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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年撅起嘴巴不愿意:不老,再說現在都這么帥了,以后老了那也是帥老頭。 易建成:行啦,一大早上的吃蜂蜜了,嘴這么甜,快去洗漱。 陸時年從g上蹦下來,一把拉開衛生間門進去,只露出來一顆腦袋:是真的很帥呀。說完彭地一聲立即關上門。 易建成徹底被他逗笑了,搖搖頭整理兩個人的東西。 感覺昨晚上睡得還行啊,怎么一大早這么腫,這還能出去見人嗎?陸時年嫌棄地看著鏡子里面睡眼惺忪的少年,湊上去看眼睛里面的紅血絲,不知道還以為他幾天幾夜沒睡覺了呢。 打開水龍頭拍了點水,感覺還有點疼,更無語了。 系統:平常也丑。 長相決定心qíng,陸時年懶怠跟他理論,隨便打掃了個人衛生之后嘟嘟囔囔:這怎么腫成這幅樣子了,不會是酒店什么東西過敏吧,我就跟你說我現在身嬌體弱貴著呢,你還不信,你看看這是不是出事了 易叔叔,你有沒有陸時年小心抹一把眼圈附近的水,迎面撞上正巧開門進來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眉角上揚微微低頭,你是 男人視線里帶著考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通,伸出手:你好,我是易林,易建成的兒子。 陸時年慌亂地伸出手:易,易先生,您,您好,我叫沈齊寧,是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他還沒想好該怎么跟易林解釋我跟你爸睡了一晚上你爸就要帶我回家的事實。 低垂著腦袋視線落在那雙油光锃亮黑的能倒映出人影的皮鞋上,陸時年腦子飛快的運轉著。 只是借口沒想出來,亂七八糟的倒是從腦子里蹦出來一大堆,手心傳來微微的刺痛感,陸時年抿了抿唇保持鴕鳥狀。 畢竟易建成不在這里,易林對于沈齊寧來說還是陌生人,此刻沒有大叫著壞人或者騙子跑開已經是給面子了。 我知道你,我爸都已經跟我說了,你收拾好了嗎,好了的話我們就直接走吧。兩人面對面挨得極近,易林聲音低沉暗啞,微微低頭就好像覆在他的耳邊說話,陸時年渾身上下不自在,向后退了兩步保持安全距離,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容,易叔叔,他怎么跟你說的? 小寧,你收拾好了嗎?沒等到易林的回答,倒是聽見了易建成慡朗的笑聲,陸時年抬起臉偷偷瞄了一眼易林,身形高大面容英俊,五官隱隱有易建成的影子,但是卻青出于藍。 只是除了長相,兩個人風格似乎完全不同,易林身上穿著一件純黑色貼身的阿瑪尼西裝,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存在感極qiáng的貴族氣質,這人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但陸時年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小刀子刷刷刷地從身體邊緣穿過。 這個男人好可怕,氣勢一點不輸給沈木,陸時年瞇了瞇眼睛。 如果沈木是站在你面前狠狠在你心口cha。進一把刀的類型,那么易林就是那種明面上對你笑瞇瞇但轉身就會毫不留qíng將刀子狠狠cha進你后心窩子的款式。 QAQ,好嚇人,這次是HARD模式嗎? 陸時年總算知道昨晚上易建成yù言又止的話是什么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遺傳變異能解決的問題了,這TM是小時候被外星人抓走用激光she線對腦子進行完全掃描了吧。 陸時年嚴重懷疑一旦自己打上易建成的主意,易建成就能用三百六十種完全不同的方法讓自己在地球上消失,還是無痕跡的那種。 易叔叔。陸時年上前兩步,用易建成擋住一部分來自易林的不友善目光,這目光從他自衛生間出來就一直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黏黏膩膩有點像毒蛇的毒液,冰涼瘆人。 小寧,這是我之前給你提過的我兒子,他叫易林,你們認識了沒?易建成笑呵呵地轉頭看他,陸時年臉頰迅速爬上兩抹紅,點點頭。 我還以為你要再等一會呢,還挺快的,這就是我電話里說的小寧,以后他就跟我一起住了。易建成跟易林說話雖然也親切但完全沒有和陸時年說話自然流露出來的親昵,倒是有點像教導主任和學生的對峙,只是易林的氣場也不弱,只剩下陸時年一個人緊緊拽著了易建成的袖子瑟瑟發抖。 陸時年汗顏:大大大大大腿,原來夢都是有征兆的。 系統不說話。 陸時年繼續:這才是我真正的金大腿啊,可惜了。 系統一個不留什么沒忍?。涸趺?,你想換? 陸時年搖搖頭,難得認真說:腰細腿長腹肌好可惜換不了。 難不成從良了? 還沒等系統問出口,陸時年主動jiāo代,嘆了一口氣:你看,易林這身體外貌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制,我要是抱上他粗壯的大腿那還能把持的住嗎?聲音里滿滿都是遺憾,真可惜,他怎么就是易建成的兒子了,這不是bī我亂。倫么,這事我可不做。 系統:他不是你哥,他不一定看得上你。 陸時年繼續哀怨:大腿,你放心,不管怎樣你都是我最忠實的大腿,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我們倆會繼續相依為命走天涯 系統:誰TM都是你大腿啊,完全不想跟他說話,隨便掛了個忙碌狀態便直接去看報告了,任務結束后一定要把陸時年關起來研究,他簡直和其他的青少年不是一個物種。 陸時年眼巴巴地看著那雙鞋,這可是男主,這可是最合適的金大腿,這可是娘希皮的,不想了,越想越心痛。 啊啊啊,陸時年心尖疼,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這個男人自己也不能碰一根手指頭,先不說他氣場或者是不是直的問題,就說他是易建成的獨苗苗,就算他雜jiāo亂搞男男關系,陸時年都不能摻和進去,否則他就可以直接去下一個世界了,自己的唾沫都能嗆死自己,愧疚的。 之前被發了好人卡,現在想被發金大腿卡的易林不著痕跡地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那頂圓圓的小腦袋,抿著唇笑意更深了,比他爸在電話里說的還要容易害羞啊,手背在身后輕輕捻了捻,掌心似乎還存著少年肌膚滑嫩的觸感以及微涼的溫度,和自己的呈正對比呢。 易林眼眸暗了一瞬,嘴角勾起一個感興趣的弧度,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品種呢,溫室里培養的雪絨花? 陸時年吭哧吭哧半天,小心翼翼開口:給你們添麻煩了。 易建成笑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添什么麻煩,說好的給我做伴的,再說跟他哪有半毛錢關系,整月整月不回家的誰認識他。語氣里滿滿都是空巢老人的不滿。 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沒帶的,我們準備走吧,小寧餓不餓,不過酒店早餐沒了,我們是先去吃飯還是 陸時年小跑過去檢查他的東西,其實就只是看看沈齊寧的畫稿:我都行,剛睡醒還不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