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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奇怪的體質,他一直都是和家人分開居住的。 這么些年,就算是在外面遇到多么離譜的事qíng,至少回到這里,楚晝從來沒有出過任何事。 這別墅是楚家花費了大代價,請了玄門一位高人千挑萬選尋找風水寶地,親手布置每一樣東西,專門克制他身上的詛咒。 是的,詛咒。 說起這個,就要說起楚晝的身份了。 他是一個總裁。 沒錯,他本應該是一個酷炫狂霸拽的大總裁,卻偏偏運道不好,遇上了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事qíng。 而這個,要從楚家的上一輩說起。 第308章 總裁的守護靈 2 楚家是個大家族,且綿延數代興盛不衰,身為楚家這一輩嫡長孫的楚晝,自然是風光無限。 所以說楚晝不是個白手打拼的大總裁,也不是個富二代,而是個富n代。 比起大多數人來,他實在是太過幸運。 不需要打拼,不需要努力,不需要為了高昂的房價發愁,他生下來以后,就注定了會有一個價值數千億的家族集團等著他日后繼承。 多么言qíng的套路! 偏偏他爹也和一般言qíng男主他爹一樣,十分風流。 這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qíng,像是楚晝他爹這樣的人,結婚多半都是家族聯姻,而對象多半也是和自己家世相當的世家小姐,真要論感qíng的話,自然不會有什么感qíng存在的。 那外面自然就會有什么小三小四小五的存在了。 有了小三小四小五的存在,楚晝在外頭,估計弟弟meimei也不會少。 但是那些人對楚晝而言是不會有什么威脅的,楚家規矩大,雖然對這種事qíng并不會管太多,但是有一點是所有人都明白的就算是這一脈的嫡系死絕了,楚家還有那么多的支脈,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一個私生子出來蹦跶。 或許有人會打著,私生子也是無辜的,這樣的名頭來說事。 但是這世上本來就不是公平的,人家的母親是千億集團的小姐,你的母親是個爬有婦之夫g的女人;人家是合法登記正正經經受到法律保護的夫妻,你mama和你爸爸不過是沒有任何保障的露水姻緣;甚至人家一出生就是萬千寵愛的小少爺,而你連上個戶口本都得找關系。 這就是差距。 楚晝他爸雖然風流,腦子卻是十分清楚的。那些接近他的女人,每一個都知道他有妻有子。他也和她們說得再清楚不過跟著我,可以衣食無憂,可以生活優渥富足,生下的孩子,他會保證他能受到最好的教育,正常同齡人有的,他也不會少。 但是,僅此而已了。其余不該肖想的,絕對不要多想。 奈何夜路走多了,總有出差錯的時候。 那個年紀輕輕的,跟著楚晝他爸被繁華迷花了眼的女人,心就大了。 她顏色好,楚父很喜歡,又因為她年紀小,又額外多了幾分縱容。 本來這樣已經挺好,有這樣的qíng分,這女人這一輩子都該過得很好了。楚父對自己的qíng人從來都不差。 奈何生下孩子以后,人家就開始不知足。人就是這樣,得到了好的,就會想要更好的,哪怕那原本就不屬于她。 她對楚晝下手了。 當然沒有成功,楚家的繼承人,如果隨隨便便被個手段一般的女人給暗算成功,那才叫做笑話。 楚家因此而震怒,楚父也被楚晝的祖父狠狠教訓了一通。 楚父出去第一件事qíng就是和那女人斷絕了所有往來,剝奪了他送她的所有財產,將人趕走,并且將那個年紀尚幼的孩子抱走,送到了一戶家境殷實的人家領養。 事qíng本該就此告一段落,可誰知道那女人不知怎么樣勾搭上了一位來自南洋的巫師。 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報復楚家。 第309章 總裁的守護靈 3 那南洋的巫師是不怕楚家的。 他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到這里來不過是隨便走走而言,對于他而言,下手yīn一個小孩子也不會有什么心理不安,尤其是,還能得到一個新鮮的靈魂。 是的,靈魂。 那個女人還以為自己不過是只要和陪那些客人們一樣,陪這個奇怪的巫師幾日,就能夠報復楚家,卻沒有想到,人家說的身體,其實是要她的命。 那女人最后被人發現死狀凄慘,南洋巫師不知所蹤,而楚晝 楚家找了無數大師,堪堪封印住了他身上的詛咒,只是體質不可避免的還是出現了一些小問題。 比如,霉運如影隨形。 比如,很容易吸引一些臟東西。 那位大師布置下這座別墅,離開的時候還說了,若不是楚晝原本的陽氣深重,他根本活不到自己趕過來。他還特意給當時還不叫楚晝的楚晝改了名字。 晝,白日也。 楚晝就這樣磕磕絆絆的活到了十歲。 他十歲那年,祖父楚老爺子病重,臨走之前單獨見了楚晝一人,無力的手顫顫巍巍的掏出一個用不知名金色繩子系著的黑色吊墜,給了楚晝。 帶著它,阿晝,這是你的守護靈,它會一直保護你的。 老人臨死也沒有告訴楚晝這石頭是哪里來的,又有什么樣的效用。 但是楚晝從此帶著這顆石頭不離身,這顆黑色石頭也真的如同他祖父所言,到現如今,保護了他十五年。 楚晝泡在浴缸里,思緒從回憶之中抽離,一天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他站起身來,健美的身形不著寸縷,絲毫沒有注意道,掛在心口的黑色石頭,閃過了一道幽幽光芒。 回到臥室,電話響了。 楚晝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 他果斷沒有理會兀自吵鬧不已的手機,將頭發擦gān,開始睡覺。 一夜無夢。 嚴格的作息讓楚晝在早上七點醒來。 打開手機,毫不意外沒有任何未接來電。 楚晝穿好衣物,出門。 今天不是工作日,他被死黨連續邀請了三次去一個海灘游玩。 楚晝一開始是拒絕的,或許對于別人來說,這種時候的海灘實在是舒適又養眼,但是對于楚晝來說 水,真的是十分危險的東西。 可惜對方是相jiāo十幾年的好友,也并不知道他身上的事qíng。 在對方連番轟炸之下,實在找不到拒絕借口的楚晝無奈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白日還是相當和諧的,至少楚晝在這一路上,除了在某個車禍現場看到一位頭皮血流的先生,再也沒看到任何不和諧的存在。 好友陳斯文早就等在那里。 他名字叫斯文,人卻半點不斯文:身上穿著一件花哨的襯衫,白色緊身褲,頭發染成紅色,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正靠在一輛造型同樣sao包的法拉利跑車身上。 旁人很難想象,xing格冷淡自持的楚晝,為什么會和陳斯文這樣的花花大少成為好友。 我的大忙人,你可總算是來了!就等你了!陳斯文看到楚晝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