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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年紀的增長,師傅的開導,曾青看透了很多事,包括對母親的依眷,那個背影逐漸淡出了他的記憶。然而另一個身影的出現,讓他下意識地將那種深切的qíng感勾了出來,他才知道,這分qíng感,不是淡了,而是隱藏了。而直到茵陳消失的那個晚上,他也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小妖jīng追逐的執念,到底來至于哪。 你還會和我回衡山嗎?曾青淡淡問了一句,淡得又好似在問自己。 而門后的茵陳愣了住?;睾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再回去?為什么還要回去呢?她來到這的目的不過就是完成任務,衡山也沒有她的任務目標,她要在這里完成任務,就算完成了,她也要進行到下一個輪回當中,衡山,怕是再也不會回去了 門后一片寂靜,曾青苦笑了笑,就知道答案是什么gān嘛還要問呢。她想要嫁給韋南藤,嫁做他人婦,怎么還可能回衡山,更不可能是和自己回去。 二人尷尬地沉默了許久。 曾青,你是想家了嗎?你是要走了嗎?茵陳的語調黯淡,想必她的神qíng也是如此吧。 那書生對你很好 茵陳沉默了。 可是他的家人看起來不是很友善啊,你這么傻,一定會被欺負的,我等你成親以后再走。 曾青聽到茵陳驀地一聲笑,鶯鶯之音,可他不知道,她是含著淚笑出來的。 二人都笑了,一門之隔,各懷心思。 茵陳!茵陳! 急迫的驚呼聲打破了這佛堂的寂靜,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南藤出現在了佛堂的院門外。他瞧見倚門而坐的曾青愣了愣,隨即大聲問道。 茵陳呢?你jiejie呢? 曾青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門后有起身的動靜,茵陳輕輕喚了一聲南藤。 這一聲挑動了南藤的神qíng,他的心一緊,沖向了佛堂,全然無視起身站在門口的南藤,一把推開了門。 茵陳秀眉微攏,眼含淚水,楚楚而立,南藤的心都化了。他一直以為她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一身本事的小俠客,然而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她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姑娘了,柔弱無助,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南藤伸臂一攔,將茵陳擁在了自己懷里,緊緊地,好像要把她融進自己身體里一般,好似這樣,他便能護著她,不讓她再受一點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開新文,《逆襲皇子的寵妃日?!?,甜寵文,1V1,HE,存稿中,預收中,喜歡請收藏哦~甜文不nüè,甜文不nüè,甜文不nüè,哈哈,重要的事qíng說三遍。 ☆、曼陀羅(九) 被南藤這樣抱著,茵陳有些無措,她不知道南藤這是因為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藤,你怎么了? 南藤的下頜貼著她的額,氣息撲在她的發間。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受苦?他是在說這件事嗎?抄書的事?茵陳心一暖,甜甜地笑了,這沒什么啊。 南藤,哪里來的苦啊。茵陳推開南藤,舉目盯著這個純凈似水的小哥,見他一副灼然的表qíng,兩條眉都擰在了一起,心里更甜了。 還說沒有,我回來才知道,他們讓你在這抄書,快一個時辰了。 不是快一個時辰,是兩個多時辰了,從晌午到現在,你沒見天都快黑了??!而且是不吃不喝!曾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副不屑的神qíng,可南藤沒有回頭看他,只是這眉擰的更深了。 都怨我。南藤拂了拂茵陳額角的鬢發,疼惜地言道。 其實抄書的事他的確氣憤,明知道她從小習武弄劍,可母親還讓她做這些,她哪里做得來,若是果真像母親說的,學學而已嘛,那何苦關在佛堂,這佛堂向來都是受了罰才來的地方,而且一寫就是兩個個辰時。他一回來聽聞此事,本來想著把茵陳接出來便好了,可就在開門的那一霎,她見到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茵陳,一股莫名的沖動讓他忍不住將她擁在了懷里,好似她受了千萬的委屈。 你不要哭,以后不會了。南藤像安撫小孩子一般拍了拍茵陳的背,茵陳突然明白了。 原來他是見自己哭了,才會這樣的,可是自己并不是因為這件事才哭的呀。好像他是誤會什么了,不過也好,看他的樣子,一定是很為自己著急,想必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又加深了吧。 通過上一個任務,茵陳明白了,愛qíng,即便是一見鐘qíng,也沒有立刻將qíng感全副傾注的。一見鐘qíng也不過是相處的基礎,然而讓他真正的愛上自己,只有日久的相處,打動彼此。 南藤因為這件事反復囑咐母親,不要為難茵陳,她和那些閨秀不同,可就是這些不同才讓自己喜歡上她,她若是變了,那就不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姑娘了。 南藤不說倒好,這一言一語,讓韋夫人著實心驚。她沒想到兒子會這般喜歡那姑娘,寵她到此番。這哪里使得,這還沒入門呢,就獨占了兒子的心,若是嫁進來,兒子心里那還會有這個家,有自己?兒子豈不要任她擺控?但是當面計較怎會是韋夫人做得出的,她表面上迎合著小兒子,可心里卻有了籌謀。 接下來的幾天,茵陳倒是難得的清靜,也沒人招惹她,偶爾她會練得一會劍,不過也只是一時片刻,偷偷背著人而已,她知道韋家人不喜歡她舞刀弄劍,為了不給南藤招惹麻煩,她只得適可而止。 這一日,她悄悄帶著曾青,躲到了韋府后花園的假山后,她讓曾青給她放風,自己舞了起來。幾日沒舞,和曾青新學的那招長空破日有些生疏了。也不知是手腕那日寫字傷到了還未恢復,還是這一招的確難得jīng髓,這劍鋒總是偏。 茵陳反反復復地練著,冷劍舞動的颼颼之聲,劃破了這一小方的安靜,也吸引了正在假山亭子上讀書的韋南蘅。 韋南蘅倚在亭柱上低頭瞧著下面這個白衣若雪,身姿纖纖的小姑娘。 本來他對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南蘅對母親是言聽計從,母親不喜歡的人,他自然也不會喜歡。這個小丫頭,就這樣qiáng占了弟弟的心,如此霸道,也著實讓他不解。 韋南藤冷哼了一聲,抱著書,gān脆坐在了假石上,好奇地垂目看著她練劍。 翻來覆去,都是那一招,執拗得很,也不肯歇上一歇。明麗的臉龐,兩條娥眉輕蹙,額上的滲出晶瑩的汗,白衣翩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恍若是飛天而降的小仙女。這樣細細打量,不若那日在客??吹降哪前憔兄?,反倒別有一番氣質,讓人賞心悅目,如此就不怪弟弟會對她這般著迷了,想來除了這張驚艷的臉,她也是有她討喜的地方的。 茵陳練了不下幾十次了,手腕翻得越來越疼,最后這一遍,沒握住劍,差一點便從手中掉落,她隨著劍勢身子一斜,歪倒在地。 這一倒,茵陳的氣兀自騰了上來,恨自己笨手笨腳,曾青不過一刻鐘便學會的招式,自己舞了幾天了,也學不會。頓時眼圈就紅了,粉嫩的唇撅了起來,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劍撐地而起,紅著臉頰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