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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面色漆黑,腳下走的飛快好像身后有瘟神跟著。 剛剛嘮叨個不停的男人神手捂著嘴偷笑, 和后面跟上來的挺著大肚子笑瞇瞇的人對視:呦,老李, 我聽說你女兒最近在學炒股, 這次可賺了不少吧。 老李瞄了周圍兩眼, 神秘兮兮湊過來:那可不, 宋氏集團的股份可不是好買的,宋家送的老師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不過宋氏今天好像只來一個負責人?男人好奇地問。 是呀,人家呀,現在有什么事在家里都說了,還用的著來開會嗎?老李壓低了聲音八卦說。 還真成一家了啊。男人驚訝,這兩天傳聞簡直太多了,只是那陸家陸時年往日名聲就不好,沒幾個人真正當真的,都只以為兩個人玩玩。 老李神秘一笑,伸出一根指頭左右來回搖擺兩下,仰起腦袋步子都比平時邁得要大,拍拍啤酒肚越過男人進了電梯。 嘖嘖嘖,話說到一半就跑真會吊胃口,我這次也賺了不少啊,請你吃個飯唄,呀呀呀,你看你們一個個的會議室已經不剩多少人了,男人左右看了兩眼又寒暄兩句笑著也下了樓。 * 晚間陸時年抱著宋琪的脖子:今天晚上不睡書房了? 宋琪親親他的嘴角搖搖頭,前兩天忙的真是腳不點地,為了早日解決問題他幾乎是吃住都在書房,甚至還吩咐下去要是沒有緊急事qíng千萬不要打擾他。 陸時年好奇地問:陸老爺子呢? 宋琪的嘴唇順著臉頰慢慢滑下,路過脖頸牙齒叼住他的睡衣領子含糊不清地說,還在療養院,不過也只能在療養院了。 陸時年微微仰頭方便他的親吻,細白的脖頸散發出淡淡的薄荷香味,相當提神醒腦,夜色正濃很適合gān一些能讓人更加jīng神的事qíng。 只是陸時年似乎還有疑問:那她呢。 宋琪動作僵了一瞬,舌尖舔舐著他小巧的喉結,感受著手上人身體的微微顫抖,片刻后說:也在。只是可能沒辦法照顧陸盛國了,畢竟只要她一靠近,陸盛國就得生生被氣死的模樣。 回想到前幾次去療養院看到劉湘南抹著眼淚在樹后偷偷看陸盛國,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罵著陸時年的模樣,宋琪一陣手緊,又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了兩分。 毛茸茸的腦袋刺的他脖子癢癢,陸時年點不了頭只能象征xing地往外推了推,結果當然是沒推開。 嗯。 宋琪沉默半晌,主動說:我本來是想試試nüè渣的,可是他們到底是你的父母,所以 陸時年仰靠在g頭柜上,雙手撐在g上雙腿松松環住他的腰懶洋洋接話:他們沒對我不好。 宋琪啞然,他沒辦法評斷那樣的養育方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陸時年所做的也是他的選擇罷了,誰讓陸嘉宴長得太過可怕了。 不過宋琪猶豫半晌還是決定告訴他:療養院的保鏢我都撤了,陸老爺子的賬戶陸嘉宴都銷戶了,每個月只給固定的贍養費。 哈哈哈。陸時年差點從宋琪的身上掉下來,要知道陸老爺子的錢可不是養一個兩個人,那可是要養一個軍隊呢,這要是突然停了錢那些女的還不得上門把陸老爺子生吞活剝了啊。 宋琪連忙撈住他的腰固定好,哭笑不得:就這么幸災樂禍。 嗯,順便讓那個女人好好數數陸老爺子到底有多少女人也不錯,可能老爺子自己都不知道。陸時年說完這句話便不在張口,緊抿著唇腰懸空,來回摩擦著宋琪,瞇著眼睛看g頭昏暗的燈光,啞著嗓音問:陸嘉琪手術的事qíng 明明都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親密接觸了,為什么這人還有心思一直提到其他人,宋琪心里不滿但還是得人,他不能在陸嘉琪這里流露出任何反常,盡量保持跟剛剛相同的語氣說:手術的事qíng你不用管 陸時年睜開眼睛看他:???不是要我的骨髓嗎? 宋琪耐下xing子,繼續裝:你不是最怕疼了嘛,所以我打算先把你靈魂抽出來放進小世界去,然后再做手術,等你再回來的時候身體肯定已經都恢復好了。開玩笑,不可能再給你制造任何可能會跟陸嘉琪見面的機會。 那陸嘉宴那邊陸時年皺著眉毛不太同意,畢竟關于宋琪還有系統的事qíng,他本能xing覺得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宋琪咬住他,拉拉扯扯:沒事,我會調整時間,等手頭的事qíng都辦好了然后找好理由什么的我再過去,你放心,陸嘉宴沒時間關心你,不會看到你的。而且他可能也不想陸嘉琪看見你。 陸時年:雖說是實話,但是聽起來怎么這么久心塞呢。 鑒于他的如此懂事,陸時年拽著他頭發將那毛茸茸的腦袋拉上來 ,抿著唇獎賞xing地在唇上印上一吻,身下屈膝蹭了蹭,斜睨著眼角看立刻振奮起來的宋琪,然后抄起一邊的枕頭狠狠拍在宋琪的腦袋上,趁著人措手不及一腳給踹到了g下邊,大喊:去睡書房呀去睡書房呀。媽的,老子等你那么多天愣是一個眼神都不賞過來,呵呵噠。 宋琪抱著被子艱難從地攤上爬起來: 陸時年冷笑:宋先生,書房等著您呢,我先睡了,要是沒什么要緊的事qíng就請不要打擾我了。說罷轉身閉上眼睛是真的要睡了,很晚了。 宋琪: 懷里抱著被子看已經被自己差不多脫光陸時年,宋琪深吸一口氣被子卷吧卷吧全部遮住自己,一躍而起直接壓上g去。 陸時年猛地睜開眼睛瞪他,屈膝就要踢上去。 宋琪來不及抵擋看看躲閃開,暗自慶幸做了準備,否則這力度鐵定是要歇息兩三晚上的節奏呀。 無奈地撫摸著他的頭發,狠狠地親了下去。 你滾下 **** 你別跟著我了,跟著我也沒用的。再過兩天就是宋琪的生日了,雖然是這個殼子的生日,但好歹也是一次節日,陸時年想給他挑件禮物,在商場里已經游dàng幾乎一個禮拜了,而劉湘南也就跟在他身后一個禮拜了。 忍無可忍,陸時年終于轉過身抿著唇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幾乎是短短半個月內便蒼老了二十多歲的女人,原本溫婉柔順的頭發gān枯毛躁,還出現了幾縷白。甚至一直保養很好的皮膚也開始暗淡發huáng,就連眼角也出現了細長的魚尾紋。 時年,你救救你爸吧,他再怎么不好他也是你爸呀,你們幾個小的不能這樣沒良心,他再怎么也生你養你這么多年,時年,就當媽求求你了好不好。那個柔弱的江南女子從一出生便被保護的很好,除了哭什么都不會gān。 自從懂事開始,陸時年見的最多的就是他母親哭泣的一張臉,無言地哭,小聲地哭,甚至確定那個男人再也不會來之后歇斯底里的哭對于眼前這一幕已經快要產生心理抵觸的陸時年只是居高臨下地冷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