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偷偷摸摸play】樓上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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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了在酒店躺,太無聊了,最近可能有很多澀澀的飯哦。。?!?/br> 他落地太晚了,只有宋阿姨開燈打了個招呼。隨后就聽說小姑娘最近一周都沒有好好吃飯,心事重重,日漸消瘦。但期末考得明明還不錯,因此原因不明。 別墅唯一一間公主房被打開。 電視柜上方的壁燈亮著。窗臺和書桌前沒有人,懶人沙發和秋千里也沒有。 一室空蕩蕩。 只有粉色被子鼓起一個角。 心臟瞬間落到實處,實處,卻又最為柔軟。行李箱被松在門口,反手鎖住門,長腿向前。 連人帶被子抱住,伸手去摸臉頰:“寶……” 圓圓臉震驚抬起,錯愕回過身。 還穿著櫻桃小丸子的睡裙。 “……我回來了?!彼拖骂^,碰她的額頭,“最近怎么了?” 她望著他。 望著他,只是望著,毫無預兆地張開嘴要哭:“嗚——” 他連忙抬手捂住。 “小公主,”他瞧著她笑,“我就知道你要哭?!?/br> 他手里的項目堆在一起,說回就回還是不好。八月陪她回了國,陪了一個月,趕回美國辦交接,忙得腳不沾地。 但是—— 就拿最近一個月說。 12.31,1.9,1.19,舊金山飛香港。 1.4,1.15,1.22,香港飛舊金山。 現在,1.28。 這實在是身體的極限了,再飛他自己都覺得要暴斃在美聯航那沒素質的飛機上。 好處也有。他每次回來,只想抱著她睡一覺,很久沒有再做。 他對不起她,真的好對不起她。盡管暑假24小時陪著,等事后清醒,她還是哭得很厲害。 他不敢不陪著。這種事情她沒辦法和任何人說,只有他親自陪著,揉著耳朵,她才能跳過哭泣這一步而安心睡著。 “小寶貝?!?/br> 心里也很疼,又做錯事了。把人緊緊摟在膝上,低聲問:“先去領證好不好?” 事情已經發生了。 “……十八歲不可以領證?!彼€在擦眼淚,膽怯又小聲,“明天才十八歲……” “不怕這個的?!彼男亩家榱?,“乖。我說可以就可以?!?/br> 她抬起臉:“真的嗎?” “真的?!彼€是不放心,把人又往胸膛提一提,“明天就去。不怕的?!?/br> 她靠上來,低聲地哭:“你回來陪我……” 她受不了。她已經到離開他沒辦法睡覺的地步。 “好?!逼鋵嵰呀洷M全力陪著了,但他還是立刻回答,“我陪著你?!?/br> “對不起?!逼鋵嵰惨呀浀狼笩o數次了,“寶寶在傷心什么呢?” 寶寶,在傷心什么,呢。她要是記得上一次遇到的他,大概會毛骨悚然直呼救命。 不過還好,她沒有記憶。這次只是把他當哥哥,心愛的人,搖一搖頭就說實話:“不是好孩子了……” “結婚早一點而已?!彼麚荛_她的領口,拿出戒指項鏈,“有什么關系?”連最底牌的資產都是她的了。 但他沒說。她不懂這些,容易害怕。 “可是……” “不怕的。不怕的?!彼ё∷哪X袋,小聲問,“真的很想去清華嗎?!?/br> “……嗯?” 他就笑一笑。 “不是的?!?/br> 她仰起頭,認真解釋:“我沒有覺得影響我學習。我只是覺得不應該做那個事情……但是,現在看的話,一想到明天就成年了,我又覺得可以了,好像也沒什么?!?/br> 你上次也是一成年就跟我在一起,每次都是這樣。我們的命運就是生長在一起,不可逃脫。 他沉默半晌,最終只是又把新的戒指拿出來,懸空在她無名指處:“沒關系。我們結婚?!?/br> “那阿姨……” “你成年了,是大人了?!彼K于托起她的臉蛋,柔聲地說,“不要在意她。你只說你想要的?!?/br> “……我全都給你,”他的手不自覺開始撫摸頭發,“想要什么,我全都給你。全部?!?/br> 愛到近乎病態,得到重溫資格。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珍惜,24小時揣在懷里嗎? “……你陪著我?!彼е难?,搖頭,“不要那些。我可以自己考,自己努力,考不上也沒關系。我想你陪著我,只想要這個?!?/br> “好?!?/br> 他這才敢親一親額頭:“以后不走了?!?