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想吃,那我們就繼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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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一片氤氳。 傅寧榕再醒來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只覺房內昏暗,外面也雷聲點點,似是下起了小雨。 身上倒是清爽。 但僅僅是翻了個身,便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腿間那處,似是擦破了皮,又有些紅腫,像是被人狠狠地貫穿了一般。 環顧四周,房內并無他人。 可屋內的陳設也昭告著她,這分明不是她的院子。 是東宮! 遠處紫檀木的書案、筆架上擺放著的狼豪毛筆、書案上宣紙上還未干涸的字跡,無一不暗示著這是謝渝的領地。 周遭所有、乃至自己身體里都是謝渝的氣息。 渾身赤裸。 身上緊貼著謝渝的被裘。 被男人的一切所包裹,唯獨她在這一片陰鷙的暗色里尤為突兀。 傅寧榕心下的第一反應就是想逃走。 謝渝是太子,自是想調動哪里的官員就調動哪里的官員。 她時常因為案子忙碌許久不回去,十天半個月不回府上也是很常見的事,要是真的被謝渝以什么理由囚入東宮,傅家人也救不了她。 藥效散了,現在的她尤為清明,荒亂的一幕幕仍然清晰地存在于她的腦海之中。 她都那樣挺著腰哭著求他了,可換來的卻只不過是一下比一下還要重的用力cao干,直接將她cao暈了過去。 更何況謝渝的為人她最為知曉,認定的事就是一輩子的事。 她此時要是不走,怕是哪天被他做死在床榻之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強忍著疼痛,傅寧榕隨手從謝渝的衣衫中隨手抽了件披上。 手抖得像篩糠,連件衣衫都拿不住。 好不容易穿完上衫想去穿褻褲,卻驚奇的發現,腳踝上竟有根鐵鏈鎖著,從外間連到床榻,夠她能在整個殿內活動著,足足有數十米長。 傅寧榕伸手拽著那道鐵鏈拉了幾下,力道緊實,發出鐵鏈相撞的瑯瑯聲。 她不禁心下一沉。 難不成謝渝真是要囚著她?!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人沒逃走,謝渝卻先行一步走了進來。 他手中端著一盞瓷碗,里面還冒著熱氣,看到傅寧榕一副警惕的樣子,沒生氣也沒發怒,反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想逃?還能有精力想著逃那便是被cao得還不夠狠?!?/br> “還是,你以為在我眼皮底下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傅寧榕被謝渝看得眼皮直跳,腿都軟著。 他掐著她的胸乳、性器用力釘著她的眼神再度出現,傅寧榕當即就明白了些什么,縮著身子直往后退。 “謝渝,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你想要的不是都已經得到了?” 一出聲,聲音沙啞得竟是叫她自己都震驚到了,一聽便知道叫了多久,做出了些什么荒唐事情。 對于她的哀求,謝渝只當她是在做什么癡心妄想之事。 床畔猛地一沉。 謝渝端過小盞,吹了吹里面的rou粥,唯恐燙到她:“都睡了一日了,吃點粥吧?!?/br> 一日?! 傅寧榕眼中的震驚不加掩飾,一日說長不長,說短也并不短,一日便能發生好些事,他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理將她帶出? “對?!庇裆诇惖剿谶?,謝渝將粥喂了進去,“從昨日我將你從傅家帶出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一日了?!?/br> 生辰宴上由傅寧榕的父親坐鎮自然是沒有什么要緊事。 可她的弱冠之禮未成,傅家又那么多人,他就不怕被發現? 謝渝似看出了她的疑惑,手輕撫過去打消她的疑慮,也掐滅了旁人能夠發現她被囚于東宮的唯一希望:“我既然能翻你的窗子進去,自然也能有方法順利將你帶出因而不被任何人發現?!?/br> “我已吩咐下去,你是因為跟我一起抓捕要犯才在宴上缺席不見,因此也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之間的事情有任何端倪?!?/br> “除非,他們覺得抓捕要犯這樁事并不重要?!?/br> “謝渝!”傅寧榕氣得臉色紅白一片,但她又不能否認謝渝這件事確實做的天衣無縫。 “我將你帶到東宮來也好,否則光是你這副模樣出去,你以為別人都傻,會瞧不出什么端倪?” 先不提被乳上、腰上、臀間的滿身青紫紅痕。 單說暴露在外的吻痕,咬痕,濕漉漉的眼睛。 整個人媚態盡現,任誰都能看出來剛做過什么樣的荒唐事。 “我若不將你帶出,你就該以這副樣子去面對各種豺狼虎豹了?!?/br> 謝渝的氣息又湊過她的耳邊,噴灑出來的氣息和說出來的話都引得傅寧榕一陣顫栗。 “你猜,旁人會知道傅家少爺的弱冠之禮是在太子殿下的床上行的嗎?” 傅寧榕猛地瞪大了眼睛。 “啪啦”一聲,隨著她的動作小盞摔落在地,里面的rou粥盡數撒出。 謝渝也并不在意,只是在傅寧榕的注視下將殘羹收拾干凈,換了盞rou粥又重新端了進來。 隨著動作,他將傅寧榕剛穿了一半的衣衫解下。 動作雖然輕柔,但男人話中的意味顯然不容置喙:“你要不想吃,那我們就繼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