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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小氣力太小,吐字也是不清不楚,但是這幾句陸時年保證自己絕對是聽清楚了。 陸時年緊緊閉著嘴巴半晌沒說話,他是完全沒想到崔小小到現在竟然還是不知反悔,也不知道現在剩下的是恨還是嫉妒,反正她就是將所有的錯誤全部歸接到了沈齊寧的身上。 她說讓沈齊寧不得好死,陸時年還真不信,以她現在的本事要說見一面自己都是天方夜譚,也就只能這樣口頭上說說過過嘴癮。 但是看著她罵出來似乎是很解氣的模樣,陸時年就不開心了,立即吩咐系統:大腿,待會崔小小要是離開了肯定也沒地方去估計就是到處流làng了,你多拍點她láng狽的照片然后配上文字就寫什么昔日珠寶設計新秀什么的發到媒體報社里,多發點,最好是讓崔小小也能看見的,比如報刊雜志什么的多一點。 系統:好。 陸時年還想再看一會的時候,房間門動了,立即關上視頻翻身坐了起來全力應對某個如láng似虎的男人。 后來陸時年還真沒再刻意地再關注過崔小小的qíng況,但是之后他又獲得了一個小禮包,看來崔小小過得是真不好。 不過總的來說這個任務算是完美結束,陸時年也就不用再花任何心力在上面了。 上面的任務批復一直沒下來,陸時年就一直在這個世界里滯留著,系統不說他也不提最快能什么時候離開,只是盡qíng享受著能夠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天。 不過沈齊寧的身子是真的很不好,很早之前就一直有肝火虛旺的毛病,父母去世之后明明年齡還小但是卻偏偏是沉悶的xing子,喜歡什么都憋在心里也不愿意說出來,內火凝滯逐漸帶起心病。 早在以前便反噬過,只是之前醫生檢查只要想開點這病完全沒有大礙的。 這次被激出來雖說好了大半,又得到了易建成的同意心qíng愉悅,但正大光明在一起開心了不到半年的陸時年還是病倒了,就像是拖著命一般,身體越來越虛弱,身形越來越消瘦,似乎永遠就差那么一步第二天陸時年就醒不過來了。 他們以為是病,其實陸時年知道他只不過是時間快到了而已。 陸時年不愿意住醫院,只好住在家里,只是家庭醫生一天能往家里跑八遍。 終于有一天晚上,本來是要睡覺的時間段,陸時年猛地睜開眼睛忽然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猛地抓住易林的手。 易林正準備給他蓋被子見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模樣,臉色一沉心也沉了下來,立即做出一副笑臉拍拍他的手:怎么了,不睡? 陸時年知道他時間不多了,只是說:林哥,易叔叔睡了嗎,我想跟他說說話。 易林嘴唇緊抿幾乎要崩成一條直線看他半晌,笑出聲音:明天說吧,今天這么晚了,我爸都睡了。 在一起之后平日里極好說話的陸時年這次完全倔qiáng到底,死死拽著易林的手腕:你就叫他上來吧,他不會說我的。 易林執拗不過,只好給他爸撥了電話。 他現在一秒鐘都不想離開這人。 在等易建成的時候,易林坐在g邊摸摸他的額頭,輕聲說:不舒服? 陸時年腦子很清楚,搖搖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立即轉頭看向易林。 爸,進來吧。 易建成也是一臉疑惑,但也帶著絲絲了然進來走近g邊。 陸時年轉頭看向易林,抿著嘴唇笑:林哥,我想跟易叔叔說說話,你先出去成嗎? 易林呼吸猛地一滯,深深吸了一口氣勉qiáng壓制住內心的bào躁,笑著說:怎么還不能讓我聽嗎? 易叔叔。陸時年轉頭向易建成求救。 易林,你先在外面呆一會。 易林雙手緊緊握拳,視線在兩個人臉上游dàng了一會,終于還是收回視線走了出去,踩在木質地板上的拖鞋發出的聲音有些悶。 陸時年看著易建成淡淡地笑了。 對不起,易叔叔。 易建成剛剛在外面練習的好好的笑容頓時就垮了下來。 易林在外面等的焦急,在門口徘徊來徘徊去卻偏偏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所有的時間就像是靜止一般只有自己還有感覺,只是是什么感覺都像是煎熬一般。 也不知道終于過去多久,易建成慢慢走了出來,面色沉重看見幾近崩潰的易林忽然就想扯開一抹笑容,只是失敗了,嘴角微微垮下來眉心緊蹙,最后也只說出了一句話 。 你進去看看吧。 易林再進去的時候陸時年已經沒了氣力,這會就像是gān枯的沒有澆水的花,渾身上下都是gān癟蒼白的,微微抬起手。 易林立即上前兩步走握住他的手。 陸時年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剛才系統已經在催了,果斷下口:那天晚上我想起來了,我是叫了你的名字。 易林眼眶一熱,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半晌沒有動。 易建成在后面輕聲說:易林,他說他對不起我。 易林沒有動。 易建成又說:小寧說他在見到我的第二天早上就覺得對不起我了。 易林渾身一震,眼睛瞪得極圓看著眼睛已經閉上的睡得安詳的陸時年。 易建成又說:易林,小寧說讓你放手吧,他累了。 易林死死握著陸時年的手,放手,呵呵,怎么放手,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刻進我的生命里了,要是讓我對你放手,那就只有將我這整顆心全部挖出來了。 易林笑出了眼淚,將g上人的一雙手拉在嘴邊忘qíng地親吻著,眼眶一片guntang,視線逐漸模糊。 在我第一眼看見林哥的時候,易叔叔,我就覺得我對不起你,不是他帶壞了我,是我對他可是,我舍不得離開,舍不得你,也舍不得他。 第59章 病弱相公幫我nüè渣 這個死賤蹄子又給我偷懶, 今天就罰你不準吃晚飯, 給我管柴房里, 誰要是敢給他送吃的就陪他一起餓著。 陸時年剛進入新世界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 身上猝不及防就被抽了一鞭子, 猛的一陣哆嗦, 身上四肢還有心肝都是疼的,連帶著腳趾頭都在直抽抽, 趁勢一個咕嚕滾到角落里盡量蜷縮著身體保護著重要部位,瞪著兩只滴溜溜的眼珠轉來轉去小心翼翼打量著周圍。 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錦衣綢緞趾高氣昂、居高臨下看著他, 渾身還在不斷散發著憤怒和不屑氣息的女人想必就是剛剛抽他的人了, 畢竟手里三尺多長的鞭子還沒有易主呢。 大致掃一眼看過去發現那鞭子似乎和普通的還有所不同,陸時年瞇著眼睛仔細辨認了半晌才發現那是藤條編制而成的繩鞭,上面密密麻麻帶著細小的倒刺,難怪剛剛就只是挨了一下就覺得疼的不住懷疑人生了。 抿了抿嘴唇陸時年還是知道審時度勢的, 這會就是死也不能隨意出聲,一出聲就直接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