/br> 他以為哄睡了,起身去洗漱。不應該一下飛機就抱她,公共交通到處都是細菌。 出來時壁燈已經換成了床頭的,光芒微弱,小姑娘似乎睡得很好。 他放下心來,小心翼翼掀開被子。 一躺進去就察覺不對。 觸感是一種絕非睡裙的細膩柔軟。 小手也已經繞上來,圈住脖頸:“……哥哥?” 他很奇怪哎。 去年七月做了第一次,之后像瘋了一樣要她。但暑假結束陪她回家,突然間就又能忍住。 中途只有零散幾次,還都極其和風細雨。有一次陪她看書,大概是實在忍無可忍,才在秋千上……全程也溫柔如水。 結束后一直舉著她的手背親吻,說愛她。 究竟是不是欲望?是對什么的欲望? 她不太明白哦。 “……你不想我嗎?”她埋在他頸項里,還在傾訴,“我好難過。我真的對不起阿姨……去美國之前她就跟我說,其實她心里知道,長大后嫁給你對我來說就是最簡單最好的出路,人生會特別特別輕松,你這么喜歡我。但是她還是希望,我先自己努力努力。我答應得好好的……一去就忘記了?!?/br> “回家之后,我都不敢和她對視。她什么都知道了,也沒有罵我,還請醫生來照顧我?!?/br>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她親他的耳朵,“可是,我沒有不想努力。我只是真的喜歡和你這樣。你親親我?!?/br> 他的心真的要碎了。 俯身下去取悅她時,生命像是向外延續。 被他闖進去過無數次的秘境,這時只在唇下溫熱翕動。她的手指壓在他發頂,發出動情的低低嬌吟。 直到他直起身咬她的鎖骨,她才被一點一點填滿。她哼出聲,抱著他的腦袋,小腿無意識往上收:“哥哥……哥哥?!?/br> 不是哥哥。他沒法在這時候糾正稱呼這種小事,只是垂眸看著交合位置,繼續往里送。 抵到更深處,松一口氣,俯身吻她的下頜:“沒有問題?!?/br> 他繼續說:“我們就該這樣的?!?/br> 話音落下,淺淺的抽插聲響起。 說實在話,最近幾個月真的沒有幾次。一次在她房間的秋千,還是午后,沒有鎖門,全程禁忌,唯獨性器黏膩相連;一次在他的書房地毯,她去送咖啡,被攥住連衣裙抱去腿上;一次是他把她帶出去,在他的房子,在玄關處,撞到天昏地暗。 字面意思。沒有任何技巧,沒有深淺變換,只是一味聳腰猛撞,直到她摟著他的脖子哭叫。 她有些想念那樣的撞擊。她想念,她就得到。粉色羽絨被下性器激烈碰撞的聲音越來越高,她有些羞,又去撒嬌:“輕點……嗯?!?/br> “……聽不到的?!彼职矒崴?,“我鎖門了。叫給我聽好不好?” 才說完,敲門聲響起。 “meimei,”是岑晨澄的聲音,“我帶香芋戚風回來了,rosewood那款。你起來吃一點嗎?” 又問:“上午是你自己發微信叫我買的,怎么晚上不等我回家就睡???你有素質沒?” 岑晨澄去港大上學了,時間不怎么緊張,經?;貋碚宜?。 室內一片死寂。 最后被子里傳出小小一聲:“……完了……” 可愛死了。他一個勁笑,一邊輕輕抵她,一邊氣音問:“怎么辦?meimei?!?/br> 與此同時,門外重復:“meimei?” 家里人是這么叫的。雖然沒有辦正式的領養手續,但岑清嶺帶她見過了幾乎所有親屬,全家人蓋章認證的meimei。 “……我身體不舒服,在睡覺?!鄙ひ舻偷偷?,腦袋探出肩外,“你放冰柜。我明天吃好嗎?” “哦……”岑晨澄撓撓頭,“哥回來了嗎?” “……沒有看見?!?/br> 外面安靜了一小會,隨后腳步走開。 岑晨澄走上四樓,推開盡頭的房間:“姑姑!哥到家了吧?” 岑清嶺從窗前回過頭,面無表情。 岑晨澄戰術性摸下巴:“這對嗎?” “年紀太小了?!弊鳛榕杂^者,她理性敘述,“聘禮準備好了嗎?” “閉嘴?!?/br> 房間里。他以為又要看見淚水,但出人意料的并沒有。女孩子將臉仰一仰,忽然偷笑:“哥哥?!?/br> “哥哥?!?/br> 她又叫:“哥哥……” “夠了?!彼椭^,看向無法分開的交接處,慢慢抽送,“我沒有這個愛好?!?/br> “我什么特殊愛好都沒有,”他撥開她汗濕的劉海,“只是愛好你?!?/br> “……我知道?!彼t著臉,摟住他的脖頸,依偎他的胸膛,“知道的?!?/br> “還害怕嗎?” “嗯……”她不知是呻吟,還是回答他的問題,“一點點?!?/br> 他笑起來,把人抱高護到胸前,身下重重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