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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張公子替我將這藥粉敷往肩上的傷口。 張銘橋聽到這話才陡然回過神來。 是了,她受了傷。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這一次,清楚的看到了對方從肩膀到背部的那道巨大的傷疤。 只一眼,張銘橋的心中便是一抽。 這樣可怕的傷口,也不知道當時的qíng形究竟有多兇險,更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疼。 鐘qíng說完那句話就不說話了,而張銘橋,慢慢打開了手中的玉瓶。 好。他低聲說道。 鐘qíng聞言,身子一矮,朝著那軟塌之上就臥了下去。 她此刻上身只著了一塊肚兜,整個背部如玉的肌膚都呈現在張銘橋的眼中。下身倒是整整齊齊的穿著裙子,只是這樣的qíng形下,這樣的對比,反而更加顯露出幾分qíng色的意味來。 張銘橋雙眼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心中默念了好幾遍非禮勿視,這才顫著手,慢慢的,將玉瓶中的藥粉往對方的傷口上倒下去。 嘶鐘qíng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雖然是痛呼,然而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又是在深夜之中,聽在張銘橋的耳中,自然多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他當下手就是一抖,藥粉都撒偏了。 不過到底對她的擔憂大過內心那點說不清的綺思,張銘橋連忙問道:怎么了?可是很疼? 鐘qíng搖頭,聲音平靜,半點聽不出方才發出痛呼的正是自己:無事,繼續。 她這邊和張銘橋說著,另一邊卻開始和系統吐槽:你這是什么藥粉,里頭是加了鹽嗎? 那藥粉一上身,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加倍,她差點連神qíng都扭曲了起來。 系統:我也沒用過。 鐘qíng: 第575章 山中有鬼魅 19 即便系統只是一個團子,鐘qíng似乎都能想象對方說這句話時候的無辜神色。 真的是毫無辦法! 她難道還能打它一頓不成? 鐘qíng默默的咬牙,不說話了。 張銘橋以為對方疼得厲害,心中越發的心疼,甚至想著這疼痛若是能讓自己受著,該有多好。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色的藥粉全部撒在了傷口的每一處。 張銘橋看著,那藥粉一接觸到傷口之上,就好像遇到了什么東西一般,瞬間滲入進去,消失不見。 然后他就看著,那雪白肩背之上的黑色傷口,上面的黑氣似乎消融了不少,整個傷口的顏色也不像是方才那樣死灰一片了。 鐘qíng察覺到了藥粉上完,身形一動就從踏上坐起,而原本掉落在地上的外袍,也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站起身來,沖著張銘橋輕輕點頭:多謝張公子。 張銘橋望著她,或許是因為方才上藥的疼痛,她素來雪白的面頰兩邊,都漫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如同被朝陽鍍上光彩的云霞,實在漂亮得很。 鐘qíng沒有聽到對方的回復,有些疑惑,一抬眼就看到對方怔怔的盯著自己,目光之中盡是贊嘆和癡迷。 鐘qíng: 她衣袖中的食指微不可查的一動,一陣清涼的風憑空生出,將張銘橋從那道溫暖又旖旎的qíng思之中喚醒。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張銘橋整個人都有些窘迫。 他面色一紅,對著鐘qíng拱手:是我方才孟làng了,請碧落姑娘莫要見怪。 鐘qíng淡淡的瞥他一眼:時辰不早,張公子回去好好歇著吧。 張銘橋張張嘴,想要說點兒什么,一抬眼對上的就是對方清冷如霜的神色。 他心中苦笑一聲,什么話都沒說,安靜轉身離開。 等到張銘橋離開,鐘qíng才放松繃住的神qíng,身形一歪就靠在了軟塌上。 當然她避開了受傷的那一邊。 系統看著她的模樣,說道:男主好像愛慕你。 鐘qíng懶懶的說道:莫說是他,我覺得,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我這張臉,都很難不動心吧? 不是她蜜汁自信,這具身體的容色真正是當得起一句媚骨天成,五官也是明艷無雙。 可是偏偏明明是極艷麗多qíng的長相,氣質卻如凜凜冰雪一般,生生將自己容貌上的艷麗壓了下去。 然而這并無損她的美貌,反而是讓那份被壓制的艷麗更加顯眼,更加勾人。 大概大多數的人看到這樣的女人,都會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人能夠將她那一層冷若冰霜的外衣撕下,也不知里面的艷麗景會如何的迷人? 而那個人,有沒有可能會是自己呢? 系統聽著鐘qíng的話,表示自己無言以對。并且內心之中還隱隱認同。 鐘qíng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不管了,我就負責男主這七日的安全,等到這yīn山的結界減弱,就送他出去。等到他考取了功名甚至高中秀才,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她神色有些困倦,受傷還是對她有些影響的。 第576章 山中有鬼魅 20 本來鬼怪并不需要睡眠,但是此刻,鐘qíng是真真實實的感覺到困了。 她閉上眼睛,安靜的睡了過去。 良久,安靜的空間之中才想起了系統的嘆息聲:但是這哪里是你和他能決定的呢? 第二日。 張銘橋是被寒生喊醒的。 寒生面上帶著笑,仿佛自己比自家公子早起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qíng一般:公子你竟然也會賴g! 也不怪他驚訝,自從張銘橋入私塾開始,每日都是早早起來讀書,寒暑不變。他這個書童,反而懶了很多。 今日他都睡飽起g了,公子還在g上,怎么不叫寒生驚奇? 張銘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了頭頂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 他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那個一貫很早出現的綠衣身影不在。 張銘橋想起了對方昨日受的傷,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擔憂。 但是他到底也沒表現出來,只是讓寒生燒了點水,又吃了點gān糧,便拿著書在院子里看了起來。 等到鐘qíng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她懶懶的翻了個身,右肩傳來的劇痛讓她眉心一皺忘記肩膀有傷了。 鐘qíng默默的側過神,方才那一點剛起g的迷糊也被痛清醒了,索xing坐起身來。 鐘qíng走出房門的時候,張銘橋正在讀詩詞。 正好翻到《洛神賦》: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張銘橋目光一動,就看到衣袂翻飛,佳人蓮步輕移,宛若分花而來。 他怔了一下,看著手中的辭賦,心里忍不住的想道:也不知那洛神,與面前的碧落姑娘相比,誰更美一些? 他心底隱隱覺得應當是碧落姑娘的。 那洛神即便再美,但是他張銘橋心里住著的,卻是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