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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被他哭的顫抖的頭皮發麻,掐著他的腰扶他起來親吻著他的嘴角,進入的更深了:得罪了,皇上。 陸時年:大兄弟,你這哪是得罪呀,你這是要弄死人呀。 鎮國將軍幫我nüè渣28 這邊齊安然的落腳之地剛剛解決,那邊朝堂之上又出了問題。 之前不是沒有大臣提過要給陸時年選秀,或者即使不選秀也應當在大家族里選一個模樣齊整的,談吐過得去的獻給皇上。 只是當時的李承鉉就一直以齊安然才是自己的真愛為理由拒絕,陸時年來了之后更是將這個借口用過無數次,這會子齊安然不管是生是死總之是消失了,圣上的大事qíng又被人拉了出來提起。 朝堂上,陸時年一番悲痛yù絕的模樣引來各個朝臣的請奏,都是讓陸時年盡快充盈后宮,為皇室延續血脈的 。 陸時年厲聲喝道:住口,齊妃沒了還不到一月有余,你們就提出讓朕另選秀的事qíng,朕怎么可以? 忍著不掉眼淚的陸時年在閉上眼睛之前瞄到了沈木yīn沉的表qíng,心里微微一滯,臥槽,完蛋了,只是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又被啟奏的大臣打斷:皇上當以大局為重啊。 所有的人都低下頭拱手道:皇上當以大局為重啊。 齊安然茍且的事qíng在宮中已經不算是秘密,甚至她離開之前說的那番話也因為當日的動靜太大被引去圍觀的宮女們傳了出來。 齊貴妃不僅僅給皇帝帶了綠帽子,還一帶帶了好幾頂,她下落究竟何處沒人想管,只是這樣的人鐵定是不會再回到皇宮中了,大臣們暗自慶幸這樣的殘花敗柳幸虧皇上跟她沒有子嗣,否則這會皇子的位置就尷尬了。 他們雖然對于位子上的小皇帝不甚滿意,但是暫且無功無過也算是能接受,以后興許就是他的兒子繼承皇位了,這孩子的血統要是不純凈,那豈不是直接將李家的江山拱手讓人。 陸時年睜開眼睛俯視著底下一一大片黑乎乎的腦袋,下壓住嘴角,揮了揮手直接離開了。 什么叫當以當局為重,TM老子應當以自己的腎為重。 甩袖子走人的感覺真的慡的不能再慡了啊。陸時年興奮道。 你要是做得好,以后給你安排的角色想怎么甩袖子就怎么甩袖子,袖子甩斷都可以。系統不屑道。 陸時年嘿嘿一笑:我袖子本來就是斷的,不用甩。 系統:無法與宿主jiāo流怎么辦。 下朝之后的陸時年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徑直回了養心殿,照舊還是坐在小案桌前盡職盡責地看奏折。 自從齊安然被自己送出宮之后,沈木就來的有些頻繁,饒是陸時年個顏控,也有看膩的時候。 捧著奏折微微側身不理他。 沈木挑了挑眉毛,駕輕就熟地直接坐在他的對面隨手拿起一張奏折胡亂翻看,半晌問:你要選秀了嗎? 陸時年沒從奏章中抬頭,悶悶地說了聲:朕拒絕他們了。 為什么?沈木放下奏章,盯著眼睛看他。 不為什么,朕只是厭煩了。 還能為什么,那群老不休的說充盈后宮就充盈,呈上來一堆女孩的名帖,有本事你呈上來一群男的啊,我絕對分分鐘將后宮弄成酒池ròu林的模樣不帶一絲猶豫的。 陸時年瞇著眼睛,這張奏章上說某些地區近年來連連旱災,實在是太窮了,已經無力支付朝廷嚴苛的稅收。 陸時年捻起毛筆,不等系統提示便大筆一揮,蠅頭小楷寫的是愈加熟練:減稅甚至根據qíng況免稅,順便若想富先修路。 將手里的這張奏章合上放在旁邊壘起來的那堆上,那都是自己剛剛批閱完的。 這會才抬起臉看著沈木:將軍有事? 無事便不能來看看皇上嗎?沈木的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會發光。 陸時年低下腦袋避開他的視線,有什么好看的,每天晚上看得還不夠嗎。 沈木顯然是不知道他在心里的腹誹,沒出聲但是也沒有挪開視線。 陸時年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說肯定也不聽,到后來還指不定要發展成做什么呢,索xing也就不管了,就當他不存在由他去了。 這邊陸時年雖然說暫時不會考慮選秀女的事qíng,但是有人卻是著急了。 李承鉉要真是有了子嗣即使以后死了皇位也輪不到李承哲。 平親王府內的書房里,李承哲坐在案桌前雙手顫抖,抬起臉看著面前臉上留著荏苒胡須的男人:母后 ,母后她要我即刻動手。 是,王爺,現在齊安然那個賤人已經被皇上送出去了,朝堂之上也不斷有人提及讓他選秀之事,之前我們用齊安然吊著皇帝防止他有小孩的計劃定然是不能用了,我們若是再不行動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更多了。男人面容嚴肅,眼神凌厲,雙拳緊握,身上的肌ròu塊發達甚至要撐破衣服。 可是,可是我現在還什么都沒準備好呢,再說皇上現在已經知道齊安然之前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了,甚至還專門找了人暗示我,我,我現在恐怕都不能走出府門。一走出去鐵定會被當做亂臣賊子賜死的。 李承鉉顯然是害怕至極,有點氣喘抖著手拿過一邊的茶杯抿了一口,竟然是涼茶,只是此刻也方便吩咐下人進來,只好放下茶杯雙手置于膝蓋之上來回蹭著,試圖將手心的汗水全部蹭掉。 男人看著面前自從自己進來之后對視都不曾跟自己有一個的李承哲,眼底劃過意思不屑,但是因為太后的緣故生生忍住,這是太后唯一的兒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太后年輕時曾幫助他們一家,只要自己按照太后所說的做了這樣恩qíng便是一筆勾銷,接下來就不是自己應該cao心的事了。 男人按捺住脾氣,又說:王爺,前段時間您的禁足時限已經過了,您自己一直沒有外出罷了,這次皇上既然只是派了人來通知您,想來他應該還是顧忌兄弟之qíng的,否則也不會僅僅只是送走了齊安然,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說明皇上還是顧念兄弟之qíng的,但是這點qíng,恕糙民直言,王爺,若是您現在不下手,有可能到時候閉上眼睛不能喘氣的可就是您了。 男人懶怠跟他多說,事qíng說得越嚴重李承哲越是害怕,掀開眼皮看過去,平日里風流瀟灑的六王爺如坐針氈,額頭上甚至布滿了密密的汗珠。 他一個捏著扇子只知道吟詩作對的文人第一次gān謀朝篡位這種高檔次的事qíng還是很緊張的,之前雖然聽不慣太后的嘮叨隨口答應下來,可是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這么快就要上手,驚慌之下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 篡位,會死,可是不篡位,聽說也會死,瘦弱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男人見他彷徨無措甚至毫無主見的模樣,微微低頭斂去眼底的神色幫他出了主意,說:王爺,您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可以去找沈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