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皮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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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男人的力氣很大,大掌很快掌控住她的小腿。 趁此間隙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切身進去,兇猛的隔著布料頂弄她的柔軟,試圖以此來震懾她,“老子偏不放!行啊,翅膀硬了,老子本來以為你不會想著要逃了,沒想到你還趁著我不再給外人打電話求救。不過…你給他打了電話又如何?他不會來救你的?!?/br> 李櫻被頂弄的私處驟然一疼,崩潰道:“他會的,他是我爸爸最看重的未婚夫?!?/br> 是的,殷朝是爸爸李鼎最看重的未婚夫,殷朝很優秀對她也挺不錯,她剛上高中的時候爸爸就把她和殷朝湊在一起舉行了訂婚儀式,所以…她也是殷朝的未婚妻。 周棄冷笑:“未婚夫?” 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腰肢,指腹從小姑娘精致的下巴慢慢往下滑落,到了月牙鎖骨,上頭還有他留下的痕跡,隨后就是挺翹的渾圓,他發了狠一手粗暴的揉捏住,“寶貝兒,你的男人只有老子一個?!?/br> 李櫻被捏的倒抽一口冷氣,眼淚不斷地往下流,聲嘶力竭道:“周棄,你醒醒吧!我有未婚夫他會來救我的,” “哦,他有幾條命?敢跟老子搶你?!?/br> “殷朝會來救我,” 話剛說到一半,男人埋頭狠狠含住她的乳rou,留下一個壓印,他沒敢用力只是把握著力道,只要能夠讓她疼就行。 李櫻咬緊牙關,羞恥的轉過頭,“周棄,你也就只會這點事?!?/br> 周棄聞言唇角微勾,舔弄了一下她的乳尖,聲音低啞又色情:“可就是這一點,都能讓你爽的下不來床啊,寶貝兒……” 昨夜,不知道是誰一直勾著他的腰肢,一會兒說慢點一會說有點疼,但又舍不得放開他,嬌哼和低吟聲音接連不斷的傳出,搞得他硬了一次又一次,到了高潮之上她不還是遵從了身體的感受甘愿隨自己沉淪其中。 李櫻推開他,“周棄!” 手掌卻打到他的臉頰,傳出一聲清脆的巴掌響。 這還是第一次李櫻打他臉,小姑娘手勁兒還挺重。 周棄暴戾地撕開她的裙子,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開始肆虐的咬,另一只手也沒閑下故意撥弄著隔著內褲的少女柔軟,修長的手指從內褲邊緣鉆進去,摸著兩瓣柔軟,毫不留情的沒有一切前戲地插了進去。 李櫻疼得小臉緊蹙:“唔…”好疼,同時還在甬道內壁里頭來回不斷地頂弄剮蹭,每到深處一寸,甬道就急促緊縮,她害怕地夾緊雙腿,卻也給了男人繼續往里頭插弄的時機。 于是乎,他將兩根手指都送了進去,那一刻身下的小姑娘崩潰大哭:“疼…” 確實是疼,從前連一根手指完全吃下都是勉強,現如今直接兩根全部塞進去,越來越深,直頂住少女宮頭上的一塊小嫩rou,連一貫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 白皙的腹部能夠很明顯看到肚子下面,似有東西在肆虐,越來越兇越來越深。 過了會兒,李櫻就以及滿面紅潮,小腹深處熱熱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將要涌出來的感覺,正是因為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才更加讓她覺得羞恥難當。 很快第一波高潮過去,小姑娘渾身細汗,附著在光滑晶瑩的肌膚上,像極了白得發光的晨起露珠。 她細細喘息,周棄趁她失神,突然將兩根被裹吸住的手指猛然抽出。 手指上都是粘膩的液體,滴了一滴在床單上,“唔…”小姑娘的私處因為長時間的撥弄抽插,泛紅還溢出液體來,突然的抽出,小腹深處竟有種難以啟齒的空虛感。 