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H(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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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香落了,木棉又開起來。 新年快來了,一些水果店和西餅店門前開始擺年貨,糖果瓜子,零嘴餅干,政府開始把路燈上的廣告牌拆下來,換上迎新年的牌子,一些大榕樹已經掛了紅燈,周圍都是喜氣盈盈的景象。 住宅新桃換舊符,謝道年今天在家寫字,墻壁上掛了一張張未干的對聯,周圍一陣墨香,南枝坐在一邊抱著阿寶靜靜看著,陸胭則幫他把對聯收拾好,送到云浮居的和芬芳路祠堂的都要分開。 “長庚,今年怎么是我們負責祠堂的對聯???” 謝道年沒有停下筆,他寫到一個迎字,收尾需要謹慎。 “謝家祠堂每年都輪流讓每家每戶負責對聯,今年剛好輪到我們,爸不喜歡買,那就我來寫吧?!?/br> 陸胭看著這些長短不一的對聯有些犯難,“那怎么分?” 他指著比較短的說,“那些都是貼到每個神牌兩邊的,長的貼門口?!?/br> “我懂了?!?/br> 一家叁口把家里的對聯都貼完,南枝拿著半濕毛巾按著對聯邊,按完了又拖著板凳到另一邊繼續按壓。 陸胭將她抱下來,親一下,說:“小紅棗今年5歲啦?!?/br> 小丫頭很開心,也回親她一下,“南枝5歲了,是大孩子了?!?/br> 聽到這句話,兩夫妻相視一笑。謝道年貼完最后一張對聯,陸胭幫他擦擦汗,偷偷在他臉上親一下。 他看她,笑了笑,將袖子放下來,他手上沾了漿糊,趁陸胭不注意,飛快在她臉上揩一把。 陸胭往臉上一摸,還摸到紅色的染料,她打他,“臭流氓?!?/br> 他躲避她的攻擊,陸胭愣是打不著他。 真是越來越壞了。 兩人比南枝還幼稚。 南枝過來扯陸胭衣服,指著門神,“mama,mama,這個什么字?” 陸胭暫時放過他,對南枝說,“這個是秦叔寶,這個是尉遲恭,他們是門神?!?/br> “門神是做什么用的?” “辟邪用的?!?/br> 夫妻倆收拾收拾東西,南枝進門前還對兩個門神說了謝謝,阿寶在關上門之前快速擠進去。 祠堂拜祭前天,陳露拉陸胭到祠堂做艾餅,弄堂里有人在捏面粉小人,陳露對她說這些小人是拜祭做擺設用的,五年換一次。教她們捏小人的是個老人,她年紀很大,眼神卻很明亮,陸胭手本來就巧,加上她很會觀察,不聲不響,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跟上,捏地有模有樣。老人不愛說話,每年教著這一群宗族里的媳婦,巡視一圈,見陸胭手腳是最快的,她難得開口問:“這是誰家老婆?” 陳露看一眼陸胭,笑著對老人說:“好婆,這是長庚的老婆?!?/br> 好婆想了想,緩慢開口:“長庚?···你說是長庚?···長庚好啊,這孩子又俊又乖?!闭f完看看陸胭,“不錯,我教過那么多人,你是最快上手的?!?/br> 陸胭不好意思地笑了,陳露和她說:“小胭,快謝謝好婆?!?/br> “謝謝好婆?!?/br> 好婆坐下仔細看看陸胭,“長得真標致啊,帶人了嗎?” 這里帶人的意思是有孩子沒有? “有個女兒?!?/br> “好啊,你嫁過來多少年啦?” “5年了?!?/br> 好婆點點頭,指著陸胭手里的小人,說:“這個關公再灑點紅花粉?!?/br> “好的?!?/br> 過年串親戚,陶樂隨魏靖涵回他的家鄉去了,臨走前,兩人給南枝封了大紅包,南枝脆生生地喊著謝謝外公外婆,魏靖涵抱了南枝許久,帶她到商場給她買了幾套芭比娃娃,陶樂也不阻止他,回到云浮居時陸胭見到一車后座的包裝盒,南枝抱著它們,手都裹不住了,還在笑著不撒手。 陸胭有些崩潰,“爸,你怎么,給她買這么多?” 魏靖涵幫南枝把芭比娃娃拿好,笑著說,“沒關系,她喜歡就好?!?/br> 陸胭見南枝躲在魏靖涵身后笑得狡黠,她眉毛跳了跳,粗聲喊:“謝南枝,過來?!?/br> “不嘛不嘛,我要外公?!?