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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林 : 躲在書房里的陸時年:QAQ,我只想安安靜靜看幾本小說! 他是真的在看小說,上課的時候無聊原本是讓系統幫他放搞笑視頻的,可是在一次校長前來聽課的嚴肅課堂上他毫無形象地噗嗤笑出聲音之后系統就再也不滿足他這個小小的愿望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看小說! 誰知道這一看就真的迷上了小說,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就連上廁所的時候都鬧著系統給他放,也許是平時他看小說的時候還能安靜些,造成歲月依舊靜好的假象,系統也就隨他去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幫不上忙還總是影響自己看資料。 真煩人。 不對,是真煩系統! 崔小小確實沒有辜負陸時年的期望,她不僅打算參加比賽,還打算用陸時年的設計稿創意去參加比賽新創意! 就在易林告訴陸時年有比賽幾天后,崔小小就在網上敲了陸時年,這段時間的第一次,不過也沒有提起她家里的糟心事,而是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齊寧,你最近有沒有什么好的設計或者創意想法? 她這是受什么刺激了吧?臉是有多大?陸時年抱怨著還要敲字,最近我在忙課業,我的成績不太好你是知道的,再不加緊就真的趕不上了。 手停在鍵盤上,陸時年轉念一想:誒,其實這不也說明了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 陸時年拍了拍手: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她這次了。 全程看他自說自話的系統翻看著手里的資料,時不時地看他一眼確定他還活著,沒把自己作死! 這期間倒是有意愛你,這么重要的比賽崔小小自然不會錯過的,就是在易林剛剛告訴陸時年比賽的時候,崔小小也在網上聯系了陸時年。 崔小?。簩α?,易先生這兩天沒有跟你說什么嗎? 陸時年明知故問:什么,出什么事了嗎? 崔小小那邊立刻回:沒什么,就是我最近有一點地方搞不明白,想要問問你。 陸時年:睜眼說瞎話真的好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顯然崔小小的良心是鋼筋鐵骨完全不會痛,所以陸時年只好敲著鍵盤回:好呀,這會我正好有空,你哪里不會跟我說一下,不過我也不確定能說清楚,你知道,你之前沒有學過,易老師教我的時候也是意會,所以我不太會教學生。 系統:裝bī遭雷劈! 隔了好長一會崔小小發了長長的一段話過來,陸時年大致掃了兩眼,完全忽視了自己之前說的那么多,就幾乎全是那張參賽表的參賽設計要求,只是簡單縮減了一下而已,隱瞞了這是一場比賽。 大腿,幫幫忙啦~陸時年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抹詭異的魅惑的笑容,尾音上揚似乎帶著一把小勾。 前兩天易建成幫你改過的那副項鏈找出來傳給她。 大腿,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冷淡?陸時年稍微回憶了一下,在電腦中調出來看了兩眼然后點了叉叉。 系統:就是這個。 陸時年:我沒說不是這個呀,不過大腿,話說我這兩天沒得罪你吧。 系統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索xing裝啞巴不說話了:怎么個熱qíng法,熱qíng地掐死你嗎? 沒得到系統回應,陸時年也不qiáng求,哼著歌從g上爬下來慢吞吞去洗了個澡然后再看電腦。 崔小小那邊已經發過來不少的消息了,差不多都是在問陸時年怎么還沒回消息,或者再問到底有沒有頭緒,正看著,有一條新的消息進來了:齊寧,你還在嗎? 陸時年坐下打字道:我剛剛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主題,發現與我之前的一個設計很相似,我先把它發給你看看啊 。 崔小小那邊立刻回復:好呀。 陸時年直接將圖稿拖進聊天框里,那邊立即回了消息:齊寧,我先看看,不跟你說了啊。 陸時年:卸磨殺驢不是這么快的,只好先回了一個好的。 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崔小小再說話,甚至都沒有和之前一樣發表自己的觀點,陸時年動了動鼠標,屏幕重新亮起來,這才發現崔小小的頭像不知道什么就已經變灰了。 陸時年:哦吼,厲害了,臉皮有夠厚的了。 順勢往后一躺,稍微側過身子拉過柔軟的被子墊在臉蛋下面,砸吧砸吧嘴,陸時年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 這段時間崔小小應該也很急吧,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qíng,從小衣食無憂的崔小小肯定不是很快就能接受的,這個時候的比賽對她來說就是一塊墊腳石,如果能夠借這個平臺揚名立萬的話,那么崔小小就徹底紅了,他們家的產業也就保住了,不急才怪呢。 不過她需要錢需要出名到底是為了家庭還是為了自己,陸時年想了想她那兩個不靠譜的父母,摸了摸下巴,這個還真不確定。 經過將近半個月的忙碌,陸時年終于將自己的作品上jiāo了上去,信心滿滿地對易建成炫耀:叔叔,我這次肯定進步非常大。 不管能不能獲獎,盡力就好,這兩天都瘦了。易建成的臉上露出了心疼的表qíng,陸時年心里一暖。 易建成又說:小寧,最近我得出國一趟,我要去開個會。 陸時年哪能不知道易建成的意思,肯定是不放心自己,想必這次出國也是那種絕對推不掉的,連忙虛虛摟了摟他的腰,說道:叔叔,別擔心,;林哥這段時間也會在家的啊。 嗯,也沒多長時間,我出去期間會讓易林經?;貋淼?。話雖然這么說,但易建成還是一副擔心的模樣,摸著他的腦袋滿面愁容。 叔叔你就放心吧,就算我一個人在家也可以的。陸時年不知道怎么勸說他,只好順勢握住他的手腕捏了捏,臉上露出個笑臉。 易建成臉上閃過一絲心疼,最后還是勉qiáng的笑了,捏著他的臉頰說:你最厲害。 話說完還沒幾天的功夫,易建成就拖著行李箱一步三回頭地坐上了去往機場的出租車,易林雖然還是很忙,但是在易建成的要求下每天不管多晚睡覺一定是會回來的。 只是這天房間里的鐘表地時針已經快要轉到十一上了,易林還是沒有半點回來的跡象,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陸時年坐在書桌前合上英語書摸出手機猶豫,樓下似乎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悶響聲。 林哥?你喝酒了,怎么喝這么多,你沒事吧?陸時年站在樓梯口就看見易林東倒西歪地從門口進來,身后地上又是公文包又是衣服亂糟糟一大片,趕忙從樓上下來一把扶住。 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熏得已經很長時間滴酒不沾的陸時年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