她緊咬唇瓣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的私處,想要扯過被褥蓋住。 卻被周棄一把扯開,就見男人垂眸,盯了一眼,那雙眼里的火熱欲望就再也藏不住了……李櫻害怕,知道周棄肯定要拉著她強行索愛了。 后來,周棄卻意外地沒有做,而是拉起她腰間的裙子給她穿上,最后拉著她出了門,外頭下雨了。 天色昏暗一片,根本辨別不清楚方向,大雨傾盆澆了她一身,連同周棄。 他用皮帶將她綁在樹邊,俯身上前,一只手分開她的雙腿,架在他腰肢兩側。 粗糲大掌扯掉她的內褲,李櫻被雨水弄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卻也看到了周棄利落解開腰間內窺,露出猙獰的男根,雨水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上頭,不一會兒就濕漉漉的,一切是那樣的色情。 李櫻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有些認命似的放棄了掙扎,她舔了舔唇瓣的雨水,眼睜睜的看著周棄將他的粗大狠狠地往自己身體里送! 兩具身體交融的那一刻,少女疼得輕哼一下:“唔…” 今夜的男人異常強硬,一切都很兇猛,他像是蓄積所有的力量,全力沖刺少女最柔嫩的花心圣地。 大掌撐住粗樹,精壯腰肢發狠擺動,粗長來回抽動,暴露在外頭看著異常的猙獰。 偶爾帶了冰涼的雨水也一同滑入少女柔嫩濕潤的甬道里,少女的腰肢被撞在身后的粗樹上,有點疼,還擦破了皮,周棄不斷在她的身體里來回穿梭,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的宮口。 在抵達性愛高潮的時候,小姑娘差點昏倒過去。 雨水并未停歇,噼里啪啦的往兩人身上澆灌,又一次周棄抬起她的臀部,試圖分開兩瓣屁股時,雨水啪嗒落在上頭很快順著縫隙,滑落進未閉合上的少女私處。 小姑娘驚呼一聲,難為情地看了一眼,伴隨著的就是男人突如其來的捅入將分身一同擠了進去,有了愛液和雨水的潤滑,他的進入也沒有最開始的干澀,除了小姑娘依舊精致狹小到不行的xiaoxue外,其他都是暴戾男人今夜索愛的助燃興奮劑。 身上是男人的粗喘和呼吸,李櫻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周棄大汗淋漓對她來回不斷沖撞,身上的繃帶布條早就被雨水打濕,似有血跡滲出來,可他依舊發狠擺腰索取。 好像無論如何都不會累一樣。 白色的污濁布滿小姑娘的腿根,慢慢往下滑落,順著她的腳趾滲進泥土里頭。 身下的嬌哼不斷,男人攻勢不停,帶著她攀上一個又一個性愛高峰,感受著在小妻子身體里狠狠擺弄的感受,男人爽的忍不住粗聲低吼。 到了最后,少女疼得腿腳發軟,體力不支險些暈倒,周棄卻仍舊舍不得退出來,就這樣解開她的手,抱著她上了小木屋,期間伴隨著周棄的每一個動作,放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就剮蹭一下,疼得李櫻秀氣眉宇微蹙。 當他把她放床上的時候,小姑娘一臉生氣的抬手要打他,周棄被磨得沒了脾氣,倒也沒還手,而是故意提醒一句:“你要是舍得動手,老子可不介意再來一次?!?/br> 李櫻被氣哭了,“周棄,你就只會拿這個來威脅我!” 男人俯身過來,慢條斯理給她抹去眼淚,一臉淡定開口:“寶貝兒,所以你要聽話啊?!?/br> 他起身離開,好不費力氣的找到了李櫻藏在箱子里的手機。 李櫻震驚:“你!”周棄一手扯開濕漉漉的紗布繃帶,隨即把手機打開,看著上頭的通訊信號,“這個尾號3077的,就是你口中的未婚夫?” 李櫻捏緊被褥,奈何身下疼得厲害,不回答他的問題。 可是下一刻,李櫻就發現了不對勁,周棄怎么會這么輕易地就打開了手機密碼? 難不成,那部手機就是他故意放在河邊的? 李櫻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這手機是你故意放在河邊的?” 