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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其的同伴們之前不是沒見過這個太子,剛開始他們還想著行禮,再后來就發現太子完全沒工夫理他們,一腔熱血全部灑在路其的身上,甚至還在自己和其他人面前鬧出不少的笑話,再加上路其的事后調侃,對他更是沒有幾分敬畏心思了。甚至每次只要他一出現,眾人都期待著再看一場好戲。 完全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威嚴,身子剎那間抖了抖,戰戰兢兢地行了禮,軟著腿:太子殿下。 陸時年不屑地看了看:扶不上臺面,果然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他眼底從未出現過的淡漠讓路其害怕,路其qiáng作鎮定:小堯,他們是我的同學,我們沒有 陸時年直接打斷他:就是因為是你的同學,所以我才得出來的結論,大將軍真的是可惜了,堂堂一國之才 他頓了頓,沒有說下去,但話里的未盡之意大家都懂。 路其最討厭別人說起自己玩世不恭的態度,可面前的是帝國的太子,就算他再怎么惱火也不能像打罵別人那樣讓他閉嘴,但他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路其瞬間換了表qíng,擺出一副深qíng的模樣:小堯,今晚上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那天晚上的事qíng,我們真的只是聚會 都跟你說了,我沒空,你怎么聽不懂人話呢。 接二連三的打斷和陸時年臉上完全不似作假的厭煩讓路其驚恐了,這真的是那個愛自己如命,一刻鐘見不到自己也不能呼吸的人嗎,路其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試圖伸手去碰觸他。 陸時年厭惡地正準備甩開,一只手將自己從路其面前拉開,轉臉便對上了路遠略顯yīn沉的臉,在自己眼神爬到他眼睛的瞬間,路遠就已經將所有的qíng緒收拾好,木著一張臉遞過去棉花糖:你要的棉花糖,那個大/爺找錢時間很久。不是我的錯,你可以不要跟別人跑嗎。 陸時年含笑接過來,咬了一小口輕聲說:很甜啊,合格了。 路遠臉上漾開一抹放松的笑。 路其驚恐地瞪大眼睛,指著兩個人:你們倆? 陸時年皺著眉毛看他幾乎要戳到路遠臉上的手指:怎么回事,有沒有禮貌? 路其慌亂收回手,但卻又想拉他:小堯,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可以解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為了氣我/gān傻事。 臥/槽,還能這樣加戲?!劇組發給你的便當里能多要兩個jī腿嗎?! 陸時年偏過臉就能看見路遠忽然緊握起來的雙手,甚至能看清楚他手背上bào起的青筋。立刻升騰起一腔怒火,老子剛把人哄好,你又要把人給我推開。 媽個jī,老子本來只想好好談戀愛的。 你現在要是上趕著找nüè的話也不怪我。 反正任務完成之后我照樣還能繼續跟我老公恩恩愛/愛到白頭,陸時年頓時忍不住,直接就炸了。 第145章 ABO 你胡說什么呢, 這是我未婚夫, 什么氣你?你說說你算什么呀, 我還為了氣你, 真是的。陸時年氣的口不擇言, 越說越亂, 越說越委屈,可憐巴巴地抬臉, 路遠,這是你弟弟嗎, 你弟弟都什么人啊, 我你信他說的話嗎,你要是敢信的話你現在就走,你走我絕對不糾纏你。 媽個jī,我不糾纏你, 我找人打斷你的腿??! 一番話所有的人都炸開了鍋,路遠忽然歇斯底里大叫:不可能,你們什么時候訂婚了, 帝國太子訂婚竟然沒有通知,騙誰呀, 路遠,是不是小堯叫你來幫他演戲的, 專門來氣我的, 小堯, 你不要這樣, 路遠他是我哥哥 路遠,你這樣我都要開始懷疑你的基因有問題了,你這么優秀,你弟弟他怎么這樣啊,你身上跟他流的不是一樣的血吧。陸時年扁扁嘴,抱著路遠的胳膊瞪著眼珠子抱怨著,似乎從沒見過這樣失體統的人,甚至還往后縮了縮,以防他觸碰到自己。 無數個pào仗在路遠的腦門前炸開,剛剛他確實害怕正如路其所說,自己從頭到尾只是一個道具,一個太子殿下自導自演的道具,沒想到他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信,他怎么不信,只不過他相信的就是太子殿下。 即使所有的真相都跟殿下說的相悖,即使殿下是真的騙人的,只要他愿意騙,自己就愿意信,無條件相信他。 路遠牽起陸時年的手,著急解釋:我跟他不是一個母父,我的母父早就去世了。所以我們家的基因還是不錯的。 陸時年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原來是庶子啊,那一直還這么囂張,看來你們的家教有點問題了。他沒來過這種高等世界,好在雖然這邊不怎么用遠古時期的詞匯,但大家都是聽得懂的。 一個庶子更是直接了當說出了路其的身份,甚至更加具有侮rǔxing。 路其動作一頓,面色僵住,他不敢跟太子抬杠,但路遠算是個什么東西,他五官扭曲一瞬,顯然也是氣到了極致:路遠,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能娶太子殿下嗎? 陸時年噗嗤一聲笑出來:呵呵,路遠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這里由得你放肆嗎,你但凡家教好一點,也不會跟十幾個O夜不歸宿,照片都被拍到我這里來了,還想狡辯,真不愧是參謀長?可是我怎么記得你這個職位是大將軍捐了錢的?最后那句略帶疑問,引人遐想。 路其慌亂地看了一眼四周,他成績不夠,別說進軍區了,甚至都不能夠畢業,還是他母父一哭二鬧三上吊才讓他父親走了這么一次后門,這件事qíng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依照他父親的身份,怎么能正大光明地拿出來調侃。 他顫抖著聲音似乎還想喚回太子殿下對他的最后一絲愛意:小堯。 綿綿qíng意盡在兩字之中。 可惜陸時年急的只想和和自家老公溝通感qíng,完全不愿意搭理他,就是nüè渣都嫌làng費時間,直接挽住路遠的胳膊抱怨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要追路其嗎? 路遠一愣,路其眼睛也瞪大了。 陸時年戳戳他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臉頰:你自己都不想想,有哪個正常的O會喜歡上一個jiāo際花的,我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你啊,只有追他我才能堂堂正正拜訪將軍府,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將軍府邸的院落啊,可惜了。 他撅著嘴巴不熟練地抱怨著:我故意在你勉qiáng晃,你卻從來都不抬頭看我一眼。任憑我一腔熱血全部作無用功了,還不如直接出手,這樣咱倆還能早認識點。 就像是一顆□□迅速在眼前爆開,絢麗的白光彌漫住眼睛,他只是憑借本能抓/住陸時年的手,顫抖著聲線問:您您剛剛說什么? 陸時年臉皮更紅了,轉過臉:我不說了,你肯定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