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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徹底惱羞成怒,全身血液倒流,啊啊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們! 曾封深吸一口氣,反擊地推開了所長,扔下話,殺了我們啊,我們不怕,不過那孩子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了。 混蛋!所長穩住了腳步,看了看從g上坐直了的曾珍,她臉上浮現的是從未有過的堅毅和篤定。 他們已經是父母了,不再是曾經什么都不懂,在監獄任人欺負的兄妹,人為父母則qiáng,這一次,他們絕對不會退縮。 而就在二樓的安全逃生樓梯口,卻是另外一副光景。 許圓將手中的槍支死死抵在女獄警的太陽xué上,瞅了一眼她懷里抱著的小嬰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物關系,小嬰兒睡得死氣沉沉,哪怕現在的氣氛一觸即發,也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第369章:監獄殘bào所長VS最弱殺人魔(21) 女獄警手向里收了收,護緊了那孩子。 畢竟也是見過世面了的,對槍支抵在頭上這種事倒不是很害怕,更何況舉槍的人,她曾經見過。 那日曾珍要生產的時候,許圓也算是出出一份力的。 只是 女獄警看了眼這個角度幾乎半個身子都淹沒在昏暗處的許圓,臉上還是初見那副燦爛的笑容,可是眼底深處充盈著漆黑的濃墨,渾身上下都是令人倍感悚然的冷意。 我還真是意外的運氣好呀。許圓先開了口,手里的槍沒有放下,問了句,你手里那孩子,是曾珍他們兄妹的嗎? 女獄警心里咯噔一下,本來想蒙混過去的,就這片刻的遲疑,許圓已經完全肯定了。 哦,真的是啊。她本來也是意外碰到了女獄警,只是沒想到這么湊巧,怎么了,為什么要把小孩抱走呢? 小姑娘,這件事非常焦急,希望你明白,我現在要帶這個孩子都走,不然真的會來不及的。女獄警看得出她還是個能聽進去別人話的人。 剛才她接手了孩子,去了趟廁所,沒想到所長那么快就來了,還帶了一大批人馬,這陣仗比前幾天的食堂慘案還要可怕,bī得她不得不從安全通道里匆匆下了樓,誰知道半路又遇上了許圓,真是禍不單行。 要是所長發現了孩子已經被抱出來,肯定會大發雷霆,全監獄搜索的,現在是時候趕緊走!不然根本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哦!難道,所長也要這個孩子嗎?她之前有時候還琢磨了下所長究竟為什么去找曾珍了呢。 這孩子才是這本終局最重要角色嗎? 小姑娘,算大姐求你了,這事回來可以告訴你,現在真的趕時間!女獄警全部身心緊繃,不僅要聽許圓說話,還要隨時注意周邊的動向,心跳聲像是擂鼓,根本停不下來。 可是,我的目的之一,也是這個孩子呢?你說這該怎么辦呀,大姐?許圓惡作劇似的彎起嘴角,冰冷的槍口仿佛也沾染了人身體的溫度,變得溫熱起來。 女獄警一驚,額間的冷汗已經流淌到了鼻尖。 才脫離了láng窩,想不到又來了虎xué。 許圓看女獄警現在的木箱就像看著溫水煮青蛙里的青蛙,一點點煎熬著,把孩子jiāo給我。 女獄警下意識握緊了懷里的孩子,但是余光瞥到了許圓已經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 我不會讓這孩子死的。 你是所長的人嗎?女獄警忍不住問。 許圓搖了搖頭,笑瞇瞇地回應,不是哦,不過你聯合曾珍他們一起欺騙所長,被抓到的話下場應該會很慘吧。 女獄警渾身jī皮疙瘩都倏然起來了。 把孩子給我吧。許圓伸手,握住了襁褓,對此已經勢在必得了。 女獄警表qíng中露出懇求的模樣,你能不能,把這個孩子帶出去落在所長手里,恐怕沒有什么好結果。 曾封推斷出所長的目的是要孩子的時候是在曾珍生產的當天,他一直隱忍,一直籌劃著,想要將孩子送出去,為了這個,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監獄里犧牲了太多太多。 所以,你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有什么身份嗎? 第370章:監獄殘bào所長VS最弱殺人魔(22) 女獄警怔了怔,她其實也不知道,這么個剛出生的孩子,究竟有什么身份能讓所長這種yīn晴不定的人都特意囑咐他們不要把懷了孕的曾珍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 好了,別耽誤時間了,把許圓話還沒說完,屬于格外jīng銳的dòng察力迅速讓她感應到了什么,立即扯著女獄警到了一邊的樓梯角上躲藏了起來。 女獄警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慣xing的身體撞上了墻壁,疼得她齜牙咧嘴的,這小姑娘怎么這么一驚一乍的。 噓看樣子,所長要來了。許圓表qíng還是那樣從容,仿佛這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什么?!女獄警渾身一抖,這都是常年被所長帶出來的本能反應,她要趕緊逃!趕緊逃! 沒走一步,被許圓廋弱的小手抓住了衣領。 她不解地問,你好像很害怕。 廢話!你不是也是這個監獄的,你都忘記所長做過什么了嗎?女獄警有時候偷偷聽八卦,聽到別人說哪怕他們監獄死再多人,也沒人會管,因為所長上頭有人。 這個人一手護住了在監獄作威作福的所長,哪怕這里時常動不動就像屠殺的納粹集中營,血流成河,黑暗的器官買賣,無數的犯人今天剛走著進來,明天就被躺著抬出去。 這實在是煉獄一般的存在。 許圓徹底噤聲了,她微微仰頭,一縷光線垂落在她格外白皙的臉頰上,空氣中微微抖動的聲音在耳畔清晰,她隱約能感覺到那批人在逐步接近。 女獄警緊貼著墻壁,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實在是令她哪怕什么都感覺不到,也意外的提心吊膽,膽戰心驚起來。 許圓側著耳朵,她記得有一年在院里,和一個跑得賊快的家伙玩追逐戰,那家伙才叫一個身輕如燕,當時的許圓速度還沒有現在qiáng,根本追不上他,那個人發病的時候永遠不知道在哪,可能這一秒在一樓嗨,下一秒就跑到天臺跳舞了。 為了蹲到他,許圓在樹叢里趴了快三個小時,全身上下所有器官的感應都在那一次被全力激發出來,哪怕那家伙腳步再輕,許圓也能在十米之內感應到他的到來。 所長和那家伙比,差遠了。 比如,許圓已經聽到了樓道的聲音,她透過樓梯間的fèng隙,一眼就看到了所長瘦小的身影,還要無數跟從著他的保鏢們,浩浩dàngdàng的腳步聲回檔在狹小的安全通道樓梯內。 給我全面追捕!封了大門,聽到沒有!所長憋著一股火,可勁地發泄著。 許圓伸出手,槍已經上膛了,就差扣動扳機,哪怕不能直接送他上路,好歹也要重傷他某個身體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