難掩。 “阿瑤,我記得你兄長如今也尚未婚配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將你兄長介紹于我,我去做你嫂嫂好不好?” “你胡說什么?” 傅瑤轉身瞥了說這話的人一眼,話里的嗔意抵擋不住,“我兄長如今一門心思的撲到我們傅家身上,于這些兒女情長沒有絲毫興致?!?/br> “要不然你以為憑我兄長這般氣度,會至于現在都還未娶親?” 閨中密友連連點頭,覺得這話不無道理。 傅寧榕待人謙遜,相貌出挑,況且盛為朝中新貴,官位加身,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男子也好,女子也罷,不斷地有人過去跟她搭話。 連帶著原先對傅瑤有意的男子也因為跟內兄的官位差距而自慚形穢,縱使對傅瑤有意,也不敢去主動跟她攀談。 來往的賓客絡繹不絕。 傅瑤聚集在傅寧榕那邊,目光在兄長身上流連。 兄長風雅溫潤,氣質過人,帶著點松柏一樣的韌勁。背永遠是挺拔的,哪怕低頭同小輩說話,也仍舊堅挺著,像從荊棘之中綿延生長的翠竹。 參宴需要人陪同都是借口。 彰顯出自己與兄長的情誼,讓求親的人望而卻步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馮府的宅邸大,邀請的賓客也不少。 一波波賓客落座,后頭還有不少賓客仍在入府。 側廳有些喧鬧。 隔著亭臺水榭,眾人視線被一齊吸引。 嬌矜華貴的鶴怡公主入了廳內,踩得腳下的青石磚瓦發出“噠噠”的聲音,一步一履,帶著身后的侍衛浩浩蕩蕩的一路走來。 “這位殿下怎么真來了?她過來干什么?這種性質的宴席她往日決計不屑參與,原以為馮蕓給她遞的帖子會被她置之不理呢!” 謝鶴怡還沒落座,關于她的談論就四處散落開來。傅瑤這兒聽得尤為清楚。 “她來干什么?還能干什么!來給自己挑位駙馬爺唄?!?/br> “誒?怎么說?” “聽說西域使臣不日后便要來朝!我偶然間聽我父親說,這次西域的皇子會一同過來,想要求娶一位公主回去?!?/br> “和親?” “嫁到那勞什子地方去,就算鶴怡公主愿意,圣上和太子也不會樂意她過去吧!” “可皇室哪還有別的適婚公主?不就她這一位?” “所以??!”正豎著耳朵聽著的傅瑤冷不防被點到,“傅瑤,你們傅家可要將你兄長捂好了,你當太子殿下為什么要放這位公主出來?” “公主郡主的,旁支里隨意找位給了封號送去和親就是了?!?/br> 傅瑤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邊看看兄長,另一邊又時不時瞥向鶴怡公主,眼神里充滿了警惕。 “趁現在西域那邊還沒人過來,現下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找一位好夫婿,把這親提前給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