周棄拿著手機往地上猛然一砸,直接碎成了兩瓣,“對啊,要是不試探一下,老子怎么會知道,你依舊不死心,想要逃走?!?/br> 李櫻看著手機被擊碎地那一刻,倍感絕望,她抬手抹去眼淚,語氣堅定著:“周棄,我每時每刻想的都是從你身邊逃走,只可惜我并沒有找到任何能夠出去的辦法,但…我絕對不會給你生孩子,絕不?!?/br> 她伸手摘掉頭上的發夾,露出最鋒利的鋸齒一面,比在手腕上。 之前上過生物課,老師說過手腕上的筋脈很多縱橫交錯,一旦往里頭割就會失血過多。 可是臨頭要割上去的時候,李櫻才發覺的自己是個膽小鬼,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她還要回去上學,還有爸爸mama在等著自己回家,她才十七歲不能就這么死去。 周棄擰眉,幽幽道:“你只要敢劃,我就把你那未婚夫也抓過來好好折磨。不過…櫻櫻,你不敢死的,對不對?一旦你劃開血rou的第一層,里頭的血和rou會先翻出來,你會疼,會失血過多,很疼很疼的……”他慢慢走過來,一把握住她手上的珍珠發夾,狠狠捏在掌心,最后嘆了口氣,又幫她戴上去,“櫻櫻,別鬧脾氣,你放心我不會再弄疼你了?!?/br> 他知道,自己今天太過火了,將她綁在樹上強行索愛,讓她疼了。 李櫻怔住,輕咬著唇瓣,半晌才回應他:“你不許再碰我?!?/br> 周棄慢慢蹲下身來,少見的用耐心來哄她,語氣強硬,“這個不行,老子碰老婆天經地義?!惫?,他就是一個勁兒地想碰自己的身體,要是這個樣子,她怎么避孕? 按照周棄每次碰她的頻率,每次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會真的中招。 交涉無果,李櫻心情總是不好,累了一天,她連晚飯都沒有吃。 睡覺到了后半夜,她起身去衛生間的時候,依稀里聽到二樓傳來細小的動靜。 她躡手躡腳走上去看,就看到周棄光裸著上身,似乎在處理傷口,只聽到啪嗒一聲,一枚帶血尖銳的子彈被丟進不銹鋼醫盤里。 小姑娘嚇了一跳,原來周棄受的是槍傷。緊接著,她看到周棄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腦上的新聞。 畫面鏡頭上的人,正是殷朝,他正在接受采訪,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傳到她這里來。畫面上的新聞報導是的,李氏生物科技準女婿,準備放棄對走失未婚妻的尋找。 李櫻怔住,明明今天剛剛通過電話,為什么殷朝會在新聞媒體鏡頭前說根本搜尋不到她的蹤跡? 周棄一個人面不改色的縫好傷口,換了繃帶和紗布,腦袋后頭就跟長了眼睛似的,說:“寶貝兒,你好像很喜歡往我的二樓跑?!?/br> 李櫻捏緊木頭扶手,被發現了,只是詫異一下。 既然周棄都知道她之前做過的事情,那就沒什么好隱瞞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是,二樓有電腦,我上次還準備用電腦聯系來著,就是沒有信號和網絡。你都知道了吧,畢竟你在屋子里裝了監控?!?/br> 她沒敢靠近,因為男人背對著她,身后的狼紋身足夠讓人膽寒。 他丟開醫療器材,嘴里咬著煙,偏頭凝了她一眼,“不錯,膽子大了,敢跟我這么說話了?!?/br> 他嘴上的煙并沒有點燃,要掉不掉的。 地上掉落的是帶血的棉簽和紗布,血淋淋一片,只是一眼李櫻都有點后悔剛才跟周棄說話的語氣,會不會有點硬…… 他要是一個不舒服,就會掏出別再腰間的槍指著自己腦門。但不知道為何,小姑娘在經歷許多事情后,慢慢發現周棄似乎有時候還挺順著她的,到了現在他會察覺到她的情緒,也會刻意放緩來順著她。 其實轉變念頭,周棄一個人在森林里孤單落寞是真,一旦身邊有了陪伴者他就更不可能會放手,所以他會縱容她;也可能,是他真的覺得今天她極有可能會崩潰自殺,他出于后怕,所以會縱容自己,不管何種情況,她都不想去考慮,她只知道自己想要逃走,離開這個陰晴不定的殺手遠一點。 李櫻垂眸,“膽子大又怎樣,還不是被你囚禁在小木屋里?!?