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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皇上的品行還是好的,這樣的優秀自然是要傳承下去的,大臣們更是對陸時年未來的孩子抱了莫大的期望。 第33章 鎮國將軍幫我nüè渣 近年來, 有了沈木的幫忙, 即使系統沒事偷個懶陸時年依舊能將國家打理地妥妥當當。 風調雨順, 國泰民安。 一眨眼, 就到了冬天。 陸時年怕冷, 縮在養心殿里不愿意出去, 甚至看奏章的時候都是沈木在一邊幫他翻開,等他看完之后隨隨便便潦糙題寫幾個字便又擱了回去。 今日睡醒便隱隱覺得比平日里要冷上幾分, 縮著脖子由著沈木幫自己圍上斗篷,嘴唇都在打哆嗦:好冷呀。 養心殿空曠, 即使放了暖爐熱氣消散的快。沈木將他的手捧起來放在嘴邊哈了兩聲氣, 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是下雪了? 說著轉身過去打開窗子,夜里就聽見動靜了,果真是下雪了, 積了一夜已經有薄薄的一層白光。 陸時年緊緊瞥了一眼縮的更小了,連忙說:快關上快關上,要冷死了。 沈木趕緊拉上窗子:要不今天就別去了? 陸時年斜睨他一眼, 眼里滿是對他幼稚行為的不屑,邁步走出了養心殿。 沈木心疼, 但是也沒辦法,這兩年的冬天都是這么冷, 也不知道小皇帝去年是怎么過來的。 去年陸時年自然也冷, 不過也沒現在叫的這么嚴重, 畢竟那個時候他孤身一個人, 圍著暖爐或者窩在被窩里看奏章,只是這會身邊多了沈木,就不自覺得喜歡念叨起來,原本沒有多冷的,被他這么頻繁地提起來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冷了。 朝中大臣們也是冷的發顫,尤其是宮殿大門還不能關上。 高處不勝寒,陸時年坐在高高的臺階之上,看著外面紛紛揚揚越來越大的鵝毛雪花,感受著呼呼的北風刮在自己身上,凍得嘴唇都在打哆嗦了,顫抖著嗓音說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簡單處理幾件事qíng之后雙腿都硬了,直著腿從龍椅上下來僵硬著就要回去。 等著前面的步攆準備好,陸時年在原地凍得幾乎要跳起舞,清河輕輕叫了一聲:皇上。 陸時年還以為是好了,起身就要走進雪地里,被清河又是大膽地拽了一下袖子。 怎么了?陸時年轉過臉疑惑地問。 清河低垂著腦袋,只是身子向著北方微微側了側。 陸時年順著那個方向抬頭,便看見一道閃過去的人影。 扁扁嘴納了悶,這會不回去要gān什么。 立即招了手示意他們先暫且停一下,對清河吩咐:我過去一下,你們暫且找地方避避,不要待在雪地里。 清河知道是誰,便也不qiáng求跟著,謝了恩站在原地看著小皇帝的背影還沒拐歪的時候便被一只胳膊拽去了。 陸時年雖然知道是他但猝不及防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都平緩了呼吸這才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你gān嘛呀。 沈木摟著他的腰幫他暖手,他火氣大,身上總都是熱的:我帶你去個地方。 陸時年看著地上幾乎已經積攢起來的雪搖頭:不去,太冷了,我要回去睡了。 沈木捏著他的鼻子,把人拽回來冷的要掉冰碴子,紅彤彤的:保證很暖和。 陸時年不相信地斜著眼睛看他:你不是誑我的吧。 沈木笑了:臣豈敢? 陸時年抽了抽鼻子,豈敢豈敢,你敢的事qíng多了去了,兩只手都數不過來的那種。 但還是對他說的地方好奇,湊上去問:哪里。 跟臣去了就知道了。沈木抱著他直接就走。 幸虧在宮內有他抱著,出了宮之后有馬車暖著,陸時年身上的熱氣不散,也就由著他帶著走,不生氣。 只是看見門口高高懸掛著的沈府匾額的時候,面色黑了下來,放下馬車的簾子看了看身側的人:這就是你說的暖和的地方? 還以為是哪兒呢,不就是你家嗎,設備可能還沒有宮里齊全,我是在這里受凍來了嗎。 冷著臉沉著聲音重新拽過一邊的小毯子:回去。 沈木也不惱,繞過他跳下馬車撩開簾子伸出手:您先出來,臣保證不冷的。 陸時年才不信他,轉過臉表示自己沒聽見。 沈木無奈,上身使勁前傾將人撈了出來摟在懷里,趕忙堵住正準備發火的嘴,半晌之后才低聲說:皇上切勿動怒,此處人多嘴雜恐有不便,若是到了地方皇上還是不滿意臣再送您回去可好? 陸時年眼睛霧蒙蒙地看他,雙手扒著他的腰,人多嘴雜還當眾表演,一扭頭沒好氣地說:先進去吧。 沈木抿嘴一笑,道了聲是便抱著他進去了。 陸時年懶洋洋地打量著整座將軍府,遠遠看著冷肅慕然格局,立即收回了視線,太冷了。 沈木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腳下步子邁得越發大了。 你在這里裝了什么?陸時年被沈木放下來的那一剎那就感覺到熱氣從腳底板涌上來,驚奇地轉身看向沈木。 也不是什么,只是沈木正準備說話,就看見他的小皇帝迅速蹲了下去,摸著地面震驚道,竟然是地暖,你是怎么做到的。 呀,我要給我的寢宮里也安一個,這樣就不會冷了。 沈木一時之間不知道先回答他哪個問題,只好先把他拽起來,就這樣陸時年還不愿意,似乎現在要是沈木不在場他都能在地上打起滾來。 用了點力氣終于把小皇帝拉得站了起來,理了理他的頭發,將身上的披風都脫下來遞到外面這才慢悠悠說:宮里恐怕不行。 為什么?陸時年轉過來一臉的埋怨,有這么好的東西不僅不早一點拿出來,這會被自己逮住了還不想貢獻出來,這人究竟什么意思。 沈木幫他整理好里面的衣服:不是不愿意,只是皇上寢宮過于寬敞,實在不適合。 一時半會也跟他解釋不清楚這原理,再看看小皇帝幽怨的小眼神,沈木拉著他在g榻前坐下:不過以后若是得空可以經常過來。 隨便瞄一眼就知道這肯定是沈木的房間,不大甚至沒什么裝飾物,只有一張g一張桌子還有一張椅子,剩下的就是一些簡單的小物件,確實地方小了暖和多了,再加上沈木在跟前自己身上都隱隱有些出汗。 陸時年扁著嘴角抱怨:哪里就能得空,你是沒見還有那么多奏章沒有批改,難不成我還能天天來不成。 為何不能天天來,皇上盡可以在這里批改呀。沈木抬起臉,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桌子上。 陸時年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桌子上一摞一摞的不是早上放在他案桌上的奏章嗎,立即站起身來跑過去翻了兩本,就連順序都是之前自己刻意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