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想念(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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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憶知道他們還是不一樣。 他是真的不習慣,或許也并不那么接受,女生反復強調思念。 季允之就是不會說出,“我也想你”。 她不打算再說。即使心中那一句“我好想你”已經重復到飛起來,要飛越心臟,飛出胸腔,她都生生忍住。 她被抱起來,她又低下頭。 最后,只慢慢用鼻尖去碰他的鼻尖。眼睛和眼睛之間的距離近到,像是枝蔓互相探入窗欞。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他可以從她的眼睛里聽到嗎? 養貓果然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最近這些日子,他總想起她最初的模樣,就差把怕他抵觸他討厭他寫在臉上,可憐但又過分倔強的模樣。 而他現在有一只分離十天就一臉委屈,張手撲過來的可愛貓貓。 她抱著他的肩膀,臉頰埋在他的呼吸范疇里,聲音又柔,低低喊他的名字。 但就是不說“我想你”。 小女孩越來越有意思。 他抬手握住她脖頸,她乖乖垂臉,迎接她默認會按時降落的吻。 但沒有。 他的手腕忽然使力,重重掐住纖細頸項,向浴室帶。 遲到的吻還會令人著迷嗎? 商憶已經不知道,浴缸依靠熱氣蒸騰出某種肆意置身其內的隔絕,她一點一點融化。 他好兇,他最近總是掐她的頸后,迫使她完全交出唇舌。她乖順承受,同時叛逆著委屈:不用這樣,她也會努力親他的。 是水位升高?她分不清腰后是水波蕩漾,還是他撫弄她的手指。 是水流。證據是,季允之從來不會這么溫柔。 她無法遏制手臂不斷收緊他的動作,她真希望他的肩膀永遠只屬于她;后腦的頭發,也要柔軟落在她掌心里。 這樣堅硬的一個男人。 她已經感覺到他的堅硬,抵在她的花蕊下。臉紅紅的,輕聲問:“在這里嗎?” “想?!彼逆i骨,“不好?!?/br> 她任由他咬,不夠清醒了,無意識回:“我可以吃藥的……” 季允之忽然拉開她。 迷蒙著的一雙眼睛,依賴他的一雙眼睛,無條件想要讓他高興的一雙眼睛。 “一一,”他叫她,語氣變回冷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br> 她無措看著他。 他望著她,嚴肅無門,但多少想解釋兩句。她不需要這樣哄他,為他妥協,甚至為他犧牲。 她的感情被壓抑太久,終于獲得存在許可后,不可避免出現小小爆發期,才會這樣依賴他。 他完全理解。 但是……她咬著嘴唇,也許差一丁點就要感到難堪。他笑起來,不再說了,低頭吻她:“不舍得?!?/br> 將人抱出來,掃開洗手臺上那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瘦弱瑩潤的身體落下,手臂依舊搭在他肩上。 他用手慢慢切進去。 她仰一仰臉。 他的手掌溫熱,貼在腿間,動得極慢。有時用虎口輕輕摁壓,有時用手指地帶向里抿動,有時只是用掌心,輕柔而迅速地拍打花朵。 她緊緊咬住下唇。又咬唇。 “……喜歡這樣?!彼麄冗^臉,去吻她耳下。 不是疑問句,只是判斷。 他忽然重重摁壓,抵至骨骼,又倏然松開手。 貓呼吸急促。 小腿被折在臺面上,他俯身抱一抱她——為了契合在更合適的位置,性器抵上來,不輕不重磨動。 她偏過頭去,在忍。被掐著頸項轉回來,咬住舌尖。 她說不出話,被進入時也說不出話,只是本能求出一聲:“有點疼?!?/br> 季允之今夜離奇地富有耐心,并不橫沖直撞。慢慢退出去,又慢慢送進來,反復數次,她終于抬腿絞他。 小幅度的撞擊不為解渴,只能繼續哄抬渴意。 但他有心撫慰,硬生生忍住沒有狠狠撞她。手臂伸到她腰后,輕輕向自己按,按過又去按她小腹,低聲問她:“什么在里面?!?/br> 她喘息著,搖一搖頭。 他的手指輕盈,從額頭勾到胸前一點,指腹抵在中央打轉。 由慢到快。 商憶猛地仰臉。 他不同意了,將脖頸重新掐下來,吻住她的同時,重重向里抽送。 他在鏡子里看見她的脊背。 好瘦,怎么這樣瘦,被完整地容納在他雙肩之間。 商憶倒在他肩頸里,無力承受越來越肆意的進出。她今天奔波,有些疲倦。 她累,但還是想要和他融為一體。 想要被他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