/br> 陶樂將南枝抱起來,“好了,胭胭,小孩子都喜歡娃娃,給她買一點沒什么?!?/br> 他們買了5個,何止一點。 “媽,那是因為你沒看見她房里有多少娃娃?!?/br> 陶樂親南枝一下,“你就當我送給我的外孫女吧?!?/br> 謝道年從里面,見南枝抱著一堆芭比娃娃往云浮居里跑,身后還跟著陸胭,他一把將南枝抱起來,問她:“怎么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爸爸,mama···mama···她··她?!?/br> 陸胭走到謝道年跟前,問她:“我怎么了?” 南枝埋在謝道年懷里不敢說話,謝道年看看她手里的娃娃,心里明白過來,問陸胭:“爸媽又給她買東西了?” “買就算了,還讓爸買5個,我看她是嫌房間太大?!?/br> 謝道年又想到她一房間的娃娃,眼角抽了抽,低聲對南枝說:“南枝,你這么多娃娃了,下次不能再讓外公買了,mama幫你抓了這么多,你不喜歡嗎?” “喜歡?!蹦现μ痤^,摸摸芭比娃娃,她想了想,“那我下次···下次··不讓外公買了?!闭f完還拿著其中一個給謝道年看,“這個我要給淼淼jiejie?!?/br> 陸胭不是不想她買東西,也不是不讓魏靖涵和陶樂破費,只是怕南枝養成見一個喜歡一個的毛病,她喜歡粉色娃娃,陸胭可以幫她抓回來,買回來,但她這么貪心一下子買五個這么貴的,只怕以后會想著更貴的。 “那和mama拉鉤好嗎?” “好?!?/br> 南枝和她拉完鉤,對謝道年說,“爸爸,淼淼jiejie在哪?” “在里面,去找她吧?!?/br> 謝道年放下南枝,南枝抱著娃娃小跑進去,謝道年揉揉陸胭的頭,“看來她還是比較怕你?!?/br> 陸胭捏著眉心,“我以前也這樣,老媽更狠,直接拿衣架打?!?/br> “這么嚴?” “不提這個了,我們去送送爸媽,下午不是還要去表叔那串門嗎?” “走吧?!?/br> 陶樂和魏靖涵回老家,陸胭和謝道年串完親戚送完禮,南枝賴在云浮居跟謝云鵬學泡花茶,陳露洗干凈藥材泡藥材酒,用作明年的準備。 到了年初八,年味也就慢慢淡了,周圍都安靜下來,清潔工掃起來的鞭炮碎堆積成山,風吹過,滿地亂紅。這些過年用的鞭炮炸起來都比較快,火線很快就能點著,小朋友撿著還未炸開的鞭炮屁股,聰明地在下面墊上紙巾,拿打火機點燃紙巾,然后紛紛跑到一邊躲起來,紙巾燒到火線,倏一下,嘭一聲,鞭炮就響了,一群小朋友歡欣鼓舞,繼續撿鞭炮屁股,屢試不爽,樂趣無窮。 陸胭和謝道年過年吃了挺多雞鴨鵝,這幾天胃口不太好,到了飯點,兩人坐在沙發上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想吃飯。 “長庚,吃什么?” 謝道年搖頭,“我也想不到?!?/br> 陸胭想了想,“不如,我們吃龍蝦?” “凈吃龍蝦嗎?” “街邊那家黃記的就很好吃?!?/br> 說著說著兩人來了胃口,謝道年拿了車鑰匙,和陸胭到黃記海鮮,買了幾份龍蝦。 回到家,陸胭把地板擦干凈,扯了兩張墊子墊地上,到廚房拿出幾對一次性手套,一切準備就緒。 謝道年擦著手,把襯衫從褲子里抽出來,他將手表脫了放一邊,坐下后看看這幾碟龍蝦,把手放下下巴處摸一摸,“覺得少了點什么?!?/br> 他起身到書房找東西,出來時臥室門開了,陸胭換了一件白色寬松裙子,光打過來時,有些透,衣服上的蕾絲一條一條,順著她的曲線往下走了,還能看清兩條腿是怎么走動的,每一步都像在說話。 有些妖嬈,又有些豐潤。 陸胭拿了一根橡皮筋給他,“長庚,幫我把頭發扎起來?!?/br> 謝道年用手指幫她梳理頭發,陸胭的頭發比較軟,很香,摸在手上有種柔順感,流沙一樣,用力一抓,就要往下走了。 在幫她扎完頭發,謝道年指縫間的柔順感還揮之不去。 陸胭坐下后,見他拿出撲克牌,她問:“這次該不會要下賭注吧?” “一人潛一只,比大,誰贏了就能吃叁個?!?/br> 陸胭想起以前在荷塘和他玩的那一場,她縮了縮脖子,謝道年笑了,問她:“不敢?” “敢!” 謝道年洗了牌,將它們打亂一堆,放在地上。 “開始吧?!?/br> 陸胭拂開表面的牌,拿了一張最里面的,一翻,是9. 