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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可能是發揮作用了。陸時年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感,就連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 系統:有必要這么激動嗎? 雖然系統沒出聲,但是陸時年還是好心地替他解決了心中的疑問。 今天就是我的破處之日,呵,二十四年了,不容易呀。絲毫不掩飾的喜悅讓陸時年的表qíng略顯猙獰,在昏暗的燈光下尤其可怖。 系統恍然間就想起了前段時間新聞中所說的qiáng。jian犯,匪徒,恨恨地啐了一口,這樣的人都該槍斃。 憤憤不平的態度就像是陸時年要qiáng上的是自己一般。 陸時年不知道自己在系統心中已經被歸結到大jian大惡之人的行列,只是依舊目不轉睛地偷偷摸摸觀察著沈木。 有系統的加持,陸時年將自己的聽力和視覺調到了最佳狀態,此時可以明顯看見額上豆大的汗珠劃過棱角分明的臉頰落在桌子上,一邊有敬酒的湊近問道:沈將軍,怎么了? 沈木抬頭勉qiáng一笑:無事,酒喝的有些急了。 那人輕笑:沈將軍說笑了,誰人不知沈將軍千杯不醉,哪來的喝的急了一說,可不是要逃酒? 沈木不敢隨便亂動酒水,只是盡力保持腦子清醒,道:只是今日身體本就不適,再加上喝了酒chuī了風罷了。 雖還是有些疑問,但看他的模樣不似造假。 那人關切道:將軍若是覺得不妥,那就先回去吧。 剛剛倒酒的那個穿著淡綠色宮裝的宮女走過來,掛著淡淡的笑容先行了個禮,軟軟道:沈將軍,若是身子不適可先行在偏殿休息,皇上在那里備了用品給不勝酒力的將士們,不放奴婢帶沈將軍過去。 沈木依舊鎮定,道:勞煩了。 宮女在前面帶路,沈木竭力穩住腳步跟在后面。 就像是看見了主動走入陷阱的小紅帽,大灰láng張著大嘴留著口水也在后面yīn測測地跟上。 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成功,陸時年咧開嘴巴無聲的笑。 系統:都該拖出去槍斃了。 第8章 鎮國將軍替我nüè渣 前面的宮女行事謹慎,明明是可以直行的路,卻偏偏要做上三五次拐彎,走了許久才到剛剛陸時年所說的那件偏殿。 陸時年面上滿是嫌棄之意,但雙眼放著jīng光,對這宮女滿滿都是滿意之色,這就是所謂的孺子可教也吧。 門一開,還沒有踏進門的沈木先皺了皺眉毛,似乎是略有不適,向后退了兩步四下里又多看了一眼。 陸時年迅速向后一退,將自己隱匿在黑暗的拐角,呼吸差點都停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系統,我知道你上次說的什么意思了,看來我就只剩下這一個辦法了。 沈木太警醒了,又有劇qíng的影響,若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他是絕對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的。 系統:既然已經做決定了,又何苦一直找理由,畢竟我也沒阻攔你。 探出去一顆頭,發現門口已經沒了兩個人的身影,只見裹著燈火的水綠色紗裙一閃門便由里面關上了。 陸時年斜斜靠在墻上,掃了一眼門的的方向,還沒等自己開始計數,那綠色工裝宮女忽然捂著臉頰眼里噙滿了淚水láng狽不堪地就從房間里踉蹌跑了出來,一頭扎進了黑暗里搜尋不見。 陸時年驚訝:這么快? 系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投懷送抱的照單全收? 陸時年面色扭曲一瞬又恢復正常,幽幽開口:女的我收不了。 這只是一個考驗,那宮女自然是陸時年安排的,之前宮女所備的酒里確實放著。藥。 陸時年想要拿下沈木,一方面他需要一個背黑鍋的,另一方面他還需要再檢驗檢驗沈木的為人。 這兩天打聽過,雖說京城里人人傳頌沈木品行端正,愛國好學,但是他尚未娶妻,人也一直不在京中,陸時年還真不知他在男女之事上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這宮女之前不止一次妄圖勾引陸時年,既然她想飛上枝頭做鳳凰,那陸時年就給她這么一個機會。 皇上對齊妃恩愛有加,從不多看任何人一眼,既然此生無望伺候皇上,那若是服侍好了沈將軍,沈將軍一個高興討了她家去豈不美哉。 若是這宮女成功了,那陸時年也不討沒趣,自然是自己遠遠走開,畢竟亂搞男女關系的可不見得會在事后對自己有多少愧疚之qíng,但若是這宮女成仁了,那他可就要試上一試。 果然這沈木算是個君子。 丫鬟能拿到的藥自然不是好的,恐怕沈木疑心,陸時年早就將酒液里面的藥物換上了之前別國的進貢之品。 無色無味即使是再小心謹慎的人也不易察覺,而且只要指甲顆粒大小的溶解之后就可反倒一大頭公牛,為了保險起見,陸時年便放進去了半頭公牛的量,務必在自己出現的時候沈將軍已經上了天,辨別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男是女,更記不得自己究竟做下了什么。 只有這樣,第二日他才好要挾著沈將軍好好算上這一筆賬。 陸時年沒有立即進去,反倒是重新靠在墻上,仰望著天上北斗七星的位置喃喃自語:沈將軍,你可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說罷神神道道雙手合十又是在胸前拜了兩拜:原劇qíng中男主便是借了你的手最后弄死了原主,現在我要為原主報仇,少不了要用你,你就當補償他了。 系統在一邊聽得好笑,就因為欠了原主的,所以要ròu償給你?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陸時年估摸著這會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作用,這才輕手輕腳地又是提著衣褲留意著身邊的動靜溜進了房門。 剛剛的丫鬟也算是偷了個巧,原陸時年說的休息之地本就不是這個地方,而是對面可供休息的房間,這里之前是陸時年用過的,即使現在閑荒下來了,不過一般也是無人敢過來的。 推開門進去之后,沈木此時雙眼緊閉躺在榻上,沒有想象中的痛苦輾轉,除了眼睛緊閉額上滿是汗水甚至浸濕了碎發,身上外袍已脫,只留褻衣褻褲沾濕緊貼在身上,結實緊致的肌ròu隱約可現。 陸時年驚奇:呦呵,我以為這都快日天日地日空氣了,沒想到這人自控力竟然這么qiáng悍。 饒是系統也看的出了奇,它可是看著陸時年不要錢似的將藥下進去的,這會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沈木竟然還能四平八穩地躺著。 既然還有點意識,那陸時年就少不得演戲了。 陸時年向前走幾步,輕聲道:將軍?將軍? 沈木慢慢睜開眼睛,眼里閃過一絲迷惑,不確信般道:皇上? 陸時年見他不行禮,微微皺眉:將軍,此番朕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沈木似乎仍不清醒,看向陸時年的眸子滿是嗜血之色,胸前起伏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