/br> 而且,自己的未婚夫似乎已經放棄自己了,她轉眸將視線偏移,看著電腦上循環播放的新聞采訪,鏡頭前的殷朝回答得體從容,好像…從來沒有接到她的電話求救一樣。 周棄掏出打火機點燃煙,吸了一口,“這就是你那未婚夫?” 李櫻望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我看,他大概是不會來救你的,向媒體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放棄尋人,總不會是鬧著玩兒?!蹦粗甘持改笾鵁?,他仰頭吐出眼圈,整個人渾到極點。 李櫻紅了眼眶,“和你沒關系,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她內心里是這樣想的,也希望這一則新聞發布會是捏造出來的。殷朝作為爸爸精心培養的接班人,是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他答應過爸爸以后都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雖然他二人私底下沒有見過多少面,但是她知道,爸爸很看重他,所以才會籌劃將自己同他訂婚。 周棄舔了舔干澀的嘴角,抬手摸著脖子,低頭笑著:“李櫻,別當著老子的面兒給別的男人說好話?!?/br> 他總是這樣霸道不講理蠻狠無比。 李櫻動了動嘴巴繼續說:“他不是別人?!?/br> 是的,他是爸爸給自己挑選的最優秀的未婚夫,雖然她不喜歡一點感情都沒有,但…爸爸的眼光總是不會差的。 周棄猛吸一口煙,將煙頭按壓在盤子里,騰地站起,三兩步走過來,拉拽著李櫻,一手扣住她的臉頰,讓她好好看著新聞畫面。 身后是隨時都會暴動的暴力男人,他從后抱著自己,一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沉聲道:“是,他是你未婚夫,可保不齊過幾天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br> 李櫻知道,周棄是在放狠話威脅她。 害怕地掉下眼淚,身子止不住顫栗,細細的吊帶裙被揉的不成樣子,露出胸前挺翹的渾圓形狀。 好像,只要周棄的動作再大一點,就會再一次扯掉她身上唯一一塊遮羞布。 李櫻抽噎著:“周棄,你拿他威脅我沒用,公司有最好的安保系統,你絕對進不去也傷害不了他,就算進去了也是插翅難逃?!?/br> 最近幾年,殷朝慢慢接替父親秘書的位置,幫爸爸處理公司的事情,公司都是生物科技機密要務,所以安保都是最時興的防盜系統,連她都沒有進去過。 殷朝又時常待在公司,所以公司也算得上是一個絕佳的保護場地。 周棄輕咬住她的耳垂:“他都不打算救你了,你還這樣護著他?”男人這句話帶著一抹吃味,于是乎咬住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開始用舌尖慢慢舔舐她的白皙耳朵。 李櫻想要推開他,“我沒有護著他,我只是在說事實?!?/br> 壓在身后的重量,讓她根本就推不開,后來她慢慢放棄了。 任由著周棄擁著她,李櫻摸著手上的扳指卻發現它無論如何也摘不下來,周棄說:“省省力氣吧,寶貝兒,這是經過特殊加制的,一旦尺寸合適它就再也摘不掉?!?/br> 怪不得,她用了沐浴露和洗潔精潤滑,卻始終去不掉這枚扳指,原來…早就經過特殊加制。李櫻嘆了口氣,最終作罷。 最后,周棄終于肯放開她,小姑娘一個人下樓睡覺。 等到第二天早上,李櫻再次上二樓時,卻發現周棄躺在地板上緊閉雙目,腰肢的紗布滲出血來,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憔悴。 他發燒了,李櫻嚇得下意識跑去拿醫療箱,當找出退燒藥的那一刻,她猶豫了。 她心情復雜地看著躺在地板上意識不清的周棄。 她在想,如果周棄就這么發燒不退丟了性命,她是不是就此可以逃出他的掌控了…這大概就是老天爺賜給她的絕佳逃跑機會。 作者題外話:所以,救還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