看到這個數,她笑了,“到你了?!?/br> 謝道年隨便抽了一張,翻開以后是6。 “我不客氣啦?!标戨俅魃贤该魇痔?,先拿了一個大蝦起來,“我特意把這個放最上面,看來它也知道我要贏?!?/br> 謝道年莞爾。 陸胭把它剝開,吃著蝦rou,見他叉著手臂看她,陸胭jian笑著將蝦rou在他面前晃一晃,“給你聞一下?!?/br> 他抖動的肩膀泄露他的開心,陸胭咬著蝦看他,她心情好,幾下就解決了叁個大蝦。 吃完后,她說,“下一盤?!?/br> 他7,她9. “九九高升?!标戨僭俅文闷鹚馊匚r吃起來,她看謝道年坐在那里,姿態這么端正,完全沒有失敗過后的懊惱,她腦子轉了一下,剝開一只蝦,將蝦rou遞到他嘴邊,“好可憐啊,給你嘗一口?!?/br> 謝道年低頭看她,陸胭左手撐著地板,揚起頭,臉頰兩邊彎彎的發絲很嫵媚,領子開得比較低,能看見深深的乳溝。 指縫間的流沙感又來了,癢癢的,有些微麻。 他張嘴想吃,陸胭直接將它塞進他嘴里,謝道年嚼上幾下,說:“我還以為你會捉弄一下才給我?!?/br> 陸胭睨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壞?” 謝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臉蛋,等陸胭解決完,他們再抽。 “我不想再贏你了,你看你,一只蝦都沒吃上?!?/br> 話雖那么說,可表情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開了牌,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叁只吧?!?/br> 夫妻倆拿起大蝦吃,解決完后,謝道年幫陸胭擦去嘴角的醬油漬,對她說:“加個賭注,贏的人吃五只?!?/br> 好??! 陸胭一說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連叁盤,她都輸了,謝道年跟前的蝦衣已經堆成一座小山,他笑著看她,拿蝦rou在她面前揮一揮,“給你聞一下?!?/br> 陸胭雖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餓??! 見他吃得這么優雅,陸胭決定走老路,她要耍賴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鹽蝦就啃,謝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實!” “給我···吃··一口?!彼皖^伸著舌頭不斷夠那只蝦,謝道年就是按住不給她吃。 “我··好··餓!” 兩人僵持,陸胭抬頭望著他,肚子叫了一聲。 ······ “···吃吧?!?/br> 她心滿意足地吃起來,謝道年給她剝去蝦衣,給她蘸汁,“吃慢點?!?/br> “謝謝老公?!?/br> 現在就想起他的好來了,不嘚瑟了。 陸胭含糊說著:“下次玩,就玩麻將,長庚你會一只蝦都吃不著?!?/br> 謝道年幫她接住從嘴里吐出來未剝干凈的碎蝦衣,說:“打完一盤菜都涼了?!?/br> “唉,我唯一比你強的又派不上用場?!?/br> “過年你不是贏了挺多嗎?” “哪敢贏叔伯他們,后來又放水輸回去了?!?/br> 謝道年笑了,“估計下次表叔他們都不敢和你打了?!?/br> 兩人解決完龍蝦,陸胭打了飽嗝,摸摸肚子,“好飽啊?!?/br> 謝道年起身把皮帶解了,金屬扣子啪嗒的聲音很抓人,陸胭舔著手指上的余味,見他抽出皮帶,把手腕處的扣子解開,將袖子捋到手肘處。 光是看他做這些,她就有些移不開目光。 過年過節去到親戚家,他站在一邊和長輩們說話,那邊的街坊婦女們都會低聲討論,悄悄指著人群中的長庚,說:那男人真帥啊,誰家的親戚??? 是啊,斯斯文文,見人就打招呼,真有禮貌。 串門期間南枝累了,他都會哄著抱著,讓陸胭空出手來多去熟悉謝家的親戚,每次陸胭和嬸娘們聊完,抬起頭,見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長庚輕輕拍著她的背,從側面看過去,他像在念著什么,目光慈愛又溫柔,高大的背影看起來是那么偉岸。 