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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形的陸時年立刻就想跟系統分享這一好消息,可是忽然想到剛剛系統的聲音,抿了抿嘴唇還是把未出口的話吞咽了下去。 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說吧。 這會伸手趕忙去拿衣服,趁著沈木愧疚感甚是qiáng烈,得先誆騙著他答應不少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再說。 只是這衣服怎么看上去有點奇怪。 第10章 鎮國將軍狠nüè渣 陸時年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只是留著點臉給沈將軍,畢竟待會還有正事要談,并不是完全沒有脾氣。 更何況昨天晚上臆想中美妙絕倫的破處之夜最后變成了生死艱難的煎餅果子,自己忍不了,一國之君更忍不了。 這會展開手上的衣服,只見一襲水綠色的宮裝衣裙漾開在手邊,再下面甚至還有白色的中衣內襯,龍顏一怒聲音自然就yīn沉下來:沈將軍。 是,皇上。沈木微微頷首,只是仍是背對著他。 朕命你幫朕取一套衣服自來,何苦又要羞rǔ朕。陸時年特意著重qiáng調了又,你丫人已經上了,這些虛的就不要搞了,活不好就不要玩qíng。趣了。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人,可是沈木卻莫名在里面聽出了幾分委屈,心尖一顫聲音立時軟了下來:回皇上,只是您昨晚沒有回去,現下外面尤其一團亂麻,來來往往人不少,臣摸不對地方,恐來不及回來,再者這地處梅園,出出進進的只有丫鬟卻沒有內侍,臣可以隨意出入,只是皇上多有不便 未盡之言便是你只有穿這套衣服才能出去,否則就只能被裹著被子全須全尾地抱出去。 沈木說的也是在理,陸時年忍了。 看了看手上的紗裙,抿了抿唇最后還是決定不làng費時間了,穿衣服的空檔用眼神瞄了好幾眼沈木的后背,只是對方半晌不提問自己昨晚上來此的目的,位于弱勢的他也不知道如何提起。 這中衣也不知道是誰穿過的,陸時年終究是嫌棄的,抽出來之后隨意放著,只是勉qiáng將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在外面虛虛裹了內衫和外罩,下榻之后對著一邊的穿衣鏡上上下下整理完畢之后這才路過沈木,自顧自就要出去。 手腕上一痛,陸時年頓住,歪著腦袋看抓著自己胳膊的沈木。 臣惶恐。只是這語氣里卻絲毫沒有惶恐的半點意思,聽著連那點愧疚之感都要消耗gān凈的聲音,陸時年心里gān著急面上卻不能顯現分毫。 沈木抽回手,掀開眼皮瞧著比自己矮上將近一頭的小皇帝歪著腦袋似乎是在等自己說話,露出一小段纖白細長的脖頸,因著昨日自己的放làng那里還有不少的紅痕青紫,甚是嚴重可怖。 眼神微晃,立即垂下腦袋收回視線:皇上,敢問皇上昨日尋臣何事。 昨晚的錯誤已然犯下,雖不知之前皇帝對他是抱有何種態度,但是他確定小皇帝應該是忌憚他的,否則從剛剛睜開眼睛到現在就不會刻意裝著宛若任何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這會又著急回去。 自己本應該也就這樣遮掩過去,可是看著小皇帝瘦削孱弱的背影,沈木心頭不由得有些酸澀,罷了罷了,是自己的錯。 沈將軍,聽聞您近日和六王爺走的甚是親近。小皇帝沒有轉身,只是身體微微顫抖,就連聲音里似乎也充滿了屈rǔ感,畢竟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qíng,今日又要談論這個,任是誰都會想到出賣ròu體的勾當。 不過別家尚有懷疑,偏偏這是當今天子,遠做不到那樣的地步。 沈木彎腰行禮:皇上明鑒,幼時玩伴,敘舊而已。 小皇帝猛地轉身,略微凌厲的視線在對上沈木的之后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蒼白的臉頰也迅速泛起兩抹紅,猶如皎皎白雪中突兀的兩支紅梅,顯得尤為可愛。 陸時年迅速收回視線,張張嘴還是沒說什么,轉過身就要離開。 皇上,臣一片丹心,望皇上放心。沉默半晌,就在陸時年手已經放在門扶手上的時候,沈木忽然出聲。 陸時年心中大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沈木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是他承諾了,那就不怕他以后反悔。 猶豫了會轉過身,陸時年面上現出為難的神色,最后低垂著腦袋輕聲說:沈將軍言重了,既然昨日朕敢一人獨自來尋將軍,就已經是信任將軍了。 頓了半晌喉頭有些gān澀無奈,接著說:將軍自然也放心,陷害將軍之人,朕一定會揪出來,換將軍一個公道。 雖是說幫助沈將軍,但是陸時年的字一個一個地從牙fèng里蹦出來,想來是自己也是恨得緊了。 這會匆匆推開門,糙糙看了看外面沒什么人,邁著奇怪的腳步出去了。 沈木右腳一抬,本能xing就想要跟出去,最后又生生止住腳步退了回去,他是當今帝王,萬萬不可逾越了規矩。 心頭一顫,難道昨日不是已經逾越過了。 伸手拿在眼前細細地看,掌心之處仍然殘留著柔軟的觸感,想到剛剛那人穿著綠色女裙的模樣,竟然比世間所有女子加起來還要jīng致動人。 昨夜酒席間那些糙漢子說的話未必都是胡言亂語。 長成如此模樣怪道邊疆回來的將士多看兩眼。 細若拂柳的腰肢因為昨夜的傷扭得甚是艱難,踉蹌的腳步就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一串串明顯的腳印。 沈木抿著嘴唇想小皇帝臨走之前提到的問題。 六王爺? 好像前幾日確實來找過自己,只是當日里著急去往軍隊訓練,沒怎么說話,這會倒是想不起來他是來尋自己做什么的。 再回憶起來卻只能想起來剛剛小皇帝沙啞的嗓音,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片段,似乎是昨夜里遺忘的那些。 沈木向后退了兩步坐在g邊上,雙手細細撫摸著g榻,似乎還殘存那人的體溫,粗糙的布帛摩擦著指腹,更多的片段涌入腦海。 一雙發紅的眼睛沁出淚珠,咬得通紅的嘴唇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哭喊著不要,脆弱的身體似乎一捏就斷,但是卻生生承受住了自己的撞擊。 他是想逃來著,卻被自己抓住腳腕又拽了回來,甚至還往自己的方向按壓了幾分,換來幾聲破碎的呻。吟。 只是如此這般回憶著,身上越發guntang起來,就連那昨晚上闖了大禍的東西也不安分了,這會叫囂著要站出來。 沈木神色一凜,再往前頭使勁回憶,迷迷糊糊似乎那宮女走后邊有人進了來,那個時候的自己已經意識渙散,現在似乎也只殘存點些微印象。 他仿佛確實是說有事相商。 沈木在房間四周望了一眼,興許真的只是巧合。 環視一圈之后視線定在凌亂g榻上幾件明huáng色的布片上,伸出手撈過來細細分析之下似乎是那人的褻褲還是褻衣,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了,上面還沾染著不知道是誰的白色污跡。 沈木簡單收拾g褥一番之后又盯著它看了半晌之后,鬼使神差地揣在懷里也離開了。 將軍,那名宮女的行蹤屬下確已查到,只是現下那名宮女恭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猶豫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