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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qíng者全都默默地看著那些人作死。 毫無意外,一夜之間,那些談論這件事qíng的血族,全部在第二日被發現舌頭被拔掉,死在了家中。 不止是他們自己,而且整個家族連根拔起,不留一個活口。 行事人沒有任何掩飾,就是梵西蒙家族的血衛,甚至是梵西蒙親王親自出的手。 有認識安杰瑞爾的人都說他已經瘋了。 擁有自主意識的瘋子遠比失去理智的要更加可怕。 那次血洗,成功讓所有血族閉上了嘴巴,安杰麗絲的名字,從此成為一個不能被提及的禁忌。 梵西蒙城堡開始封閉,不接受任何人的拜訪,也不再有血族踏出城堡半步。 星辰bào君的名號,卻變得更加響亮。 有偶爾慕名前來的血族,遠遠的瞻仰著這座城堡。 慘白的月光之下,這座華美莊嚴的城堡一片沉寂,仿佛已經死去多時。 只有那一片嬌艷的玫瑰花海,成為了這座城堡唯一的生機。 第422章 吻安,吸血鬼親王殿下 番外 伊麗莎白小姐,到了。 穿著一身素色長裙的伊麗莎白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下車。 說熟悉,是這座城堡似乎一直都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說陌生,伊麗莎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過梵西蒙城堡了。 司機和侍者不敢跟著,伊麗莎白只能自己慢慢走進城堡。 她在這幾百年的時間里,每個月都會請求見梵西蒙親王殿下一面。 一年十二月,整整三百七十四年。 直到前幾天,那邊終于松口。 如今的伊麗莎白,經歷了那么多事以后,終于褪去了那一層驕縱和天真,有了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也不再是那個一心只想嫁給親王殿下的女孩子了。 因為她知道,對方心里有一個特殊的存在,其他血族,再怎么努力,也走不進去他的世界。 城堡的大門安靜的打開,梵西蒙城堡的侍者們垂手而立,他們和這座沉默的城堡一般,好像陷入了某種奇怪的詛咒,身上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 伊麗莎白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不應該是這樣的。 曾經的梵西蒙城堡雖然同樣安靜,但是所有血族都為能在這里效命而驕傲,從他們的身上,輕易能看到一種名為意氣風發的東西。 但是現在沒有了。 可以想象,這座城堡的主人,會是一個什么模樣。 她被帶到一處大廳,主位上坐著一個人。 他身上穿著黑色的袍子,金色的長發沒有打理,就那樣任由它垂散下來。 伊麗莎白打量著這個自己從懵懂時期就開始崇拜傾慕的男人,對方風華如故,還是那個優雅迷人到了極點的親王殿下。 可是他又是真的變了。 以往的梵西蒙親王只是高傲疏離,讓人望而卻步,現在的梵西蒙親王,卻是周身上下,都散發出冰冷拒絕的氣息。 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他的紅色眼眸一片死寂,冰寒徹骨。 見到伊麗莎白的到來,他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伊麗莎白生生打了個寒顫,不是害怕,而是條件反she一般的生理反應。 好冷。 你來做什么?安杰瑞爾問道。 他本來不打算見任何人的,只是前幾日,在窗邊坐著,看著外面的玫瑰花海,不知為何,突然之間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yù望。 而恰好伊麗莎白的消息遞了過來,他就順口答應了。 然而此刻,看到這個女人,他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傾訴什么呢? 他和安杰麗絲的過往,是只有他們兩個自己知道的甜蜜,抑是他此生最珍貴的寶物。 他又何須說給別人聽? 再如何刻骨銘心的感qíng與國王,對于別人而言,都只是一場故事而已。 他突然就有些煩躁起來。 伊麗莎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覺一陣狂風朝著自己刮過來,她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再回神,已經出現在了城堡外面。 男人淡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來。 安杰瑞爾疲憊的合上眼睛。 他的思念,他的戀人。 他將余生不忘。 他將永生孤獨。 第423章 寵后是只狐貍jīng 1 大康王朝。 瑞明二年。 瑞明帝年二十登基,如今后宮之中尚未充人。 權傾朝野的內閣首輔越相請旨讓今上大選,擇良家女子,充納后宮。 瑞明帝云澤透過十二毓看著底下的朝堂。 越相站出來之后,整個朝堂竟然有大半官員附議。 他這個皇帝,是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也不知道這天下,是他云氏皇朝的天下,還是越家的天下? 他面上含著笑,眼底卻是化不開的冰寒。 準奏。 既然他要,他就給了! 年過五十卻氣度儒雅的越相滿意的撫了撫胡須。 他家中幼女今年及笄,已然到了能進宮的年紀了。 身為他的女兒,自然應該得到最好的。 比如說,那個天底下最尊貴的位子。 散朝之后。 瑞明帝云澤徑直去了太后宮中。 越當康那個老匹夫,簡直越來越囂張了!他氣得拂袖打了一個茶杯。 太后肖氏是他的生母,出身不高,不過是個七品小吏的女兒,當年就算是生了一位皇子也未能博得先帝多少寵愛。 母子二人能熬到如今這個地步,并且云澤成功登基,離不開越當康的功勞。 云澤并不介意給有從龍之功的老臣一些優待,卻不愿意養出一頭中山láng。 越相的心,越來越大了。 他不明白,他即便是對當初的七皇子母子有再大的恩惠,如今對方也已經是九五之尊的地位,容不得別人擺布。 或許他是知道的,只是人一旦嘗到了權力的滋味,想要戒掉,就很難很難了。 太后親手給兒子斟了一杯茶,語氣淡然: 越相的野心,路人皆知。他那個小女兒我聽說是從蘄州老家趕回京城的路上吧? 云澤驀然抬頭。 太后輕聲一笑,保養得宜的臉上盡是溫柔之色:山高水長,隨便出點兒意外什么的,誰又說得清楚呢? 鐘qíng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她似乎躺在地上,入目的晴朗無云的天空,而郁郁蔥蔥的樹木。 所以現在是什么qíng況? 她準備起身,才發現哪里有些不對? 手呢? 低頭,一片白蒙蒙印入眼簾。 鐘qíng: 好在腦海之中似乎有點類似本能記憶的東西,她想了想,身形一動。 地上那只漂亮的白狐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半坐在地上的清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