很簡單的一個畫面,父親抱著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動作,你都會覺得,有一種由心底散發出來的安全感。 一種由衷的被愛,被憐惜感。 謝道年看她,笑著說:“怎么了?傻了嗎?” “長庚,你怎么那么帥呢?” 他正在把蝦衣倒進垃圾桶,見陸胭單手撐著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br> 陸胭笑了,她躺在墊子上,捂著臉,透過手指縫看他。 “都結婚了還這么幼稚?!?/br> 陸胭不說話,她轉了身,背對他偷笑。 謝道年將垃圾放到門口,洗完碟子后見她還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陸胭猛地摟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發上,壓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淺笑不語,手指慢慢摸過他的眉,幫他撫平愁緒,摸過他的鼻子,動作蜻蜓點水般輕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幾下,吻上去。 兩唇相觸,觸及的不止是肌膚,還有溫度。 他把她頭發上的橡皮筋拉下來,瞬間,黑發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頭發絲處,輕輕梳理,指縫間流沙一樣的微癢感,讓他加重了這個吻。 謝道年撐起身體看她,陸胭這具身體兼顧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和真誠熱情的眼神,天生的朝氣加上若有若無的勾引,她占據了他的愛,他的光明與黑暗,讓他在這種愛戀中的貪嗔喜怒中越走越深。 她也奉獻了一切給他。 謝道年掀起她的裙子,底下光溜溜的兩條腿,白色內褲遮不住底下的草叢,拉開她的大腿,中間濕了一部分,還能聞到情動的味道。 他靠近她耳朵,輕輕說一聲:“真sao?!?/br> 陸胭手指劃著他的手臂,帶來一陣顫栗感。 白色裙子滑到她的腰際,露出淺淺的肚臍,他低頭舔一下,陸胭在沙發里笑出聲。 “哈~長庚,別舔肚臍,好癢~” 他笑了,掐住她亂動的腰,不斷在肚臍周圍舔動,陸胭在沙發里一邊笑一邊掙扎,“長庚,哈~,別,好癢啊?!?/br> 在她掙扎同時,他將手伸進文胸里摸著那對奶子,陸胭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隨他抓動而起伏。 生過孩子的女人,胸都有種分量感,不同于女孩時期的挺拔彈性,哺乳過的,總覺得多了一份成熟。 他脫去她的長裙,解了文胸,將陸胭雙腿舉起來,將內褲兩邊一拉,陸胭就光溜溜了。 陸胭摸著他的臉,謝道年低下頭去,她吻住他臉頰,在他耳邊說:“長庚,我愛你?!?/br> 謝道年吻住她的手,“我也是?!?/br> 將她兩條大腿按成M字型,謝道年單腿跪在沙發前,脫下褲子,用那里拍打幾下,陸胭咬著手指輕哼,“進來嘛!” 他撥弄著那兩片yinchun,說:“又肥又厚,好yin蕩?!?/br> 她拉開花唇,讓他更加深入,兩只奶夾在敞開的兩腿間,眼看他慢慢沒入,心臟狂跳,臉頰都紅了。 他低頭含住她一顆紅櫻,屁股開始起伏,勾出一波一波水花。 “長庚~好厲害····” 他的額頭開始滲出汗來,藍色襯衫濕了,陸胭閉著眼睛,咬著唇,嘴巴淺淺呻吟,xiaoxue在不斷吸著yinjing,另一只手在揉著奶,浪蕩極了。 謝道年眼睛慢慢浮起血絲,他起身,掏出手機,陸胭聽見咔嚓一聲,她睜開眼,發現他在拍她。 “長庚,我沒穿衣服?!?/br> “來,把腿張大些?!?/br> 陸胭見他把鏡頭對著交合的xiaoxue,她紅著臉將腿張得更開,艷紅的嫩rou入了鏡,謝道年按了好幾下,再抬起手機拍她全身。 拍完后開始脫掉上衣,陸胭看他目不轉睛,手上動作卻毫不含糊,不一會兒就全裸,他伏下身,雙臂緊緊罩著她,臀部快速撞擊。 “嗯~好快···”她夾緊雙腿,謝道年咬住她的奶,“不喜歡嗎?嗯?再快一點好不好?” 今天周圍的味道好像濃了些。 等他把速度加快時,陸胭已經瘋狂呻吟起來,謝道年好笑的捂住她的嘴,“想讓對門誤會嗎?” 咬住他的手指,“他們今天出去了,我倒垃圾時看見了?!?/br> “sao貨?!?/br> 窗簾微微飄動,他身上肌rou抽緊,陸胭的xiaoxue被不斷撐開,再撐開,眼睛閉著,睫毛長長的,微微往上翹。 他摸著她的臉,陸胭抓緊他的腿,含糊道:“長庚,你怎么一直看著我?” “你好看!” 她笑了,繼續夾著著他的yinjing,他將她的頭發撩起來,微卷的發尾帶上了微黃的天光,浪漫,旖旎。 謝道年粗喘著,“要不要深一點?” “嗯···要,我要····” 他將yinjing退出來,拉起她按在墻上,托起一條腿插進去,陸胭悶哼一聲,“啊···進來了!” 旁邊富貴竹被弄得微微抖動起來,葉子搖搖晃晃,透過空隙,他按著她的兩只手在墻上,屁股一聳一聳,陸胭彎著腰,兩只奶垂下來一晃一晃,他放開她的手,掐住她下巴,咬著她的耳垂,底下不斷撞著,啪啪的聲音,很悶,很痛。 舌頭舔過她的臉蛋,“sao的要死,你是想夾死我?!?/br> 陸胭抓著他的頭發,“不要停,快點,再進來一點·····” 謝道年咬住她的耳朵,托著她的腿不斷抽動,陸胭的頭發垂下來,謝道年舔過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的小核上按動,陸胭忍不住再泛濫情潮。 “嗯~這么濕???能不能再濕一點?” “可以~可以啊~” 一把將她拉起來,他托著她邊走邊插,到落地窗前,笑著說,“我把窗簾打開好不好?” 她緊緊攀住他,“不要?!?/br> 他偏要逗她,“別害羞!” 陸胭再夾緊一些,手腳并用絞得緊緊,架著他不放。 “嘶,胃口真大,夾著不放了?!?/br> 將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夾著腿,猛烈撞著,陸胭把手放在頭頂,頭發垂在沙發邊,“長庚~射給我,射給我?!?/br> 將她的腿扛在肩上,“好?!?/br> 說完一把摟住她,rou體拍打的聲音不斷回響在客廳里。 雅安花園外,小朋友們撿到一支大鞭炮,墊上紙巾,點著之后到一邊躲起來。 他們也著了,從頭燒到尾。 紙巾慢慢燒到火線。 謝道年的汗不斷滴在陸胭胸上,她嬌喊著:“不要停,不要停?!?/br> 火線一觸即發,嗖! 最終一撞,陸胭伸直了雙腿。 鞭炮砰一聲炸開!小朋友們跑出來拍手掌。 謝道年緊緊摟著她,再深一點,陸胭在他耳邊喘氣,“長庚,你好熱啊?!?/br> 流進來的也好熱??!熱死我了。 外面的小朋友又找到新的碎鞭炮,謝道年從她身上起來,拔出yinjing,眼看著白色的液體從她xiaoxue里流出來。 幫她擦干凈,他坐到一邊,也沒有穿衣服,身上還沾著許多汗。 陸胭上前摟住他,兩人躺到沙發上,靜靜看著天花板。 外面又響起鞭炮聲,看來那群孩子又再次獲得快樂。 謝道年緩緩開口,“我想過完年后帶南枝回荷花場,那里很多山,帶她認一認植物,爬爬山,老是待在市區也不好?!?/br> 陸胭趴在他胸膛上,點點頭,“也好?!?/br> “她的鼓打得怎樣?” 想到這個,陸胭就笑了,當初讓南枝學樂器,這丫頭不選其他小朋友愛選的小提琴和鋼琴,偏偏選了中國鼓,個子還沒鼓一半高呢,現在每天站在凳子上跟著老師一起敲鼓,咚咚咚地,也不膩,耐心地很。 陸胭去捏謝道年的臉,“幸好她像你,學什么都有耐心?!?/br> 他將她摟進懷里,“耐心點好?!闭f完想到了什么,笑起來,“以后啊,等她大一些,過年過節祠堂有活動就讓她去敲鼓?!?/br> 陸胭想到那個畫面也笑了,“南枝的力氣那么小,估計別人喊的聲音都比她大?!?/br> 祠堂那么大,又是銅鑼又是鐺,都是大人在敲,南枝確實小了點。 兩人都笑了,起身穿衣服,將狼狽不堪的沙發收拾干凈。 屋外,又響起鞭炮聲。 ρо1㈧ん.νīρ·